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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春晚就算是過年了。那是相當的沒勁。於是春節的那段日子我除了成天在家裡上網看電影以外,幾乎是沒怎麼活動的。直到節後接到一個年輕姑娘的電話,雖然顯得焦急,但是我依然還是能從聲音中分辨出,來電者定然是個美女。
這不能怪我,這只是我一種悲哀的反射行為。其實很多人都說聲音和長相是呈反比的,例如我和你老師,青藏高原老師,以及不見不散老師。但是那僅僅是唱歌的方面,區分一個人的相貌和聲音是否匹配,還得注意聽他們說話的聲音,尤其是方言。經過我多年的研究,我覺得自己還算是天賦異稟,果然在我和這個姑娘見面的時候,我證實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大冬天的,姑娘穿著貂絨大衣,卻還帶著一副紅色邊框的蛤蟆鏡,那樣子很像是一個老公常年在外奔波,自己疑神疑鬼想要僱私家偵探調查一樣,而我就是那個私家偵探。姑娘姓馬,是成都人,她告訴我自己大學畢業以後,就跟著自己的姐姐在重慶做包包生意,主要做一些香港高仿的愛馬仕古奇等高階女包,目前在重慶幾大步行街都有店面,看得出她的生意還是做得不錯的,起碼她身上那件貂絨裘衣我是買不起的。從她和我的對話中,我得知了她輾轉打聽到我的目的。這次遇到事的不止有她自己,還有她的姐姐。
她告訴我說,前陣子姐妹倆生意做得不錯,於是就抽時間,姐姐和姐夫帶著妹妹一起去了海南旅遊了一次。回來以後姐妹倆都不約而同的開始做同樣的夢,夢裡面總是有個衣衫襤褸的老頭兒,死命掐她們的脖子,每次驚醒的時候,都是自己在夢中被掐死的時候。起初我以為是簡單的鬼壓床,因為如果家裡有鬼的話,而那個鬼碰巧喜歡壓床的話,那麼全家只要命道接近的人,例如父子母子,兄弟姐妹,都會被同一個鬼魂給壓著。所以出現同樣的現象和夢境也不是不可能。誰知道當我還沒能說出口的時候,馬姑娘就搶先說,她當時還認為是鬼壓床,後來還特別在家裡點了安神香,睡前默唸佛號,但是依舊沒有用,反倒是情況越來越嚴重,持續了大概一個禮拜的樣子,最近幾天早上和姐姐起床後,洗漱的時候甚至還發現手腕上有抓過的瘀痕,姐姐更為嚴重,發現脖子上有一圈深深的勒痕,紫紅色,好像是被什麼東西使勁纏住了一樣,但是姐姐和她自己卻對這件事沒有一點感覺,於是兩姐妹討論的時候就說到最近幾日來自己做的怪夢,才發現大家的經歷是一模一樣的,這時候才引起警覺,打算向我這樣的人求助。
其實當馬姑娘跟我說起瘀痕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很早以前一起跟師傅辦理過的一個案子,當時的案發地是在雲南滇西南,瑞麗附近一個叫姐告的邊境小城,毗鄰緬甸,當時有個人因為從一個緬甸商人手中收購了一塊玉扳指,隨後自己佩戴扳指的那個大拇指被門縫軋斷了不說,雙手的手腕和雙腳的腳腕上都莫名的開裂流血流膿,後來經過查明,發現這個玉扳指並非新進的加工物,而是早在二十世紀初,緬甸還不是一個國家而是印度的一個省的時候,且當時本身印度都屬於英國的殖民地,當地一個大戶人家的待嫁女兒的所有物。但是由於其未婚夫意外身亡,她被迫改嫁,改嫁後日子過得非常不好,於是就跟婆家的一個馬伕偷情,後來東窗事發,馬伕被活埋,而這個女人則因為不守婦道的關係,被私刑處以剜刑。所謂的剜刑,就是把原本屬於身體的部位用外力強行取下,於是那個女人被挖掉雙眼,先斷了雙手雙腳的指頭,再在這番折磨後,以手腕和腳腕為界,剜手剜足。最後女人也是因此而死。因為死於非命,心中懷有極強的怨恨,於是當她的玉扳指流落到幾十年後的民間,她再出來重新作怪。
師傅當年同情她原本的悽慘遭遇,但是也不能因此而放任作惡不管,於是還是最終採取了比較極端的方式,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
所以當馬姑娘說到手上的瘀痕時,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這件事。沒有別的意思,也很有可能是因為鬼怪的關係而造成體表表象相似,但是我還是打算親自去馬姑娘的家裡看看,通常有鬼魂呆過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會留下點痕跡,而這種痕跡我是能夠用羅盤捕捉到的,再加上姐妹倆連續好幾天都出現同樣的狀況,那麼就很有可能這個鬼魂依然還在那沒有離開,而能夠給人的身體制造出明顯的痕跡,說明這個鬼魂的力量也不弱。既然留下了,說明有執念,既然影響生人了,說明這份執念八成就是怨念。於私我得把馬姑娘的這筆佣金給掙到手,於公來說,讓這樣的鬼魂放任自流,也絕非好事。
當我提出要去她們家裡看看的時候,她先是猶豫了一會,接著拿出電話給自己的姐姐打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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