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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用了許多年才領悟出來,情乃砒霜毒藥,不是個好東西,哪裡值得世人為之生死相許。可見課本所說不可盡信,夫子就是迂腐!”
我嚐了嚐那果酒,似不怎麼醉人,三兩杯下來也就隨羲和君一起敞開肚皮飲。我嘆道:“看來這個情我還是沒有領悟得透徹,我既沒覺得世人可以為它生死相許又沒覺得它是什麼砒霜毒藥。世人都太愚蠢了,自以為拿一兩句詩就能詮釋出究竟什麼是情。那些詩大都婉約憂傷且華麗花哨,大抵連詩人自己都沒能領會個中意境,純粹是應個景罷了。我就不喜詩詞。”
羲和君自酒盞裡抬起頭來,面頰嫣然,眼波流轉,笑道:“流錦同窗,你果真造詣高深。聽你一席話,我豁然開朗。”
聽到羲和君的讚賞,我很受用。
然當時不明白什麼是情,說了那麼些自以為高深的話來,也不過純粹是應個景。後當我真正領悟時,不管是生死相許還是砒霜毒藥,都不容我再回頭。
不是不能,是不願。
PS:【此處不計費哈~】
摸魚兒•;雁丘辭出自金、元之際著名文學家元好問
【序】泰和五年乙丑歲,赴試幷州,道逢捕雁者雲:“今日獲一雁,殺之矣。其脫網者悲鳴不能去,竟自投於地而死”。予因買得之,葬之汾水之上,累石而識,號曰雁丘。時同行者多為賦詩,予亦有《雁丘詞》。舊所作無宮商,今改定之。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地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第百零五章 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腎【第二更】
(⊙v⊙)請諒解,女主是分不清胃和腎的。虺璩丣浪。。。想必同學們深有體會罷我就不多解釋了。
(一)
我眼前一片恍惚,唯有耳朵還是清醒的,傳來陣陣酒盞相互碰撞而發出的清脆的響聲。入喉一股子甘甜,果酒竟越喝越覺得好喝。
我努力瞠了瞠眼,卻看見羲和君坐在我對面,不停地旋轉著。
她手裡把玩著酒盞,細白的指尖撥弄著杯沿,嘴角斜斜挑著一抹淡笑。一手撐著下顎,眉間卻稍稍攏著嫦。
羲和君道:“百年前,一直一個人喝這酒,好生無趣。流錦同窗,幸好你來了,這酒才又好喝了起來。”說罷她又是將滿滿一盞酒仰頭盡數灌進了喉嚨裡。聽她這口氣,有一種相見恨晚的遺憾。
我總有一種感覺,似羲和君今日受了什麼刺激。莫不是被夫子罰站覺得很丟顏面?不過聽她說早已經不是第一次,應該不會這般反應才是。
我打了一個酒嗝,道:“羲和同窗,你又多愁善感了。軟”
羲和君頭趴在了桌上,還伸手對我擺了擺,無謂笑道:“心不動則萬事無關癢痛,心沉穩則萬物皆能吞忍。活了那麼多年,我早已經沉心靜氣,哪裡還能多愁善感,流錦同窗你太小看我了。”
我欽佩道:“羲和同窗果然好境界。”私以為羲和君的境界十分之高,恐我這輩子都無法能體味,一時有些惆悵。因為我沒有心,不曉得心不動與心沉穩是個什麼樣的感覺。
羲和君聲氣漸弱,呢喃:“高處不勝寒啊,委實令人寂寞……改日我定要辭退那迂腐的夫子……”
我見她再爬不起來喝酒了,便伸手去將酒罈子抱在懷裡掂了掂,還剩下約莫小半壇。覺得不喝掉有些浪費,遂縮到地上抱著罈子喝了起來。
我喝酒不容易醉,但就是腦子有些渾重。喝著喝著,明明是果酒,可舌尖愣是纏繞著一股子熟悉非凡的芙蕖花冷香來。
我眯起眼睛四下望了望,卻不見哪裡有芙蕖花,連一方水池都沒有。大抵我也跟著難得的多愁善感了起來,開始想念芙蕖花了,其實那花真香,很好聞。
抱著酒罈入睡,我覺得很滿足。隱約記得羲和君說今晚是要吃鳥肉的……
我一覺醒來已是第二日下午。
彼時我正睡在床榻上,卻不是羲和君那寬大的床榻,而是另一間屋子裡的另一張床。屋子雖不如羲和君那寢殿華麗,但很明亮潔淨。
門是半掩著的,外頭金燦燦的日光透過半掩的門扉偷偷溜了進來,十分明媚。我頭還有幾分昏沉,嗓子也又幹又澀,懶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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