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部分(第1/4 頁)
個動作,就是朝著付韻妮的方向揚了揚下巴,那意思就是說,就是這個女孩。而那個時候,付韻妮已經被我通知朝著交巡警平臺走了。付韻妮還告訴我,那個揚下巴的人,就是她上車後還追了幾步打電話的人。她說,她之所以這麼肯定不是她爸爸的人,並不僅僅是因為打付強的電話打不通,而是因為即便是自己和父親的立場再不相同,父親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她。付韻妮坦言,在母親去世以後她一度非常叛逆,闖了很多大禍,付強都沒有重重地責罵過她,而是望著她欲言又止,然後嘆一口氣後獨自回房默默掉眼淚。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司徒碰了碰我的胳膊,對我說,後面那臺銀色的福克斯跟了我們好久了哦!
我趕緊轉身去看,一輛銀色的兩廂福克斯不緊不慢的跟在我們的車後,我讓司徒變速變道,那個車也跟著變速變道,難怪司徒會懷疑。我寬慰他說,高速路只有一個方向,會不會人家碰巧也是走這條路,他搖搖頭說,你別那麼樂觀了,從上大佛寺大橋開始,那輛車就從後面的車流中穿花跟著我,一直跟到現在。那時候,我們的車已經開到差不多要到寸灘了,我也暗暗覺得不對勁,後來一想,倘若要跟蹤,肯定準備充分才行,所以也就不覺得奇怪。我問司徒師傅,接下來怎麼辦?他說還能怎麼辦,找個匝道下了吧,看看能不能甩掉。我搖搖頭說,或者我們找個地方,看看這車裡到底是些什麼貨色。
司徒猶豫了一會,我估計他是認為我要打架了。他一把歲數了,玩玩玄術抓抓鬼還行,說到打架,他恐怕連付韻妮都幹不過。不過他最終點了點頭說,這樣也好,凡是直接點,與其遮遮掩掩,那結果依舊是敵在明我在暗,倒不如把這關係攤開了,各自憑實力算了。接著他問我,你知道什麼地方人少一點,視野開闊一點嗎?我看了看我們目前正在走的那條路說,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裡這時候人很少了,我們就去那兒。
那個地方,位於渝北區尖山立交橋通往禮嘉方向,本來就是荒山野嶺,後來因為規劃的關係在那裡修建了一些廠房,不過距離比較遠,人煙相對稀少,途中還有幾個隧道,於是我讓司徒師傅朝著那地方開去,我則給彩姐打電話,說我們大概要晚一點才能回去了,她問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我告訴她放心吧只是點小麻煩我們很快就會解決。
那輛福克斯果然是一直跟著我們,距離略遠,但是我們提速它也跟著追,這表明這輛車上的人,就是衝著我們而來,或者是說,衝著付韻妮而來的。想到這裡,我轉頭看了看付韻妮和胡宗仁,付韻妮大概是預料到我們要幹什麼了,眼神裡還是流露出那種害怕的感覺。估計是她覺得這一切發生的有些突然,突然到連她這種女流氓都有些不知所措。胡宗仁則是坐在一邊玩自己的手機,好像這一切都跟她沒關係一樣。不過我注意到,雖然他眼睛看著手機,卻時不時在用餘光瞟著付韻妮那厚厚黑絲的大腿。
到了那個隧道,我讓司徒刻意放慢速度,然後靠邊停車,車停下以後,我裝模作樣的下車作勢要隨地小便,眼看那輛福克斯越靠越近,最後在距離我們車尾不到10米的地方停下,然後車上面下來三個男人,副駕駛一個,後座兩個,裝扮跟先前追車的那幾人品味相似,就是一般的社會不良混混,他們朝著我走來,我整理了下褲襠,在其中一個人快要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突然大聲大吼了一句:“你想要幹撒子!”
這一招,是當年跟那群狐朋狗友鬼混的時候學到的,因為那段日子,荒唐而可笑,常常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跟那些有過摩擦的人打得頭破血流。當時我們那幫人裡,有個胖子,他比我大兩歲,每次出去跟人幹架都是他衝在最前面,然後我就乘著他跟別人廝打在一起的時候,跳出來冷不丁給人鼻樑上一拳,接著我又躲到他身後去,所我們參與打架的次數其實差不多,但是他比我至少多捱了10倍的拳頭。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突然察覺到一個道理。當有人氣勢洶洶走向你,作勢想要打你的時候,即便是他的表情再兇狠,態度再堅決,此刻在他的邏輯中一定是在想,當他打我一拳踢我一腳的時候,我一定是要用手擋,但是他一定不曾想到過,此刻若是我突然大喊一聲,或者是在他之前先衝上去跟他打的話,那麼他的節奏就亂了,氣勢先就弱了一半。這是經驗之談,可謂百試不爽,但凡出其不意,也就事半功倍了。
果然我在隧道里那麼扯著黃喉這麼一喊,他是沒有料到的,於是他楞了一下,他身後的那兩個人更是被嚇得站住了腳步。衝在前面的那個人頓時在我眼裡弱了下來,於是我伸出手,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右手抓住他胸前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