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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歲就開始這樣,而且酒量還挺好。但是跟這些人在一起,我卻怎麼都沒辦法充老大。眼看自己不是對手,就趁著還沒醉的時候,早早離席,在院子裡和村子裡閒逛,來這裡也都一整天了,還沒仔細參觀過這個村莊,我本來想要邀約師姐跟董先生跟我一塊在村子裡走走的,但是他們說累了一整天了,於是就請那家人安排客房先休息了。師姐終於沉冤得雪,今晚她一定睡得比十年來的任何一個夜晚都要踏實。
於是我只能一個人閒逛。村子裡的生活和城市有很大的區別,通常這個時候的昆明街頭還燈火通明,各種在路邊攤或者小食店裡的食客都在大聲的喧譁著,甚至會有不少人因為喝了幾杯酒,於是衝動上腦,開始拉著身邊的人一個勁的講知心話,平日裡嬉皮笑臉不務正業的人,也能在這個時候感性一把,成為一個有想法的人。而村子裡此刻卻比較安靜,這裡估計是沒有開通閉路電視的,所以幾乎家家戶戶的樓頂上或者院子裡,都擺放了一個用於接收衛星訊號的接收器。中國的村鎮建設一直都做得挺不錯的,村莊早已告別了黑燈瞎火或需要蠟燭油燈的歲月,除了那些特別閉塞的山村外。所以沿著村子裡的小路一路朝著山坡上走,路上的光線還是挺足夠的。古滇族的村子和漢族的村莊有少許不同,我們的村子也許兩家之間看似很近,但是要走的話卻需要點時間,或許在沿途能夠看到三個兩個在草堆中的土地公泥塑,但卻很少有人來參拜。但是古滇族卻不同,也許是千百年來習慣了群居的生活,他們的家家戶戶相隔並不遠,而每每走不了多遠,就能在路邊看到一種類似藏傳佛教瑪尼石堆的東西,這說明即便是這麼一個尚未完全開化,文明程度遠遠不如城裡人的小村莊裡,他們依舊有自己的信仰,有些學者專家們說,信仰容易讓人麻痺,他們相信的是人定勝天,但若是這些村民缺失了這麼一種固有的信仰,他們的生活起碼會變得不再麻痺,但卻麻木不仁,就如我們一樣,麻木的生活著。
和漢族的農村一樣,這裡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貓狗。幾乎是家家戶戶都有。而那些狗卻都不約而同的在我靠近他們的屋子的時候,開始汪汪大叫。放心吧,你們家沒有扇子,我不會來偷的。途中遇到不少舉在一起聊天抽水煙的村民,由於我們白天那麼一鬧,村子裡的人幾乎都知道我們的樣子了。而每當我靠近人群的時候,他們總是突然收聲,然後讓我察覺到聚攏在我身上的目光,待我稍稍走開一點,一些低聲的議論就出來了。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是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在議論我們這群村子裡的不速之客。村子裡的夜晚沒有過多的喧囂,這讓我這個比較喜歡安靜的人覺得很舒服,走了一圈後,開始往回走,眼看也差不多到了夜裡9點多了,農村缺乏娛樂活動,想要打麻將恐怕連找出一副麻將牌都困難,於是我尋思著回那家老屋讓他們安排個房間,早點睡了,明天一早早點回昆明。
等我回到那家老屋的時候,他們的酒席依舊在繼續。和我離開時候不一樣,這時候那家老屋的院子裡,有幾個蹲在地上玩竹棍的小孩。其中一個小孩我認識,就是那家不知道那個兄弟的孩子,上次被我騙去撞門的小笨蛋。他一看到我來了,伸出手指扒拉了一下下眼皮,然後吐出舌頭對我做了一個難看的鬼臉。於是我笑著問他,這麼晚了還不趕緊去睡覺去?你作業寫完了嗎?那小孩說他爸爸還在喝酒,他在這裡等他。
於是我湊近一看,原來他們幾個小孩在用竹棍在地上畫畫玩,而和大多數六七歲的小孩一樣,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有點髒兮兮的,還掛了鼻屎在鼻子上。於是我從附近的樹上摘下一片枯掉的樹葉,對幾個小孩說叔叔給你們變個魔術。小孩子什麼的對魔術這種事情最感興趣了,於是我很快就讓他們成為了我的觀眾。所謂的魔術,並不是那些騙人的小把戲,而是師傅以往帶著我出單的時候,偶爾會用到的一些材料罷了。我把樹葉擺放在地上,然後從腰包裡拿出師傅給我的小瓶子,倒了點粉末在上面,然後對幾個小孩說,你們相不相信叔叔能夠用水就把這片葉子給燒了?
水火不相容,這個道理即便是孩子也懂。那些粉末是師傅從中藥鋪弄回來的白磷混合了膽礬的粉末,因為他有時候帶我出去的時候,為了讓事主很快相信他,放下懷疑,卻又懶得嘰裡呱啦跟別人解釋一大堆玄學上的專業知識,師傅就喜歡玩點這樣的把戲。我也會適時地配合師傅,用白磷膽礬,弄出點藍白色懸浮在半空的火焰,師傅說那就是鬼火,不過他帶我見的第一次鬼火卻不是他人造出來的,而是在一片荒墳地裡面。師傅當時跟我解釋說,以前的那些老墳,由於日久失修,屍體也會隨之腐爛,屍體最後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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