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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我更願意相信這個老頭對集郵真的之是出於一種興趣愛好。我那朋友說,老頭集郵開始,他是很支援的,可是到了最近,他父親在一次他週末回父親家陪老人的時候,聽到老頭無意間說了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本身對郵票起身也有那麼一點興趣,只是你若是要我堅持收集,我可能會堅持那麼一陣子,然後不了了之。於是我問他,你父親告訴你什麼了,他說,他父親說他前幾天連續好幾個晚上都做噩夢,說是夜裡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身上有東西,就掀開被子看,藉著窗外的月光,他看見一個好像是老年婦女,正趴在他的身上,和他頭腳相反,抱住他的腳,啃咬他的腳丫子,一邊啃還一邊說“性? ? ? ? 性? ? ? ”
我聽到這裡,確實沒忍住,很不厚道的笑出來了,我朋友有點不爽的看住我,我也覺得尷尬,於是不知道那股筋沒對,竟然接下來冒出這麼一句話:“你父親是不是做春夢了哦? ? ?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但是又找不到別的言語再來挽救一把,於是開始自暴自棄,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順便奉獻出一個響亮的酒飽嗝。
大概我真是無禮了,好在我這個朋友還算寬宏大量,而且畢竟也是有求於我,於是也沒有真生氣,他接著告訴我,他當時聽他父親說了之後,也是覺得很奇怪,父親那麼大歲數了,怎麼會還做這種荒唐的夢。但是看父親說得一本正經的,他也暗暗留了心,於是每個禮拜總是隔三差五的回家去。甚至還有意無意地故意跟他父親聊起這個話題,還試探性的問老爸你是不是夢見我媽了哦之類的。結果他老頭子白了他一眼,說我跟你媽生活一輩子了,她轉過身我也認識她的屁股!
於是他也不便再多問。
作為兒子來說,跟自己的父親討論性這個話題總是比較難以啟齒,更何況是上了歲數的父親。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想當年我還是個梳著中分的少年時,我曾經在我老爸的抽屜裡找到了幾張光碟片,而光碟片裡的內容總是讓人熱血膨脹,於是我親切的稱呼它們為“生活片”,以至於長大以後偶然在紅旗河溝的地下通道里,看到幾個穿風衣戴墨鏡的男人,湊到我身邊問我要不要來點生活片看看的時候,我總是會掙扎著扭頭就走。那二年,青春期,誰都有過那種嚮往,我曾經逃學到校外,找了一家看上去也許會有色情書刊的小書攤,略帶羞澀卻又要裝得很老道的問書攤老闆,有沒有那種書,老闆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他總要先愣一下然後問我,什麼書 ?'87book'我說,看著很刺激的那種。於是他進屋找了很久,最後拿給我一本《婦女生活》。於是那本《婦女生活》在我離家出走時,帶上了火車,卻在昆明永遠的失去了它。
而當我偷偷在家裡看色情光碟的時候,也難免被我老爸回家突然襲擊。我不算是個反應很敏銳的人,聽到走廊裡鑰匙聲響了,我總是在猶豫到底是該先關了電視機還是先關了VCD,好不容易做出了決定,卻在老爸進門看到我的同時,也看到了正從碟倉裡彈出的碟片。
或許是我爸的教育方式跟我媽不同,他總是會用他的語言來讓我明白一些事情,而我總是裝作明白。在有一次被逮住以後,我爸先是到廚房冷靜了一下,然後把我從臥室裡喊到客廳,然後語重心長的告訴我,孩子,你現在還不必知道這些,等你長大了,你就全知道了。我猛點頭,點頭的原因是因為實在不想被我爸飛來的巴掌破壞我精緻的五官,而從那以後我在家裡能找到的碟片都變成了一些,被撕掉封皮,且在顯著位置用膠布貼上,膠布上寫上了諸如“技術與革命”“誰打響了新中國的第一槍”之類的字眼。
所以聽到我朋友這麼說,我完全懂得他的尷尬和擔憂。
我問我那朋友,除了他父親說的噩夢以外,還有什麼事情不正常的嗎?他告訴我,他根本不覺得他父親是在做夢,而是實實在在的真實發生的,因為那天他在給父親打洗腳水的時候,發現父親的兩隻腳的腳拇指上,都有紅紅的,細細的齒痕。我想如果是那個老女人咬的話,那她的假牙一定是很高階的那種。朋友接著說,他覺得他父親是不是纏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而導致鬼壓床了。
我這朋友曾經有一次鬼壓床,於是問過我,就他聽到他父親的口述,他覺得這大概也算是鬼壓床的一種現象。年輕人嘛,總是喜歡拿到一點點的懷疑當成是證據,不過在他說來,他父親遇到的情況的確和鬼壓床很相似,但是基於他父親這麼淡定的表現,到底是不是做夢,也就無法判斷了。
既然別人在拜託,我還是認真的答應了他,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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