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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就是這個鬼和他發生交集,要麼就是路過的小鬼野鬼,要麼就是和他有過淵源的人。他們是同學關係,所以肯定可以排除是野鬼的可能性了。
於是我告訴鄧哥,這件事我可以幫你查查清楚,但是我不敢跟你保證一定會解決得很到位。如果到時候解決的辦法你滿意的話,人在江湖飄,你多少得給我點費用。
免費幫他,還沒到那種交情。
他說,既然不是他自己撞鬼,他就放心了。如果我要幫忙,這個費用也該由劉哥那邊來出。我一聽這話就有點不開心了,我說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怎麼一聽不管你的事你就好像想要撒手不管了呢?我真鄙視你。
然後鄧哥開始跟我找各種理由,說什麼警隊最近事情多啊,或者說是轄區的什麼什麼要統計啊。現在的他,不敢跟我把話說得很不客氣,就算他當了警察,因為小時候他是領教過我的手段的,他深知惹怒我的下場一定不太好。我打斷他的推辭,我問他,你真的是警察嗎?他說是。我說警察是不是人民的公僕?他說是。我說你那個朋友劉哥是不是人民?他說是。我說那你還有什麼理由來推搪?你別忘了什麼叫公僕,說穿了我們老百姓才是你們的主人,你們這些僕人成天吃不完要不完的是什麼意思,覺得我們老百姓麻煩你們了?不麻煩你們誰他媽請僕人啊?你別覺得當了警察就有什麼了不起,別忘了警字是怎麼寫的,一個“敬”一個“言”,說話之前,你得先學會尊敬別人。
我承認,這段話說道後面的時候我確實有些生氣了。不過這也跟我憤青的個性有關。鄧哥察覺到我生氣了,趕忙賠笑著說,兄弟你說的哪裡的話呀,劉東是我的好朋友,我怎麼可能不幫忙呢,你也別生氣,我的事情也不是非得最近忙完不可,我請假跟你一塊去不就好了嗎?
我點了一根菸,對他說,你今晚就請幾天的假,明天早上9點,我在這等你,忙完事兒,再說錢。
說完我就轉身回家了。對付這種人,就得用這樣的辦法。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按照約定的時間一起出門。鄧哥問我該怎麼個順序,我說必要的東西我都帶著,你先打電話問問劉哥的老婆目前在哪個醫院,咱們先去看看人再說。
到了醫院,劉哥的老婆說目前人還是高燒,而且都有些燒糊塗了,醫生的診斷結果是太過操勞,導致氣血兩虛,加上又在夜裡著了涼,引發的急性感冒,住院兩天一直都在想法子退燒,醫生甚至告訴她,如果再多燒幾天,人糊塗了到好說,還容易引發一種叫做“腦膜炎”的疾病。
鄧哥跟劉哥的老婆介紹我說,這也是我們的老同學,聽說劉東病了,特別來看看。於是我們進了病房。當時我的手法還不算特別熟練,當著人家家屬的面拿羅盤找痕跡恐怕我會被亂棒打出去。所以我坐在劉哥床的一側,悄悄把羅盤伸到床底下,在擋住他老婆視線的情況下打了打。可惜的是還真心沒發現有任何的異動。於是我估計著八成還真是醫生說的那樣了。接著我站起來,看著劉哥的樣子,試圖透過經驗來判斷。這時候的鄧哥可就比較聰明瞭,他對劉東的老婆說我也是學醫的,幫忙看看也好,劉東老婆說你們是同學,美院也有醫科嗎?鄧哥趕緊說,他是中醫家族什麼什麼的。
劉哥的樣子優點憔悴,額頭上貼著退燒貼,眉毛上揚,眼睛雖然閉合著但是沒有完全閉攏,於是我透過他的眼睛縫隙能看到他上翻的眼仁。八成是睡著了,因為睡著了眼仁是一定上翻的。他的嘴巴也是微微張開,嘬著嘴呈現憤怒的小鳥狀,嘴唇有些幹,估計是呼吸靠的是嘴巴了。如果這種樣子是生鬼病,都屬於是比較嚴重的一種了。而且來得急來得猛,要真是鬼引起的,必須得送走鬼才行,否則你吃什麼藥都沒用。
於是我伸手翻了翻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的下眼瞼,翻開下眼瞼後,發現原本應該粉紅色的內瞼呈現一種紫紅色,還多少有點黑黑的感覺。說到這裡,我就不得不說一個東西,一個我們常常提到,但是卻從未見過的東西,叫做“陰氣”。
陰氣分為很多種,但是大多數都跟鬼魂有關係。例如我們說一個地方的陰氣很重,其實大多數情況下是因為我們覺得呆在那個地方會有不舒服的詭異的感覺。於是妄加判斷的說出這樣的話,卻又說不出理由來。這其實是人類特有的一種本領,在遇到讓自身不舒服的地方的時候,會給大腦和靈魂傳遞一個資訊就是,這地方不乾淨。舉個例子來說,當我們在平原地區開車的時候,可能會很順很好開,但是如果我們把車開到了青藏高原這種空氣稀薄的地方,車也會因為空氣中的氧氣含量少,而導致汽油的燃燒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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