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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騙子!
我一口血箭噴在連玥的白衣之上,眼前一黑,直接栽進了他懷裡。
…
“小野貓,醒醒,再不醒就成小懶貓了。”
是誰?誰的聲音這麼好聽?
“小野貓,天亮了,快起床了,再不起床就把你休回家。”
好吵,讓我再睡一會兒。
鼻子忽然被人捏住,呼吸不暢,我迷茫的睜開眼睛,跌入眼簾的是一張清雅俊秀的臉龐。
“雲簫……”我喃喃喚著。
雲簫笑了,扶我起來:“再不起床就扔你去餵魚!”
我懶懶的坐起來,雲簫拿衣服給我披上,看著他忙碌的身影,我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夢。
“雲簫,是你嗎?”
“是我啊,小野貓,我是你的賊狐狸。”雲簫眯著眼睛,一臉的狐狸表情。
“夫人醒了啊,阿香去準備午膳。”阿香站在門口笑道。
雲簫點頭,阿香樂顛顛的走了。
我看著眼前的雲簫,狠狠的咬了一下唇,疼的我一個激靈。
“傻瓜。”雲簫罵道。
“這是在哪裡?”我問。
“小野貓果然傻了。”雲簫敲我的頭,“這是我們的家,芳華宅。”
我摸著腦袋委屈的瞪他:“可是,可是……我好想記得,我們好像……”
“好像什麼?”
“我們不是應該在碧海仙音嗎?”我問。
“難道燒壞了腦子?”雲簫摸我的頭。
“什麼?”
“之前你生了一場病,發了很高的高燒,嚇得我這個絕世神醫差點丟了名頭,還好你醒過來了。”雲簫嘆道。
“是、是麼?”我低頭去看自己的手,光潔如玉,一點傷痕都沒有。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腦海中會有那些錯亂的光影呢?難道真的是一場夢?
“好了,別多想了,去吃飯吧。”
“等等。”我站了起來。既然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夢,那宜商呢?是不是也只是夢?或許從絕塵谷柳笛的事開始都只是我的夢?
“宜商呢?”我問。
雲簫的神色一頓:“你剛好,這些事我們慢慢再說。”
我的心一沉,知道已經無望:“宜商死了對不對?”
“嫣嫣,我知道你很難過。”雲簫將我擁進懷裡,“人死不能復生,我們應該從悲傷中走出來。”
鼻腔裡縈繞的是雲簫身上好聞的藥香味,這樣的感覺很充實,很充實,就像雲簫從未離去一般。
吃完飯後,雲簫陪著我回了一趟花府。二師姐病了,聽大夫說是心中鬱結難解,久積成病,唯有放開心中事才能好轉。
我知道二師姐是在想念宜商,可是正如雲簫所說,人死不能復生,我們不能靠著悲傷度日。
小語長得很好,長大後肯定是個美人胚子。
老頭和孃親則拉著我和雲簫教訓了半天,說什麼夫妻小吵小鬧是正常,切不可因此鬧大。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兩個人在一起不容易。
我聽得耳朵都長了繭子,也不知道雲簫是怎麼笑眯眯的聽完的。'Kanshu。'
之後,我和雲簫去了宜商的墓地一趟,墳頭已經長了好些青草,一眼望去,蒼山茫茫,看不到頭。
然後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又去看了容容,此時的她已經剃度出家,跪在佛祖面前,敲著木魚,十分的虔誠。
但願佛祖能許容容和蕭銘一個相依相守的來世。就生在普通農家吧,一世長安。
後來又去了蘇州裴家,當時斷壁殘垣猶在,不見當年的少年郎。從蘇州回來之後又去了唐門,唐心很熱情的招待了我們,花間雨的情況有所好轉,雖然依舊痴痴呆呆,但知道唐心是老婆而不是姐姐了。
唐心看著粘著她的花間雨,幸福甜蜜的笑了:“這樣很好,至少他還活在我身邊。”
一段愛情是否忠貞,唯有時間能考驗。這樣就好,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來考驗他們之間的愛情。
從蜀中回來我們又順道去了逍遙居,蕭清流的頭上已經生了好些華髮,雖然依舊是掌門,卻明顯的蒼老了很多,眼中不復當年的溫潤,多了幾許滄桑。
蕭卓的墳頭很乾淨,看得出來蕭清流經常去打理。蕭銘也葬在逍遙居,聽逍遙居的弟子說每年會有一個尼姑從老遠的地方趕來看他,我知道,那人是容容。
下卷 不羨鴛鴦不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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