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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衛看她沒看,便熱心地對她介紹道:“聽說是年底了,大家都沒錢用,一個人想綁架她敲點錢,沒想到她被綁之後,大聲叫喊起來,那個綁架的人受了驚嚇就失手把她殺了。據警方初步確定,應該是在上海的外地人做的,據說此人是一個流竄犯。”小綰就更加毛骨悚然,衛衛對她道:“到年底了啊,治安差,小綰,這樣吧,晚上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易小綰就一呆,抬頭迷惑地看著他,衛衛不好意思地衝她笑笑,還在等她的答覆,小綰心中作喜,想著衛衛大早上給她打電話,一進辦公室又馬上給她看報紙,他的目的就是晚上送她下班?她想了想,心中不由十分高興,想到難道衛衛對她也有意思?衛衛看了看時間,對她輕聲笑道:“那事情就這樣定了,主編來了,我做事去了。”小綰就點頭,整整一天,人都樂陶陶的,情懷如酒的感覺。
晚邊果然是十點才下班,等到其它同事都走後,小綰才站起來,衛衛也站在不遠處等著她,兩個人笑著走出去,小綰說:“衛衛,謝謝你。”衛衛笑了笑,看她一眼,對她說道:“早就想送你回家了,總算有一個機會。”他這樣說話,自然讓小綰很高興,人受了鼓舞,便鼓起勇氣問道:“衛衛,你有沒女朋友?”衛衛笑道:“沒有。”“有沒結婚?”“沒有,三十不立啊,我無車沒房,沒女孩子願意嫁我。”小綰就更加高興,兩個人說著說著已經進了電梯又出了電梯,走到了公司外面。
夜晚清涼的風吹著小綰的長髮,就像夏天的溪水緩緩流過,小綰十分的快樂。
小綰一心想著衛衛竟然對她有好感,早就把早上做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兩個人坐了車,然後到站下車,距離小綰住的地方還有走幾分鐘的路,就是經過象山山腳繞過去就行了。
衛衛意氣風發,走在小綰旁邊,對她興奮地說著他的理想和打算,小綰笑著在一旁安靜地聽,戀愛的時候,都是男人愛說,女人愛聽。兩個人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裡,不遠處搖搖晃晃地開過來一輛車,也沒注意。小綰走在路的外側,車子向她開過來,她不知不覺,只聽到耳畔響起一聲“小心!”然後身體不由自主地平移向後,又向外,車子急馳而過,她膽戰心驚地發現身子已生生後退移了半米,衛衛已經走在了前面,回過頭來,對她道:“小綰,怎麼停下來了?”他沒有發覺。
易小綰看了看自己手臂,剛才明明有人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扯向路側,還有那聲音,衛衛向她走過來,對她說道:“走吧。”小綰聽著他的聲音,衛衛的聲音大而響,剛才那聲音低沉渾厚,充滿磁性,很明顯是兩個人的聲音,明顯得就像白天和黑夜的區別,而且當時衛衛走在她的前面,不可能從後面拉她?那麼,會是誰?
衛衛把小綰送到小區,很想上去坐一坐,經了剛才的事情,小綰卻沒了心情,搖搖頭託說太困拒絕了,衛衛便怏怏地走了。
到了家門口,關上房門,她才喘過氣來。想著那個半路上救她的人,又看到了書桌上放的那張紙條,她衝過去,拿起來一看,早上要求的事還郝然寫在上面,那麼它真的是去接她了,半路上救她的人是它,它說:“小心!”是它的聲音,它會說話,只是很少說話。
易小綰想到這裡,顧不得害怕,在房間裡轉一個圈,攤著兩手衝向半空大聲說道:“你說話吧,我不怕你,你說話吧,今天是不是你救了我?”她話說完,房間裡安靜極了,話音像玻璃珠子落地,然後滿室滾動。等到玻璃珠完全靜止,一個聲音才響起來:“我自然會說話。”聲音不緊不慢,不徐不急,很有磁性,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
小綰笑了笑,對他說道:“你就是它,一直幫我做飯洗衣服掃打房間的人,嗯,幽靈?”“是。”他彷彿不愛多說話,“你叫什麼名字?”小綰想著她總不能一直“它它它”的稱呼人家,“我叫長生,長生不老的長生。”小綰在心裡唸了一遍,“長生。”這名字幽幽地在她心頭繞了一個圈,卻讓她莫名地有了幾分傷感,她想著這名字真是諷刺,聽他的聲音他肯定不老,沒想到卻過早掛了。
她說道:“你多大年紀?”長生低聲道:“你是說我死時多少年紀對吧?”小綰怕他傷心,沒說話,對方卻好像很釋然,已經接受了他已死的事實,他低聲道:“我死的時候三十歲。”小綰便點點頭,對他道:“你之前為什麼不說話呢?”長生輕輕笑了笑,對她道:“雖然你是我見過的膽子最大的女孩子,可是還是擔心我出聲會嚇到你,所以就一直沒說話。”
小綰便點了點頭,低著頭,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什麼。長生的聲音又響起來,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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