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神,道:“知道就好。對敵人心軟,但敵人卻不會對你手軟。下不為例流錦。”
我連連應下:“知道知道,下不為例。闌休你莫要再生氣。馬上我就要娶你了,你要開心一些,不然讓外人看見了還以為是我強迫的你,對我名聲不好。”
“那你有什麼好的名聲嗎?”闌休如是問,嘴角稍稍有些抽搐嬗。
我幽怨地瞪了瞪他:“你應該含蓄些。”
透過了魔界的風口,值守的魔族小兄弟看見了我們立馬行了一個大禮,隨後急匆匆地跑在前面,該是向我父尊稟報情況。
不提還好,一提我父尊,我霎時又憂思連連擴。
闌休知曉我心思,握了握我的手以示慰安,善解人意道:“向尊上認個錯,他不會為難你。尊上面上不說,但除了你卻沒有誰再能讓他上心。”
關於這一點,闌休說得不無道理。遂我稍稍鎮定了些。
只是在進魔殿之前,闌休又向我挑起了另一個沉重的話題:“流錦,冰魄可還在?”
我兀自掂量了下,試探性地問闌休:“在是在,只是。。。。。。萬一。。。。。。它不小心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擅自開了一兩條縫的話。。。。。。該怎麼辦?”
闌休亦如我掂量了下,道:“不怎麼辦,我想我還是收回上上句話比較穩妥。”
“。。。。。。闌休,夫妻應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闌休很有氣質地撣了撣袖擺,先一步入殿,雲淡風輕道:“我從未聽說過這句話。”
……
從父尊的魔殿出來時,我的腿仍舊有些發軟。幸好闌休扶住了我才不至於摔倒。
闌休細心地蹲下身幫我揉著膝蓋,輕聲道:“這次跪得久了些,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下次……沒有下次了。
父尊知道我此次逃婚去仙界是為了救一個仙族之人,他有多恨仙族我雖不能體會但也該是能領悟個大概。
這次父尊已然是真的動怒,我這跪個小半夜算是最輕的懲罰了。這三萬年來,我曉得父尊是個什麼脾氣,他若真動起怒來,我縱使是有十萬個膽子也萬不敢衝撞他。
還好……還好父尊只是知道我去救了個仙族之人,卻不知道我拿什麼救的仙族之人。若是、若是他曉得冰魄在我手裡裂了兩條縫的話,估計我的下場也會如冰魄那般裂兩條縫不可。
闌休一彎身過來,我便嗅到了他身上若有若無清然的氣息,與他整個人一般溫潤。我有些依戀地伸手圈過他的脖子,蹲進他懷裡,囁喏道:“這回就算了,唔以往你無數次冷眼旁觀我也都不計較了。等六日後我們成完親,你需得與我一個鼻孔出氣,知道嗎?”
六日後,據父尊說是個吉日。適合我與闌休成婚。我也就滿口應下了。那個時候我就是有一點兒別的想法也不敢不應下,況且我也沒什麼別的想法只一心要娶這尾蛇兒。
闌休聞言徑直將我打橫抱起,彎著嘴角笑問:“那流錦說說你我該如何一個鼻孔出氣?”
我道:“就是我被父尊揍的時候你要麼向我父尊求情要麼陪我一起捱揍。每每你都站在一旁幹看著,最是無情無義。”
闌休嘆道:“因為你總是不長記性。若是尊上真要狠下心打你,恐怕我就得真娶了一個殘廢了。”
(二)【小番①】
一陣涼風起,掠過飄落了多少白色的小花瓣。
楊花樹下,銀色衣襬襲地,一風華絕代俊美無濤的男人單膝跪著,細長清然的眉目,精緻無雙的輪廓,如墨染的長髮垂落在地。
單膝跪著,一手杵著白楨神劍,劍身上鮮血未乾,一滴一滴沒入膝下的土地;一手摟著一女子,安然如楊花。一邊臉頰被劃了一道口子,隱隱沁血,在俊美中多添了兩分悲壯與英氣。
女子垂著的眉目,數不盡的清絕。眉心現出一枚淡色的如楊花一般好看的印記。她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撫著自己凸起得不算很大的肚子,輕聲笑道:“茗閆,她曉得踢我了。”
男人嘴角漾起一絲溫暖的笑,覆上女子摸著肚皮的手,道:“她太調皮。”
“你說該給她起個什麼名字呢?”
男人眯眼看了看楊花自眼前飄過,念道:“流年無憂,花開似錦。就叫流錦。”
“流錦。”女子重複囈唸了一邊,淺淺笑。
後來,風大了些。搖搖晃晃,幾乎要將一整株樹上的楊花都抖落下來。
女子早已經恬然入睡。男人側頭凝視了她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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