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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了下,道:“到時若是讓火夕拐走了羲和同窗你的小娘子,豈不虧大發了?蕊”
“呔!”羲和君惆悵地嘆息一聲,“這還是次要的。目光要放長遠,我憂心的不在這裡,主要有兩點。”
我吐了吐瓜子皮,問:“哪兩點?”
羲和君亦吐了吐瓜子皮,道:“其一,我聽說火夕小輩已經有了未婚妻,能被選為那鳥兒的未婚妻的,很不一般。律澤作為小三的身份出現,想要獨佔火夕小輩,定要受到許多不人道的摧殘和虐待。”
這一點羲和君說得十分在理。火夕那未婚妻我見識過,相當不一般。
我再問:“其二呢?”
羲和君娓娓道來:“其二,鳥族很好面子的你知道,倘若要讓鳥族的鳳君知道火夕小輩在我的地方有了不該有的喜好,估計會像滅了火麒麟那樣來滅了我。火麒麟怎麼掛的你知道麼?”
我點頭,隨口應道:“知道一丟丟。”
羲和君道:“那你就該知道鳥族是怎樣心胸狹隘又狡詐多端的一族了。有了這第二點,第一點也便無足輕重了。畢竟愛上一個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不得不承認,羲和君分析得太有水準了,說的那最後一句臺詞也很有文化。遂我讚賞地總結道:“如此看來,繼續讓律澤娘子與火夕同處一個屋簷下,恐不大妙。”
不知不覺,我與羲和君已經嗑完一碟瓜子,吐了一地的瓜子皮。羲和君站起了身體,伸了一個小小的懶腰,而後垂著眼簾將袖擺不小心沾上的瓜子皮撣去,道:“嗯是要大不妙了。”
後我們一致商議決定,對不堅貞的小律那未來得及深種的情根來個快刀斬亂麻斬草又除根。
中午時分,我與羲和君去到小律的園子裡,見小律如前兩日一般毫無懸念地剮兔子入鍋。面對小律一臉幸福的小模樣,羲和君當即下了一個命令,讓小律去羲和君的寢殿給那條沒精打采的七彩暖鯉換水,所有兔肉予以沒收。且從今日起,小律要搬來羲和君的園子與我們同住。
(二)
小律哭著走了。彼時火夕聞聲開啟了房門,見狀頎長的身體倚在門框上,挽著手臂與我清清淺淺地笑。
……他這樣看著我笑是個什麼意思,感覺好似我慫恿羲和君來故意拆散他和小律壯士的一樣!啐,我是那樣的人嗎!況且這廝有怒極反笑的習慣……莫不是因此對我懷恨在心罷?
幸而火夕沒在門口站多久就轉身進屋了,我與羲和君在小律的園子裡坐了下來,代替小律將兔子剮了入鍋。我們蹲在小灶前,守著兔肉慢慢成熟。
見羲和君一言不發,定是在為小律壯士的事情感到傷懷,便開解她道:“羲和同窗你莫要難過,我們好人總是為了人好而不得不幹一些不怎麼好的事,但時間一久就能受到理解的。”開解她的同時,我也正開解著我自己。
“流錦同窗說得甚是”,羲和君道,“你也莫要害怕,有我在,火夕小輩也不敢拿你如何。你記著要離他遠一些。省得他一個怒火攻心將你烤焦了。”
見兔肉好了,我與羲和君顧不得閒話,吃起了肉來。不得不說,這個時節的兔子味道尤為新鮮,讓人意猶未盡。
但我們沒有辜負小律燉這兔子的初衷,艱難地給火夕留下一碗,由羲和君親自送去給火夕吃,火夕便不得不領情盡數吃下。
然而這一頓兔肉餐著實很不能讓人滿足。才半下午不到,我與羲和君就十分腹飢,遂我們去了杏子林,逮兔子。
杏子林裡,我與羲和君守候了良久,才總算見著一隻灰毛兔子窸窸窣窣地在林子裡爬過,是在尋找樹上掉落下來的杏子啃。
一看羲和君就不是個中熟手沒抓過兔子,她按捺不住,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差點沒將兔子嚇癱。羲和君也因此從中感受到了莫大的樂趣,未先急著將兔子抓起來,而是在林中穿梭逗著那兔子玩。
我兀自爬上一棵杏樹,坐在枝椏上,吃著新鮮摘的杏子,看著下面那絳紫色的身影,搖頭嘆息。
原來羲和君沒有童年。
孩童時期常乾的事情,她也能幹得這般興起。不過轉念一想,我似乎也沒有童年。我孩童時期雖抓過兔子,但皆是抓來便收拾了吃,沒心思逗它玩兒。
後來吃杏子吃到酸牙,我便在樹下開始悶地瓜。羲和君拎著被她玩得已經癱掉的兔子回來了,坐在我旁邊與我一起啃地瓜。
啃著啃著羲和君似想起了什麼,於是問了一個相當有學術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