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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人陷害,被賜予三尺白綾,她剛出生的孩子在她自縊後便莫名的失蹤了。”
我驚得跳了起來:“你說韓召熙他是帝子?”
雲簫又用被子將我裹住,緊緊的抱著我,啞著嗓子道:“嫣嫣,喜歡你……”
我瞅著他眼睛裡的兩簇小火苗,估摸著他是在向我求歡,想著求歡是一種愛的表現,遂羞澀的點了點頭:“我也喜歡你。”
雲簫勾唇一笑,放下紗帳,唇在我鼻端觸了觸,在我身邊躺下之後便沒了動靜。
我滿心鬱悶的躺著。原來是自己會錯意了,卻還是有些不甘:“雲簫,你……不想做些別的事麼?”
“嗯?”
“比如,我們這樣睡是不是有點熱啊?”
那邊半晌沒有動靜,我估摸著他是睡著了,便悶悶的準備閉上眼睡覺,誰料一個沉重的身體突然壓了過來,耳邊是雲簫戲謔的笑聲:“娘子既然想要何不大大方方的和為夫說?”說著就來咬我的唇。
中計了,這隻賊狐狸,我的抗議盡數淹沒在他的吻中。
第二日醒來時身邊的地方已經空了,我暗罵了雲簫兩聲便扭著痠痛的腰朝院子裡走去。
太陽已經升的老高,想起昨晚說的話,我鬼使神差的來到了花圃中,找到了那天放回去的石頭,指尖觸控著石上的刻痕,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陸甄一生的心血就這樣被我糟蹋了,我是不是有點該遭天打雷劈呢?不管了,反正天下除了我再也沒人知道花顏咒在哪裡了。舒蔓說的對,花顏咒既可以救命,也可以要命,逆天而行終究會招來報應,生死有命,我們本不該強求。
“姐,那塊石頭有什麼好寶貝的,我瞅著你都摸了它一上午了。”宜商的聲音不期然的冒了出來,嚇得我差點栽了個跟頭。
我拍掉裙子上的泥土,從花圃裡走出來,惡狠狠道:“誰說我在摸石頭了,我在除蟲,瞧見沒有,這花開得多漂亮,要是讓蟲啃了,豈不成了殘花敗柳!”
宜商訥訥的點頭。
我正準備開口問他吃過沒有,大門處忽然傳來急切的敲門聲。這個時候了還能有誰來,莫非是求醫的,求醫不上醫館來這裡做什麼?
難道是雲簫出事了?我腦海裡一個轟雷炸開,急忙奔了過去,將大門拉開。
“不好了,不好了,蕭姑娘,蕭姑娘她……她要生了。”
原來是照顧蕭卓的顧嫂啊,我定了定神,忽然喉嚨一緊,問道:“什麼?蕭卓要生了?接生婆呢?”
顧嫂一臉懊惱:“她今日回鄉下了,誰也沒有料到蕭姑娘會在今天生孩子,明明還有一個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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