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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胡宗仁這個人五大三粗,而且莽撞衝動,但是對於道法上的東西,他的分析還是很透徹的,起碼比我透徹。
胡主任呢呢喃喃著說,得罪人 ?'…87book'我沒得罪人啊,我每天一如既往的工作,雖然求我辦事的人挺多,但是我也都是按照規矩來辦的呀,就算是工作上得罪人了,也不至於讓人想要用這種辦法加害我家裡人吧。我對胡主任說,這可不一定,現在這個社會,有心理缺陷的人太多了,小題大做的也不少,心胸狹窄的人更是數不勝數,你最好是好好回想下,就最近這段日子,有沒有做出什麼傷害到別人的事情。
我對付韻妮使了個眼色,她走到我身邊來。我悄悄跟她說,待會你幫我們留意下這個胡主任的神態動作,這次他們家招惹的麻煩是讓人家到達下降頭的地步,所以若非處理起來有很大的難度的話,這件事情搞不好還是件冤事,我和胡宗仁待會會好好盤問下這個傢伙,你到時候就幫我們在邊上給孩子念念佛經,興許還能讓這孩子稍微好過一點。
我是說的實話,因為我實在不相信這麼大點的孩子能夠惹上這些人,除非是又有人看上了這個孩子的命,想要拿他來續命,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直接下降頭整死孩子不就完事了,幹嘛要把孩子弄得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而且付韻妮自打認了黃婆婆做乾媽以後,其實跟著黃婆婆學了不少佛法上的東西,佛家的東西總能夠讓人心裡平靜,孩子雖然神志已經迷失,但是不代表他聽不見我們的聲音,既然能夠聽見,那麼唸經對他就是有好處的。
胡宗仁在一邊看著胡主任,希望他能夠回想起一點什麼。我站到胡宗仁身邊,低聲對他說,你可得當心了,很多時候人家既然敢這麼下降頭,那麼就不怕咱們來破,咱們在做之前還是稍微衡量下能不能做再說。他也低聲跟我說,你現在才來說這些屁話有啥用啊,剛剛我就這意思是你堅持要做的,現在怎麼辦,停又停不下來。我告訴他,我剛剛忘記了下降頭很重要的一點,這孩子能夠中降頭術,說明對方是熟知他的生活規律的,而且算準了他會做些什麼事情才有可能中降頭。沒辦法了,現在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是這樣的,降頭術和蠱術一樣,也存在著一定的因果關聯。就例如施害方會在降頭的時候提出一個先決條件,例如誰誰誰,做了什麼什麼事,那麼就會怎麼怎麼樣。而通常胸有成竹的降頭就是在熟知這個孩子的生活習性才行。所從這個角度講,對方就必然是胡主任家裡的熟人。降頭的因果是一回事,造成降頭的這個因果關係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我們才這麼肯定,胡主任或是他的老婆一定得罪了什麼人,才讓人起了這樣的歹心。
胡主任還是一直在回憶,我和胡宗仁都密切看著他的表情。我跟胡宗仁都算得上是在這行經驗比較充足的了,如果胡主任真的回憶到什麼的話,我們只要看到了就應當能夠察覺出來。果然,在胡主任沉默半晌的間隙裡,他突然眉毛跳動了幾下,然後流露出那種驚恐的表情。但是很快他有剋制了自己的這種情緒,也不知道是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還是不打算被我們發現。但是這個細微的表情,卻被我胡宗仁看在了眼裡。
胡宗仁顯然沒有我這麼好的耐性,他張嘴就問胡主任,說家門老兄,你剛剛是不是想到什麼事了,你最好是有啥事就說出來,否則誰都保證不了能救得了你兒子。胡宗仁的口氣本來就比較魯莽,而且他的嗓門很大,他這麼一說,那個胡主任一下子就心虛了。但是他還在狡辯說,沒什麼啊,我實在回憶不起我們得罪了什麼人。胡宗仁對他說,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你的回憶才有可能救你兒子。那可是你的親兒子。胡主任不說話了,牙齒咬著下嘴唇。我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肯定有事,於是我插嘴問他,你還是說出來吧,孩子可是無辜的。我看他的表情,我知道這件事肯定是和他本人有莫大的關係,而且我突然才注意到,自打我們三個人到了武隆,接待我們的一直都是胡主任自己一個人,而他有兒子,但是我們卻沒有看見他老婆,莫非孩子的母親離婚了或是去世了?想到這裡,我也立刻問他,還有,你老婆哪去了。
胡主任嘆了口氣,退後一步靠在了牆上,他說他跟孩子的媽媽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離婚了,前妻再婚後就跟著丈夫去了紐西蘭,這次兒子的事情發生得很突然,他也給前妻告知了這件事,但是由於路途確實太遠所以就沒辦法及時趕回來。並且他還有些黯然地對我們說,他是一個無論工作和生活都比較認真謹慎的人,雖然在接待我們的時候顯得有些拍馬屁的樣子,他也解釋說是因為自己從小就條件不好,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