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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

長生用手拍了拍小綰的小手，淡漠道：“我對你們怎麼死的不敢興趣，我的話已經說完了，快滾，膽敢再騷擾她，我讓你們再死一次，永世不得超生！”

三個女怨靈怕了，互相看看，又回過頭來，異口同聲說道：“長先生？”

長生怒了，眉毛一挑，冷聲道：“沒聽到嗎？”女怨靈說道：“我們是來請你幫忙的，你不幫忙，會死更多的人。”

長生冷聲道：“那是你們的事。”

“別人都說你是好人，我們才來——”

“那是你誤會了，我不認為我是一個好人。”

“只有你——”

“滾！”

女怨靈才害怕似的哭哭啼啼離去。

長生抱著小綰，把房間的所有燈都開啟，哄孩子似的對她安慰道。“沒有事了，沒有事了。”心裡卻充滿了自責，油煎一般。

小綰已經慢慢安靜下來，想起什麼，她意識到幾次三番都是那些死去的醫生來找她的，不是夢，是真實的，她對長生說道：“長生，那麼說，她們真的是被謀殺的？被誰謀殺的？”不再害怕了，她的好奇心又起來了。

長生皺眉，抱緊了她，對她道：“小綰，明天我帶你杭州玩，不要管這些事了，你就是操太多別人的心，才會把怨靈招來，這就是太熱心的結果。”

小綰吐吐舌頭，說道：“人家有難總要幫的嘛。”長生笑笑，說道：“志原明天可以休息了，我去找了陳墨，他答應了。”

“真的？”小綰也替志原高興，看了一眼長生，笑道：“長生，其實也是一個熱心的好人啊。”

長生卻微微紅了臉，看了小綰一眼，對她說道：“小綰，我一直不認為我是一個好人，我對人很冷的。”

小綰嘻嘻笑。用指間在他的臉上輕輕颳了一下，輕聲道：“你是外冷內熱。”長生搖搖頭，轉移話題說道：“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不要輕意睡覺，因為睡覺的時候，是人的靈魂最幻散的時候。”

“長生，那三個請你幫忙，你幫不幫？”

“不幫。”

“為什麼？”

長生皺眉，對她認真道：“我本來就只是一個明哲保身的人，保你，保我自己就行了。記住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不要睡覺。”

長生又叮囑了一次，小綰聽不懂，可是她聽話地點點頭。

長生帶著小綰去杭州旅遊。那天是週末，兩個人從上海坐車去杭州。白色的長途大巴，在藍天下面，就像一條船，要開到藍天裡去了。

上海的年輕人很多喜　歡＇炫。書。網＇週末的時候到杭州去玩，杭州被定義為全國最休閒最具幸福感的城市，幸福感不知道真假，但是論到休閒娛樂，也還是相當不錯的。

小綰雖然平時喜　歡＇炫。書。網＇宅在家裡，可是長生執意要帶她去杭州去玩。她不想掃他的興，自然週六的時候就跟著他去了。那天天氣很好，天空一望無垠的藍，萬里無雲，看一眼都要心曠神怡的，比較適合出行。

小綰穿著一件黑色的短皮衣，裡面是白色的T，下面是仔褲，休閒又時尚，素面朝天的一張臉，因為長期不怎麼出來玩。顯得過於白了，不過整體上仍然是非　常（炫…書…網）年輕漂亮的女子。

長生呢，大白天，又是出去玩，他不可能像家裡一樣，附體在泰迪熊身上，他只能以陰靈的方式陪在小綰旁邊，所以在外人的眼裡，小綰就是一個人到杭州去玩，因為她的旁邊沒有伴侶。

不過小綰並不介意。依然開開心心的。她是帶著幽靈探測器上路的，那個珠子帶在她的手腕上，她就能看到長生。大白天看著長生，長生就像是白霧裡的美男子，小綰在人群中看著身邊的長生，總是莫名地想起一句古詩時的句子“隔江人在花深岸。”有種不安定，極遙遠的感覺。雖然她也覺得莫名其妙。

但是，比起先前盲人一樣的和他相處，如今能看到他，小綰已經很知足了。對於未來，她就自己不要去多想，過好現在就不錯了，福壽由命，悲歡由已，所以她是開開心心和長生去杭州玩的。

在杭州兩個人發生了很多好玩的事情。

首先是在長途汽車上，長生沒有形體，所以不用買票，他就站在小綰旁邊，他也不能坐著，因為坐著的話，如果別人因為看不到他，向他靠攏，可能那稀薄的形體就被人穿越過去了。

所以長生總是小心翼翼的，兩個人在車上的時候，小綰總是看著長生笑，長生用手示意她叫她不要傻笑，她就一個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