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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經大腦反應,隨手捻住了小寒刀揚臂用力一甩,正中那人心口!
在回來的路上弦衣就已經對我說過,仙魔不兩立。真正的仙族必定是真正的魔族之剋星,正如我與弦衣,雖一個淪落入妖界為王,一個自小在魔界長大,可起源皆算得上是仙族。這也正是弦衣來蠻荒這麼久,這些上古魔族一直儘量避開他的因由。
然倘若修為不夠不足以對付這些魔族,也仍舊是會敗於他們手上下場悽慘。我的修為雖不怎麼高,我射出去的小寒刀亦失去了刀魂,可我父尊乃仙界九重天的前水神,經他以一半修為煉製的刀必定弱不到哪裡去,也仍舊還是他們的剋星。
那人被我這一擊,身體已然開始四分五裂,可仍舊是不死心,拼著最後一點力氣非要將手中的光球扔向闌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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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四十九 闌休不是叛徒!誰傷他誰死!【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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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我這一擊,身體已然開始四分五裂,可仍舊是不死心,拼著最後一點力氣非要將手中的光球扔向闌休!
我大驚,蹭起身體就欲飛過去截住那光球,可就在這時身體突然一沉,竟是弦衣一手摁下了我的肩膀,並借力先我一步飛了出去,速度之快抬腿翻身猛往那光球朝側狠狠一踢,頓時將光球踢破了去,魔光四處飛濺擊偏了方向。
而那中了我小寒刀之人,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再無反應。
其餘三人見此變故皆是一愣,闌休趁此機會向他們發動反擊未果,卻也能順利抽回身退開數丈。碧引劍撐地,大口喘著氣。看不清他究竟受了多少處傷,但我曉得若是我再來慢了一步,興許他還會受更多的傷……直至永遠也無法再站起來…驊…
我很欣慰地舒了一口氣,在那三個魔族循著動靜看過來時,弦衣已經飛了回來穩穩當當地坐在麒麟背上,端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而我……也已經變作了一顆琉璃珠,深深地隱匿於麒麟的鬢毛之中。
聽聞弦衣在我頭頂上方咬牙切齒地低低道了一句:“將屎盆子扣本座頭上後你就縮頭當烏龜了,實在是好得很!碰”
我回了一句:“你覺得好我也覺得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後我能透過鬢毛裡的細縫隱約看見這山頂的場景。面對闌休如狂風暴雨的神情,弦衣亦口氣不善道:“本不是我願意來的。”
我透過鬢毛,似乎能看見闌休向我投來的目光。似乎他知道我會躲在哪裡。尋找我的蹤跡對於他來說,一向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即便我變成珠子了,也還忍不住對他笑。想讓他寬心,我不會丟下他一人。
三個上古魔顯然對弦衣突然打斷他們的興致感到十分不滿。其中一個殺意未減,勉強耐得住性子問:“我們與你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處理我魔族叛徒事務,你橫插進來是個什麼意思?”
看他們個個神態未變,悠閒當中可見十足的老道,此情此景對他們來說似根本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就好像閒得每日會宰宰小雞那般無足輕重。
弦衣是個穩得住場面的人,道:“我能有個什麼意思,這也不關我的事。奈何我這個人就是看不慣以多欺少的世面。”
“那今日不妨仔細看看,習慣習慣。”
一語畢,另外兩人倏地猛朝闌休衝去。霎時闌休的衣袍又揚了起來,長髮狂肆地飛舞,他杵著劍緩緩抬起眼皮,青碧色的眸子裡浸著不盡的冰寒。手腕上一動,碧引劍又醒了過來,與他周身一樣冒著青光。他揮劍就與迎面而來的兩人撞了個滿懷!
闌休很累了……他不應該再流一滴血的……起碼在我面前不準……
剩下一個方才說話的人沒有跟上去對闌休動手,而是直接朝弦衣飛了過來欲收拾弦衣。這種井水不犯河水的平衡一旦被打破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見他逼近,我問弦衣:“你打不打得贏他?”
弦衣身體騰空而起,道:“不知道,還沒打過。不過應該我會差一點。”說罷他便於半空中與那人交了一招。
頓時兩處交戰,飛砂走石地動山搖。這個時候天邊黑氣攢動,正往這邊湧來,要麼是來湊熱鬧起鬨要麼是來投奔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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