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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施蠱的人,用更厲害的蠱弄死他。
否則蠱主健在,蠱就一直存在。直到被害人死掉,蠱才會消失。
我聽得背心發涼,雖然一直都知道苗蠱的可怕,卻從來沒想到過竟然陰毒到這樣的地步。
而從符師傅說的情況來看,我師傅和石大姐身體裡的蠱毒只是暫時被抑制,並沒有被消除,隨時都有復發的可能性。
符師傅對我師傅說,他檢視過了,石大姐中的是一種低階的蠱毒,就是普通的蟲蠱,最嚴重的症狀就是讓人癲狂,然後自殘,身體調節達不到合理的值,長期下去人還是會死掉。
我一驚,這麼狠毒的招數居然在他看來是低階的蠱術。我師傅中的叫做“公雞蠱”,體內像是被公雞反覆用力啄食,疼痛難忍,不及時解除,會死得很快。
聽到這裡,我背心冒汗,因為我想到了一件事,就是在我拿著氈子鐵錘進屋的時候,看到了那隻死掉的公雞。
然後,旁邊坐著石家女兒。於是我趕緊把這個情況告訴了符師傅,符師傅問我,那個女孩現在在哪,我便開始在屋子外面尋找,天色開始漸漸暗了下來,我找了一會沒找到,只在鄰居家找來了我們要求迴避的石大哥。
符師傅又問我這個女孩當時我和師傅在背靠背的時候在做什麼,我回想了一下,說我幾乎全程沒有看見她,只是在師傅倒地前才在牆上的窗戶那裡看到她探出頭來,我以為她只是在看而已。
符師傅一拍大腿,就是她,錯不了。
我很難把這樣一個相貌清秀的小姑娘和下蠱的人聯絡到一起,而且一開始她還在幫著我們控制石大姐,所以當符師傅這麼說的時候,我並不是很相信。
直到符師傅把我師傅拉到地上坐好,然後他讓石大哥站在堂屋門口盯梢,接著他取出一個好像法海的缽一樣的器皿,讓我師傅張嘴,然後用指甲在我師傅的舌頭上刮下一些舌苔,放到缽裡,再拿出一個小瓦瓶子,從瓶子裡拿出一根食指般長短的蜈蚣。
好在蜈蚣是死的,因為以及幹得只剩殼了,否則我看到這玩意一定會嚇得大叫起來。他把蜈蚣也放到缽裡,叫我走到師傅身後把師傅雙手抱住,然後蓋上缽,開始唸咒。
過了一會,我看到師傅開始冒汗,然後他似乎在想掙脫我,那時候的我19歲,身強力壯,師傅被我箍著,想掙脫還是沒那麼容易。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大約10分鐘,師傅恢復正常,符師傅轉身對門口的石大哥說,要他務必在2個小時內把石家女兒找來。
因為如果不找來,石家的女兒就只能活2個小時了。
石大哥一聽,覺得怎麼孩子就能活2個小時了?趕緊應聲去了,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他才呼天搶地的抱著石家女兒進了屋,身後跟著跑進來石家的兒子,懷裡的石家女兒嘴角吐著血,已經昏迷不醒。
石大哥說,她是在石家女兒的房間裡找到她的,當時桌上正收好了大包小包幾包東西,這也相對證明了石家女兒見到事情敗露,準備逃跑。
結果中了符師傅的蠱,昏迷倒地。符師傅沒有喂她吃那個藥丸,而是直接唸咒收回了蠱,等到石家女兒醒過來的時候,她對屋裡的人眼神中充滿了恨意。
當然,也包括我。
符師傅開門見山的問她為什麼要對石大姐下蠱,她先是什麼都不說,直到符師傅嚴厲的喝問她,為什麼對自己的母親都能夠下毒手的時候,她才大聲反駁到,她根本不是她母親。
這是我們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打從進門起,我就一直認定了這家人就是普通人家母女母子的關係,卻一直沒想到原來不是這麼回事。
石家女兒冷靜了下來,她說,她和她弟弟姓周,不姓石,只不過我們一直認為她就是石大姐的女兒,她和弟弟的生母幾年前去世了,父親為了兩個孩子,就再娶了一個繼母給兩個孩子,希望家裡有人照料,自己才能夠安心在外面賺錢。
誰知道這個石大姐卻不是個省油的燈,一直對兩姐弟不好,打罵都是小菜一碟,有一次弟弟晚上起身上廁所,還撞見了石大姐跟村子裡另一個苗家漢子偷情,小孩子雖然什麼都不懂,但是弟弟回屋後告訴了姐姐,姐姐是大姑娘了,自然懂得這些,就第二天打算帶著弟弟去找爸爸,還沒出門就遇到石大姐和那個苗家人的一頓毒打,威脅她不準把這個事情說出去,不然就要下藥藥死她弟弟。
此後的日子,這個苗家人更是明目張膽的出入她家,有一次兩個大人喝醉了酒,叫弟弟來唱歌給他們聽,弟弟不會唱,就捱了幾耳光,那天晚上打雷下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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