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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骨頭用紅布包好,埋在自家陽臺的花盆裡,這樣上邊長著植物,也算是自己老伴兒生命的一種延續了。說完我對皮先生示意說,咱們大概該走了。皮先生會意後,也學著我的模樣安慰了老太太幾句,接著我們就起身告辭。
老太太送我們到門口的時候叫住我們,然後回身回房把那個數碼相機遞給我們,她說她不懂現在的高科技,希望皮先生或我能夠想辦法幫她把相機裡的照片洗一張,平時自己想說話的時候,也有個照片看著。有電沒電,照片始終都在。
我從皮先生手裡接過相機,我對老太太說,放心把這事我親自去給你辦。老太太點點頭,她對皮先生說,這件事希望他能夠保密。皮先生也答應了她,想來他也清楚,如果這事傳出去,左鄰右舍的議論會讓這個本來就孤單的老人更難過。
出門後皮先生握著我的手感謝我,說錢的事儘管放心,肯定按照我說的那個價格,這幾天就給我辦下來。我說好,過幾天我把相片洗出來以後就來找你。
幾天後我如約收到了錢,我給把相片和相機給了皮先生。不過我自己私自複製了一張老頭骨頭的照片。也許你要問為什麼,因為這個老頭的確是很有佛性才能燒出這樣的骨頭,再者,他是很難才能遇到一次的“福鬼”。
所謂福鬼,就是那種本意想要立地成佛,卻受到牽絆無法達到的鬼魂。這種鬼魂就很需要我這樣的人來給它帶路,帶走以後,它會給我帶來福氣。這就是為什麼我要告訴他我的名字。連鬼都能知恩圖報,這不是很讓人感到美好嗎?
那年的後半年,我還真的一不小心就發了筆大財,這個大財的名字叫彩姐。
照片我用美圖秀秀模糊過了,如果引起各位的不適,請告訴我會刪掉
獵鬼人長篇 第一百零二章 錢幣
2008年年初,遠赴北京。在京城帝都各路高人的眼皮底下,踩著線做了一個小單。
事情是這樣的。
彩姐的媽媽一共有5個兄弟姐妹,彩姐的媽媽是最年輕的一個。而她們這一家族,到了彩姐這一輩的時候,8個孩子裡竟然有6個都是女孩兒,於是這導致了每年春節去他們家過年的時候,我總是逃脫不了洗碗的厄運。同時也直接決定了彩姐那兩個幸運的兄弟,過得有多麼順心。
你知道,物以稀為貴嘛。
那兩個男孩子都是彩姐的表哥,稍大的那個能吃苦一些,有份不錯的工作和收入。稍小的那個表哥,我彩姐媽媽是二姐的兒子,姓肖。雖然我認為他是個很有藝術天賦的人,但是卻在幾年前,成為了一名北漂。在北京跟著一些同樣愛好音樂的夥伴組建了樂團,至今仍然活躍在京城的一些酒吧和地下演唱會上。不過在那段時間,他卻給彩姐打來電話,想透過彩姐跟我說說,替他擺平一件事。
我和他雖然是舅子哥的關係,但是由於他常年在北京,基本上沒打什麼交道,就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能見上一面,而在重慶有句俗話,叫做“一輩親,二輩表,三輩四輩認不到。”這是說由於常年以來,家家戶戶都因為害怕罰款的關係,從我們這輩人開始,有大多數家庭都是獨生子女家庭。正是因為獨生子女的關係,才讓很多80後和90後相對自私一些。我也如此,我得承認。不過也正是因為家家戶戶都是獨生子女的關係,我才對我們國家感到放心。為什麼呢?因為一支由獨生子女組成的軍隊,是肯定不會參與到戰爭中的,死了傷了,賠不起。
所以當彩姐掛上電話以後就對我說,大概你得去北京幫我哥一個忙的時候,我心想舅子哥你玩音樂就好好玩音樂嘛,沒事為什麼要去沾神惹鬼的呢?但是彩姐的話對我來說和命令幾乎是沒有區別的,所以我還是請彩姐把事情跟我仔細說說。
我那舅子哥很聰明,知道自己跟我不算太熟,所以沒好意思直接打電話跟我說。同時他也知道把這些事情告訴了彩姐再轉告給我,我就肯定會出手幫忙。彩姐跟我說,其實這次遇到的事情不是她表哥自己,而是他們樂團的另外一個成員,據說是今年犯太歲,然後請了道士先生看了以後,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變本加厲。鬼壓床那是家常便飯,最奇怪的是,他還常常在各種不經意的情況下看見一些稀奇古怪的現象。現在已經被自己摧殘得神經衰弱,天天窩在家裡,哪也不敢去了。彩姐還告訴我,由於那個人是樂隊的主創,所以他在樂團裡的地位舉足輕重,少了他,他們就很難再接到像樣的商演,因此而喪失了很多掙錢的機會。
當彩姐跟我大致說完情況以後,我有些吃驚。因為通常情況下,犯太歲的人只是比較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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