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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儘可能的躲藏起來,不被人找到,或許拖到廋男人的哥哥死了,我身上的咒自然也就會消失。正如尹師傅所說,凡事有因果,造成我現在這狼狽模樣的“因”一旦消失,那麼“果”大概就不會發生。
當然這是我樂觀的想法,我對這發生的太快太突然的一切還沒有好好整理消化,我放下電話,還是打算先找到夏老先生再說。因為他畢竟是行家,而且之前也是這個組織的一員,即便是他隱退江湖不再插手,但是至少我能夠從他的言談裡多少尋覓一些蛛絲馬跡,我也必須以此來權衡我接下來的路究竟該是繼續躲下去,成天惶惶度日,還是該大著膽子搏一把,以換來日後的太平。
找到夏老先生的時候,他正在喝茶。這個老頭才來沒多長時間,竟然還開始養鳥。我是個熱愛動物的人,但是對鳥卻沒什麼興趣,因為我無數次被飛行的鳥屎砸中,自問一生也吃過不少雞鴨,所以起碼禽類對我肯定是沒有好感的。我和胡宗仁坐下,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夏老先生,對於打人的那一段則幾句話帶過,因為這實在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胡宗仁,算是個耿直青年,其實這一切原本不關他的事,但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對我還是非常仗義的。起碼最初他在茶樓跟那個林師傅對著槓上的舉動我還是非常欣慰,因為我知道他不會逃跑,儘管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不算很長,交情也談不上生死之交,但是他都肯提著腦袋幫我拼命,這讓我十分感動。
下老先生聽我們說完以後,原本就滿是皺紋的臉更是因為惆悵而糾結起來,我很擔心他會不會突然中風倒下。夏老先生告訴我,從上次通電話到目前,他再度拜託自己的朋友稍微做了些調查,於是我從他口中得知了一件事,就是他們剎無道的頭目付強雖然掌管著本地剎無道的一切事務,但是面對金錢和重權,他們還是必須得低頭的。這一切就跟那個廋男人跟我說的一樣,如果付強不幫他們辦事,那麼他們就會花更多的錢請更有能耐的人辦掉付強,由此說來,付強似乎是個悲慘的角色,他和最初被逐出師門的時候一樣,儘管身懷本領,卻依舊處處受制於人。我承認,我本是個愛財的人,只不過我取之有道,聽完夏老先生說的一席話,我開始覺得付強這群剎無道的人,實在是很可憐,但是畢竟是因為自己的選擇才淪落到這個地步,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值得同情。
夏老先生還告訴我,這陣子的調查裡,他得知目前剎無道的人正在重慶某個範圍內,設了一個“七星大陣”,但是目的和所指,恐怕除了付強等幾個團體裡的領袖之外,沒有人知道了。夏老先生說,我不知道這一切對你來說有沒有價值,目前我能查到的也就只有這些了,那個七星大陣,也只查到一個地方。我趕緊問夏老先生這個地方是哪裡,他告訴我,天璣位,在一天門。
一天門,正是付強先前的電話裡,要我去的地方,那個地方位於南岸區,大概也就是付強這夥人長期活動的範圍。我本來還在猶豫他說的地方我到底去還是不去,如此一來,我自然是非去不可了,姑且不去想這一切跟我有沒有什麼關係,單單是夏老先生告訴我的“七星大陣”,我就感覺到一定不妙。
七星,本是道家的一個詞。不知道多少年前,一個長相帥氣僅次於我的古代人,大概是因為失戀的關係默默坐在樹下,抬頭仰望夜空,偶然地發現原來在天空中最明亮的北極星的一側,有七顆耀眼的小星星,將這七顆星星臆想般的用線連線在一起,就組成了一個勺子的形狀。“勺子”,吃飯的工具,看來古人們從那個時候開始,心裡就一直裝著溫飽問題。
這個人,名叫公孫軒轅,因為名字太長於是後人們叫他黃帝。
黃帝死後一千多年,他的發現被一個叫李耳的人所知道了,自此李耳自稱老子,並聯合諸家雜學,寫下了一本叫做《黃老經》的道家名著。徒子徒孫們,開始神話李耳老師,學他的模樣把自己的頭髮紮成一個髮髻,稱之為“道”,奉老子為“太上老君”。
對於道家大尊,我不敢妄言。而對於千年流傳的玄妙道教,我更加不敢輕易得罪。所以當夏老先生告訴我“七星大陣”四個字的時候,我在腦子裡前前後後把我所認識的道家人都聯絡在了一起,這其中自然包括胡宗仁和付強。道家的東西,我只是略懂一二,而對於七星這樣的基礎東西,我還是明白的。所謂天璣,在我國古代科學上指的是“祿存星”,屬性為土,帶財帶壽,道教神話裡,財神爺和壽星公,一個黑鬍子一個白鬍子,一個有頭髮一個沒頭髮,他們共屬同一星宿。如果付強叫我去的一天門佔位他們七星大陣的天璣位的話,這就跟我多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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