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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喚者的問題回答以後往往會有一定索取,但是這種索取的過程常常是它在有限的字元裡表達不出來的奢侈的願望,所以很多人在這個環節上會因此而得罪筆仙,招來大禍。
娜娜告訴我們,其實本來自己對筆仙這東西都是半信半疑,而且還不怎麼懂,由於身邊不少同學據說都這麼玩過,而且好多還信誓旦旦的說什麼筆動了,真的很靈之類的話。於是她們倆也躍躍欲試,心想也沒那麼容易請出來,大不了就當玩玩。於是她們就問同學的請法,接著自己在網上買了一套工具,主要是一張寫滿繩頭小字的紙,分成裡外各六圈,最裡面的那個圈子,有一個紅色的“是”和一個黑色的“否”。當然,全都是繁體字。然後又買了些白色蠟燭,找來一隻竹竿質地的豬鬃毛筆。選擇了在一天晚上大家都回去休息的時候,她們倆偷偷溜回教室裡,拉上教師的窗簾什麼的,然後開始請筆仙。
如果要我和胡宗仁來請,肯定我們會圖省事,直接用咒文喊出來,不必用一種類似央求的語氣來召喚。所謂的筆仙,其實一個人是比較難召出來的,因為當一個人幹這個事的時候,說心裡不害怕那絕對是假的,因為這種害怕,於是會給自己的手加上很多主觀性的動作,到最後其實自己也分不清到底請沒請到。而兩個和兩個以上的人就相對容易得多,尤其是兩個性別一樣性格類似的人,這種成功的機率很大。
娜娜告訴我們,她們倆當時面對面的坐著,把紙鋪在桌子上,紙的四個角用點上的蠟燭固定住,然後把那隻毛筆垂直放在“是”和“否”的中間,一人伸出一隻手,用大拇指的指肚扶住筆桿,然後從食指到小指之間,一前一後的交叉夾住筆,兩人的手假若沒有筆的阻攔的話,是能夠合併到一起的。然後她們準備好了,就開始微微低頭,虔誠地用同樣的話來召喚筆仙。
我打斷娜娜的話,我知道這樣對胡宗仁來說挺不禮貌的,但是我也是心裡癢,不得不問。我問娜娜,你們召喚的時候是怎麼喊的?因為我聽說很多人說筆仙喊不出來,或是喊出來沒事,又或者是自己都不知道喊不喊得到的人跟我說,他們召喚筆仙的語言往往都是“筆仙請出來,我有事想問”一類的。如果這姑娘說的不是這樣的話,那麼她可能就沒請出筆仙,而是被別的什麼鬼給纏上了。
娜娜告訴我,當時她和菲菲一起輕聲唸叨的句子是:“筆仙筆仙請出來,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請到筆上來,與我續緣,來到請畫圓。”我當時吃了一驚,這種喊法雖然不是最標準的那種,但是提到了自己和鬼魂之間一個前世今生的問題,這麼一來就會引起身邊鬼魂的注意,成功率也比較高,因為鬼魂大多是孤單的,它們成為鬼其實是一種不幸,因為始終沒能有人去帶走它們,所以只得流離。所以當有人有針對性的對它們進行召喚,並自詡自己和它的關係是一個前世今生的關係,那麼它出現的可能性就會大大增加。
娜娜接著說,她和菲菲就這麼唸了大概幾十遍吧,她察覺自己懸空的手腕有些痠軟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筆開始移動,她說她形容不出當時的那種感覺,覺得好像是菲菲在操縱著筆,但是從菲菲那驚訝的眼神裡發現其實菲菲的想法和自己一樣。這個時候開始,娜娜說她有點害怕了。
娜娜說,當時映著燭光,她們看到那隻筆開始緩緩地移動到“是”的上面,然後畫了一個圓圈。她和菲菲眼神想接,大家都在表示這不是自己在動筆,於是兩個好朋友就相信了自己真的請出了筆仙。娜娜說,其實一直都是菲菲在發問,自己因為害怕,只是一直讓筆帶著自己的手走。菲菲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包括這個筆仙是哪裡的人,以及是男是女,瞭解完基本資訊以後,菲菲突然問了一句,你是怎麼死的?
我心裡大叫,這下完了。
任何招靈活動,切忌的是就是問它們是怎麼死的。這就好像你去問一個矮子你為什麼這麼矮,或者是去問一個長得很醜的人說,你為什麼這麼醜?即便你問這些的時候全無惡意,但是在它們聽來,也是一種最大的刺激。我說過,鬼最忌諱的,就是自己的死法和自己的樣子。我就聽說過有個姑娘請筆仙的時候也是一時大意,問它是怎麼死的,那個筆仙在紙上畫圈說到:“掐”“死”“的”,就在畫完圈以後,那個請筆仙的姑娘就覺得自己脖子上有種重箍感,於是她就鬆手丟掉了筆,伸手在自己脖子上試圖拉出那隻正在掐她脖子的手,但是那是徒勞的,即便一起玩的人很多,但是誰也救不了她,只能看著她慢慢死掉。然後醫生給出的屍檢報告的結論是,突發性供血不足而導致的窒息死亡。而那以後當時參與筆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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