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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師兄妹中,以你與紅樓兩人在江湖中行走機會最多,你們以後若是見了左扁舟,不妨向他問一問當年之事,即使他與那件事無關,至少在出事的當兒,他便在那一帶,以他的江湖經驗,也許會知道一些有用的東西。”
方雨聽師父說左扁舟時後面不再如往常一樣必帶“逆賊”二字,不由有些高興,無論如何,對於做小輩的她來說,都是希望上一輩的人能化干戈為玉帛的。在那個夜晚遇見左扁舟之後,她這種想法便更為強烈。即使師父與他不能握手言好,至少也不需必欲取之性命而後快。
她恭敬地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房畫鷗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直至方雨已消失於門外,他的姿勢仍未少變!
知道大師伯願意為自己查詢殺害父母的兇手,封楚楚雖然有些高興,但同時也有些失落,因為在她心中,最希望的是由她自己完成這件事。
但她也知道憑她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否則的話四師叔左扁舟早就可以找到真正的兇手,為他自己澄清不明不白的罪名。
何況,她的師父已囑咐過她,讓她在到達風雨樓之後,等她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之內,她師父將追尋燕單飛要“入歸”的解藥,無論成不成功,都會在一個月滿的時候來風雨樓與封楚楚相見。
但封楚楚心中隱隱有一種感覺,她覺得如果師父在一個月之內找不到燕單飛,或者找到燕單飛之後,並不能得到“入歸”的解藥,那麼她師父極可能不會來風雨樓了。因為沒有解藥,左扁舟就是必死無疑,而左扁舟一死,她師父盧小瑾願不願意活下去,實在是一個問題。
雖然封楚楚從未經歷這種情感,而且又一直是遁身空門,但她能從她師父的所作所為中明白這種情感的分量。它可以讓人傷心欲絕到削髮為尼,又可以讓人重新燃起希望!甚至不惜揹負世俗會加於她身上的惡名而蓄髮還俗。
即使封楚楚如何的心焦如焚,暫時也只能在風雨樓靜靜地等待了。
無疑,在她心中有千斤負荷時,要什麼事都不做而默默等待,這將是一種極其痛苦的事,幸好還有方雨陪著她。
封楚楚在來風雨樓的第二天就去拜見了大師伯房畫鷗。大師伯對她是頗為和藹的,但她與大師伯從來沒有見過面,所以心中仍是生疏得很,一切都客客氣氣的有理有節。
在封楚楚到了風雨樓的第三天,葉紅樓便回來了。
封楚楚與方雨一起見到葉紅樓時,他正騎著一匹白色的駿馬,迎面過來。封楚楚不明白他為什麼到風雨樓還要策馬而行,而不下馬,她覺得風雨樓的道路並不適合騎馬。
還好,葉紅樓在見到她們二人的時候下馬了。
他的樣子實在是英俊不凡,連封楚楚這樣過慣了心如止水般的生活之人,也已深深地感覺到了這一點。只是他看上去未免有點孤傲了,那嘴角自始至終都那麼微微翹起,像是一抹傲然的微笑。
葉紅樓在離她們尚有二丈遠的地方翻身下馬——自然,他下馬的姿勢也是優美之極!像是一道爍目的光弧劃過一般,輕盈落地。
方雨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葉紅樓。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神情卻是有興奮與喜悅在隱現,那雙美如星辰般的眸子有了一種霧一般的東西。
她對葉紅樓一定很好——封楚楚這樣想道。
葉紅樓施施然地走了過來,身後的白馬已被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一個大漢牽走了。
他走路的樣子頗為好看,從容灑脫,雙眼一直看著方雨,那眼中有一抹笑意。
首先開口的是葉紅樓,葉紅樓在離方雨只有二尺之距的時候站定了,道:“見了師哥遠道而來,也不招呼一聲麼?”
話中似於是有責怪的意思,但他的神情卻是一點責怪的意思也沒有。
方雨笑了,笑容中有一種溫暖的東西,她沒有回答葉紅樓的話,因為葉紅樓的話本來就是不需要她回答的。她只是道:“事情順利嗎?”
葉紅樓的嘴角遂微微向上一牽,笑意更深:“事情沒辦好我會回來嗎?萬修言那老賊惡名雖響,但武功卻是稀鬆得緊。”
方雨有些不安地道:“那你把他……”
葉紅樓淡淡地道:“殺了。”
方雨似乎想說什麼,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來,而且上前一步,為葉紅樓輕輕地撣去肩上的少許塵埃,動作溫柔得讓人心醉.
葉紅樓對這一切似乎已經習慣了,並未怎麼在意,他的臉上有喜悅,但更多的是躊躇滿志。以他如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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