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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讓娜娜開始崩潰的,就是她第二天回到班上的時候,當她把自己的書包塞進抽屜的時候,抓到一團冷冰冰的東西,她毫無防備的把它拉了出來,發現是很大一縷雜亂的頭髮,然後她的抽屜裡面,放著那四根蠟燭,那張紙,還有那隻筆。
當時娜娜強迫自己忍住,故意不聲張,害怕被別人發現,但是從那節課開始,連續幾天娜娜都產生了一種她自己所謂的“幻覺”,胡宗仁問她,是什麼樣的幻覺,她說,她的眼睛的餘光,總是會在各個角落發現一個站立的穿白毛衣黑長裙的長髮女生,但是當她把目光看過去的時候,角落裡卻是什麼都沒有。她甚至在各種反光中看到那個影子,於是她不敢單獨呆在學校沒人的環境下,連上廁所都不敢一個人去,因為她總是會發現在其中一個角落,站著那個可怕的女人,雖然沒有撲過來,但是卻正是因為這種似有似無的感覺,才顯得特別可怕。不過這樣的感覺卻在離開學校以後就消失了,在家裡雖然自己想起來的時候也會覺得害怕,但是在家裡至少她看不見。
胡宗仁說,看不見,不代表它不存在。起碼它是一直存在在你的心裡的,如果今天你不能把這件事情忘懷的話,那麼你很有可能一輩子都纏繞在這樣的感覺裡,就算你不去那個學校了那又怎麼樣,真正折磨你的,並不是那個可怕的女鬼,而是你心裡對它的那種自然出現的畏懼。
胡宗仁跟姑娘說得稍微深奧了點,至少我不覺得突然讓一個姑娘忘記自己身上發生的可怕事情會那麼容易。當然我知道胡宗仁的意思是說,你身邊現在還是跟著一個鬼,只不過在這個地方它無法出來活動罷了,但是你一旦回到學校去,它就會毫不猶豫的衝著你來,所以別的同學都可以相安無事,就只有你能看到,誰叫你們當初要那麼蠢去請筆仙,請了胡亂問問題也就罷了,甚至還沒有送走,這就是你給了它一個留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這個理由要是不解決的話,它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把你也弄到非死即殘,或許它也會自己離開。
我和胡宗仁都深知,這次的筆仙無法在娜娜家裡作祟,但是在學校卻一而再再二三的出現,這表示這個筆仙和學校尤其是那個教室應當有一些關聯,於是我問娜娜,你們學校以前是不是死過人的,女生,是吊死的,娜娜說這些她不知道。胡宗仁對著我點了點頭,因為他肯定和我想到一起去了,這個鬼魂應當是帶著一種詛咒的鬼魂,它不能離開當時死去的地方,也就是那個學校。所以我們得去一趟學校,跟管理學校的學生檔案的老師想辦法套出點結果。
幸運的是,這個職高管理學生學籍的是它們的學生處,而學生處當時有一個40多歲正在電腦上玩蜘蛛紙牌的老師,在丟下兩張紅色毛主席後,他就想法子調取了當年的一些資料,從那些學籍檔案資料中我們發現,這座職高的校史並不算很久,但是也有那麼幾十年了,在90年代末期曾有一個女孩子,因為同學的欺負和老師的批評,導致了想不開而吊死在了那個教室的風扇掛鉤上。而第二天同學發現屍體的時候,也發現這個女生在掙扎中用自己的指甲挖了牆壁,這個情況就跟菲菲的情況完全一樣了,當我和胡宗仁知道這個後,立馬就毫不猶豫的斷定了,這個筆仙就是當年死在這個教室裡,這個姓趙的女生。
學籍檔案上沒有照片,只有出生日期,而且就那麼簡單的一頁,別的什麼都沒有。似乎是除了這張紙以外,那個女生根本就不存在過。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娜娜和菲菲請了,但是卻要我們來送。
通常對待這種害人的筆仙,我大多數情況下會選擇比較硬的手段,也算作是一種懲罰,但是這畢竟是胡宗仁的案子,我沒有理由去插手他的做法。倒是胡宗仁邀請我晚上帶著娜娜跟他一起,重新回去那個教室,用同樣的辦法喊出那個筆仙,然後永絕後患的送走。而要我跟著一起,其實是請我保護好娜娜而已。
我答應了,我最喜歡保護小女孩了。
不過當晚還是遇到點阻力,胡宗仁因為脾氣急躁,手段也稍顯暴力,所以引起了輕微的反抗,這種反抗的結果胡宗仁後腦勺上那個撞到桌子的包包可以證明。不過胡宗仁最終不是送走了它,而是抓住了它,將它牢牢栓死在那隻毛筆上,然後連同一切召喚材料,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