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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禮拜一,陳姐念高中的孩子估計是要在學校留宿的,因為我知道不少高中都有這種不合理的規矩,要那些家住的很近的人也要念住校。
在跟王姐碰面的這期間時間裡,我也透過向前輩打聽,查詢師傅的筆記之類的方式。初步我覺得問題大概出在陳姐使用的那些化妝品上面。因為據我所知,女人對化妝品的需求大概跟男人對好車好房的需求是一樣的,而且以陳姐這麼一個家庭經濟條件不錯,而且每個月不用工作就有錢花的女人來說,給自己買點昂貴奢侈的化妝品完全是在情理之中的。而很多化妝品品牌尤其是一些歐美牌子,會選擇到一種提煉物叫做動物精油,這還是說得比較好聽的那種。甚至有很多那種下放到地方進行二次生產加工的,還會選擇一種東西,叫做屍油。
而屍油裡,就很有可能會有人油。
說到這裡我不得不說一個昔日的傳聞。在國家殯葬法的改革以前,聽說有些小型的火葬場,在給逝者進行火化的時候,一般都是把死者放在一塊特質耐火材料的床板上,推進火爐後,關上爐子的門,這樣外面送行的家屬就沒辦法看到了。但是在裡面,會有專門的人用鋒利如裁紙刀一般的東西把死者的屍體剖成兩半,然後麻利的把內臟等轉移到一邊,分開燒。而骨灰依舊是骨灰,但是內臟的那部分就會被提煉成屍油,然後高價賣給那些化妝品商。
當然這只是我的聽說,我沒有證據。但是說得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不都說人死原是萬事空嗎,那些仵作乘機給自己創造點利潤,倒也真心有這個可能。所以我初步的判斷是,陳家家裡的化妝品,有用人體屍油構成的部分。而因此在某種特定的條件下偶然的召喚出了鬼魂。這是我覺得最大的可能性。否則一個學佛的女人,有什麼理由半夜被鬼畫眉毛?
第二天和王姐見面的時候我說了我的看法,王姐雖然不太懂但是她知道我不會胡亂猜測。晚飯後大概在9點多的時候,她帶著我去了陳姐家裡。
陳姐的家裡裝修得非常有情調,一看就是那種上了點歲數的人,想要的那種奢華的感覺。客廳的電視牆是挖進去的一大塊,電視的上面放著一個裝訂架子,架子上擺放著全家人的相框,還有一些DVD的碟片,只是不知道這些碟片裡有沒有我喜歡看的那種。沙發是靠著另外一面牆正對著電視機的,沙發後的那面牆上掛著一副書法卷軸,寫著“天道勤酬”。電視牆的一側就是通往各個房間和衛生間廚房的走廊,另一側開啟門就是一個非常大陽臺。房子位於解放碑商圈一帶,這樣的房子即便是倒推很多年,也是能賣個不小的價錢。於是我就確定了陳姐的確有支付酬勞的能力。
我上門雖然是解決問題去的,但終究是客人,陳姐也就熱情的招待我們,但我看得出她心裡有事,只是在人前得刻意的裝一裝。為了打消她的疑慮,我告訴陳姐,我跟王姐是老朋友了,她大可以不必這麼客氣,有事說事,說得越清楚,問題就越容易解決。於是陳姐才嘆息一聲,放下手裡原本想要遞給我的茶杯,坐在沙發上跟我說了起來。
除去先前王姐轉告我的那些內容,陳姐還說,自打那次跟王姐談話以後,這種莫名其妙的現象越來越嚴重,以至於到最近她甚至都有些漸漸的分不清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的。她告訴我,幾天前她也就正是為了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刻意的晚上睡前沒吃安眠藥,於是睡得也就不及之前的沉。幾乎每晚都是到大概早晨4點來鐘的時候,她都會被一些很輕微的攪動所驚醒。頭幾次還只是醒過來發現自己的眉毛一如既往的被畫上了,沒吃安眠藥的那晚,她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眉骨上滑動著,於是就心裡一驚,大著膽子睜開眼睛,因為害怕的關係頭一晚也沒關燈睡覺,這一睜眼,就看到一個女人正和她面對面,相距不到幾寸的位置,張著嘴巴,伸出自己的舌頭,用舌頭在她的眉骨上畫著。
我只記得我當時打了個冷戰,陳姐問我,嚇到你了嗎?我說不是,我。。我癲癇。
陳姐告訴我,她記得很清楚,那個女人的臉有些發青,舌頭是黑色的,但是黑裡也帶點紅。我說是不是像那種雞血放了很久,凝固後的黑色?她說大概是吧,她也沒仔細去研究。我問陳姐那個女人是不是先前你夢裡的那個女人。陳姐皺著眉說,這個她就真的不能確定了,如果從外形和穿著上來看,就是當初夢裡鏡子裡那個穿浴袍的女人,但是模樣就即便很刻意去回憶那個女人的樣子,卻怎麼都想不起具體的模樣。
我點點頭,我說這種情況很正常,有些事情是被你主觀上選擇性遺忘的,想要再去找,就比較難了。就拿我自己來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