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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事情的具體情況。
數日前有一個自稱是洋人街營運管理辦公室的人打電話給了胡宗仁,說是他們在一個禮拜裡接到兩通來自市民的電話,說在洋人街裡遇到一個身穿長衫臉色鐵青的古怪老人,一個人站在內河邊上,雙手交握在腹部,看那樣子似乎是好像要投河的樣子。但是這兩個市民都選擇了問那個老人,說天色這麼晚了,站在水邊有點不安全,本身也是好心相勸。但是老人在聽到他們的聲音後迴轉身來,卻露出一副非常憤怒的表情,而且還開始追打市民,顯得特別暴躁,而且聲音還十分大。被追打的市民在逃跑的時候回頭看,卻發現沒有人。那個工作人員說,由於日前出現了不少外來的遊攤人員,因為是少數民族賣羊肉串,所以管理辦公室的人也沒有收取他們租金,讓他們在路邊擺攤,可是接連和市民發生爭執,但是大家也都看在是少數民族的份上,只是默默把氣給忍了,而且那群人不止在這裡賣羊肉串,還帶了不少小孩來,而那些小孩,卻專門在洋人街偷別人的錢包和手機。發生這樣的偷盜行為,作為管理方是不能容忍的,但是又害怕驅逐這些少數民族,會引起一些矛盾,因為洋人街的後臺老闆,在社會地位上來說,不應該落下一個欺負外地人的名聲。於是管理辦公室開始在洋人街各個顯著的位置,貼上了增設的投訴電話,專門用於協調和處理發生在自己地盤上的種種不和諧現象。在這種比較積極且不激發民族矛盾的處理方式下,情況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平日裡接到的投訴電話,也差不多都是諸如收到假鈔或是食品看似不夠衛生等雞毛蒜皮的小事。那種打架鬥毆的投訴電話,卻還從來沒有過。
所以在接到這兩通電話後,這個管理人員覺得是不是有必要去調查一下。因為洋人街的作風一向標新立異,大街上走著個阿凡達都不算是奇怪的事情,商家的經營各有各的奇招,但是都必須實現透過管理辦公室的許可才行。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卻不記得在洋人街的範圍內,最近有搞什麼類似民國風的活動。而且就算是在搞,被目擊到這個老頭的地方,也絕對和民國無關,因為那個地方,是洋人街的“非洲村”。
非洲村?我問胡宗仁,那是個什麼玩意。雖然我也偶爾會到洋人街來消遣,但是看到的那些賣外國的玩意的店鋪,都是零星分散的,從來沒有哪個區域性的地方啊。難道是才開的嗎?胡宗仁白了我一眼說,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重慶人。不過那個管理辦公室的傢伙告訴我,他們在5月份的時候,在靠近長江一側的外街附近,新增了一個非洲主題的場館,專門經營一些非洲小飾品,還有打擊類的樂器,還有特色食品等,主要是來自衣索比亞,就是那個跑步很厲害的國家。我當然知道衣索比亞是哪,不過既然是5月份才開放的,我不知道倒是理所應當的。因為我在那上一次去洋人街,還是在2007年的時候,因為一個男人的尋花問柳,最後帶他來洋人街放煙花了心願了。胡宗仁告訴我,當時他聽說是非洲村的時候,也覺得非常奇怪,為什麼一個身穿長衫民國裝扮的老人,會出現在八杆子都打不著的非洲村裡?而他也嘗試著跟非洲村裡的那些黑人婦女們溝通,想要從她們口中得到點有價值的資訊,但是由於語言溝通有問題,他什麼都沒能瞭解到,於是他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在這裡蹲點檢視,甚至在整個非洲村的範圍裡結界,如果這裡那個穿長衫的民國老人是鬼的話,起碼能夠保證他從這裡出不去。
我打斷胡宗仁,我說你是聽誰說哪個老人是鬼的?萬一是真是人家商家搞的另類活動也說不定啊?胡宗仁搖搖頭說,你不要著急啊,你等我慢慢說。因為那個管理方的人說,他在接到投訴電話以後,一方面代表洋人街給市民道歉,另一方面則開始翻看當天的監控錄影,原本想說找到這個元兇後,查處到底是哪個商家請來的老人,再對商家進行處罰,但是在他檢視影片的時候,還的確發現了兩起追打事件,但是奇怪的是兩次都是一個人在前面跑,然後後面有個穿灰色長衫的人在追,但是那個長衫老人出現在鏡頭裡的時候,攝像機會被一種類似磁力的干擾,出現那種波紋狀,而且穿越過第一個鏡頭以後,在第二個鏡頭裡面,就只剩下那兩個被追趕的人,卻不見了那個老人的蹤影。所以管理辦公室的人就懷疑說是不是見到鬼了,因為那段日子,那個什麼葡萄牙車禍錄影的事情鬧得挺火的,所以很多人都察覺到,當鬼出現在鏡頭裡的時候,多少會對攝影器材造成一定的干擾,於是乎對方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就沒有天理地打聽到了胡宗仁的電話。
胡宗仁告訴我,當時他到了洋人街以後,就直接跟對方見了面。他還特別跟我形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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