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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別人在身後叫你,但是你裝作沒聽見,於是背後的人就換了一種更加容易讓你察覺的方式。她說,那些手指緩緩地從鎖骨移動到脖子的兩側,再從脖子的兩側移動到腮幫子,接著這感覺一度消失,幾秒鐘以後,她就覺得自己禁閉的雙眼眼皮前,有一股涼意,自己的睫毛好像也碰到了什麼東西一樣,此刻的耳朵後面,傳來一陣“呀……呀。。”的聲音,她告訴我那聲音很輕,但是就是自己好朋友的聲音,就好像是一個人用嘴唇輕觸著耳廓的後面發出的聲音一樣。於是那種極大的恐懼就難以讓她繼續忍受,那一晚,她再度淒厲的尖叫起來。
同樣的,驚動了一層樓的同學和老師,而結果就是她和那個宿舍的同學再度一夜無眠,還遭到了宿管老師嚴厲的批批評。
第二天她實在受不了了,於是就去跟老師請假,說想要回家,因為自己害怕。但是在她去請假之前,宿管老師已經將她前兩晚的“惡行”彙報給了老師,於是在老師的辦公室裡,她再一次收到嚴厲的批評,並且不准她請假,接著她第一次給自己的爸爸媽媽打電話說這件事,父母也覺得她是在胡思亂想,也不准她回家。
沒有辦法,教室裡晚上是不留人的,宿舍也是有門禁時間的,於是那一晚,她還是回了宿舍,但是大家都不敢讓她再跟誰混床,因為難保她會再一次重演“鬧劇”,所以那一晚熄燈以後,她悄悄拿著小說,搬了個凳子,打算在走廊上看一夜小說,等到天亮的時候,再找個理由逃學。但是在那天晚上,她看書看著看著就吹來一陣風,於是她就開始緊張起來。這也難怪,連續幾晚撞鬼,是人都會害怕。熬到凌遲四五點的時候,她就聽到自己身邊的宿舍門上,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她跟我說,你知道用指甲摳黑板的那種聲音嗎?我說我知道,那種吱吱嘎嘎的聲音我光是想一想就會起雞皮疙瘩。那說那晚上她聽見的就是這種聲音,本來她以為是好朋友的鬼在摳門,但是門是木的,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而且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就篤定,那個鬼又出現了。本來經過兩個晚上的驚嚇後,她坦言自己雖然也很害怕,但是沒有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怕得那麼厲害了,於是她立刻跳起身來,背靠著宿舍門對面的那堵牆,兩眼死勾勾的盯著門。生怕那門突然開啟,然後裡面走出一個死相可怖的人。
結果門並沒有開啟,倒是門上的那個玻璃小窗戶,逐漸的出現了自己好朋友的臉,但是這次的臉,表情卻是微笑著的,甜美的微笑,乾乾淨淨,但是由於蒼白和自己深知對方已死的情況下,這種笑容就顯得特別陰森恐怖。而且好朋友的手,正呈爪狀,在玻璃上滑動著,發出那種難聽的聲音。
我問她,你的那些同學都沒醒過來嗎?她搖搖頭說沒有。我說那就表明,那個聲音只有你才能聽到了。她說,她們宿舍的門大概有兩米左右高,而門上的那個小窗戶是開在門的上方的,高度起碼都有兩米三四的樣子,而好朋友的臉出現在窗戶裡,腳底下也沒有任何可以踩踏的東西,雖然門關著看不見身體,但是能夠想象出她好像是懸浮著的一樣。我說那可不一定,沒準她的腳就踩在地上,只是脖子和手變長了呢。
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我本來是來幫助這個小姑娘的,我可並不想用我的經驗來嚇唬她。但是她大概是在腦子裡聯想了我形容的那種樣子,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那是我自打進屋一來,第一次確信她在害怕。
她接著說,當時她也非常害怕,但是這次就沒有慘叫出來了,因為她看見自己好朋友的那個姿態,似乎是不像要撲過來傷害她一樣,然後她們倆就這麼一裡一外,隔著玻璃和門對視著,直到天漸漸發亮,好朋友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然後就越來越模糊,直到不見。她心裡在想,雖然對方已經死了,但是沒有想要來害我的樣子,而是好像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但是我不能過多去和她說,我還是決定離開學校。
可是由於學校看管很嚴,這種女校的特殊性就在於此,類似於軍事化的教育,所以她的逃跑在翻牆的時候被保安給抓住了,然後就被送到了學校的德育處,再次接受教育。但是此刻小姑娘心裡已經非常不高興了,她從德育處出來後,就不再打算逃跑,而是變本加厲的告訴身邊每一個人,她自己撞鬼的事實,於是這件事越鬧越大,到了最後,學校不得不對她做出勒令停學的處理決定,理由是,為了保證校慶期間,一切順利。接著她就被校方通知了家長,帶回了家。
你其實是故意大肆宣傳你見鬼的事情的,是吧?我這麼問她。她說是的,如果我不在學校鬧點動靜出來,他們就不會這麼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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