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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肌膚的感覺非常難受,彩姐看我流血了非常著急,趕緊用紙巾來給我擦,誰知那道傷口很深,血根本止不住,眼看彩姐都要哭出來的樣子,司徒說塊念止血咒吧,我說我不會啊,他說那我念一句你念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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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斗六星來鎮痛,北斗七星來驅涼,左腳挹沙來色海,右腳挹沙色海門,大金刀砍斷長江水,小金刀砍斷血不流,一退天,二退地,三退鬼,不成氣,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不要神仙法,只要弟子一口水,不流不流再不流,急急如律令!收!”
接著他要我在自己掌心吐一口口水,然後捂住傷口。說來也奇怪,血真的不流了。司徒有些擔心的說,這隻貓絕非善類,你還是先去打一針狂犬病疫苗吧,你身上的你們巫家符呢?我說我沒帶啊,他說你畫一張然後燒掉,把灰燼合水喝了吧,把體內的陰氣退了再說。
我看他說得嚴肅,就趕緊取出紙筆,畫下巫家符,燒掉後狂灌了幾口水,這才慢悠悠的跟大夥一起離開。
還沒走到路燈能照到的地方的時候,司徒突然站定腳,轉身對我說,你把你的手機借給我一下。我給了他,他開啟相機,讓彩姐站邊上去,讓我和胡宗仁站在路燈底下,咔嚓給我們倆照了一張,我調侃說怎麼了難道還有個掛彩紀念照嗎?司徒依舊黑著臉,把手機遞給我說你自己看吧。我結果手機一看,差點沒嚇得跪在地上。
照片裡,兩個白臉長髮紅唇的女人頭,長得一模一樣,就是一直跟著我們的那個女人。它們正雙手環繞,分別摟住我和胡宗仁的脖子,看不到腳,兩顆恐怖的鬼頭,呈同一個姿勢,把下巴放在我和胡宗仁的肩膀上,對著鏡頭咧嘴詭異的笑著。
沒錯,是兩個!
獵鬼人長篇 17。天璇
我帶著驚恐的表情看著司徒師傅,嘴巴張開卻怎麼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司徒也是眉頭緊鎖,看得出他的焦慮。胡宗仁拿著手機死死盯住螢幕,緊張地沉默著,彩姐見我們幾個都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於是想要湊過來看照片,卻被我攔了下來。
因為我實在不想要嚇到她。
司徒走到我和胡宗仁身邊,從胡宗仁手上把手機拿回來,然後他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對我說,你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要給你們拍一張照片尤其是你嗎?他指著我說。我說我不知道,他說,是因為當時我被那隻貓抓了一把。
貓?我一向跟貓不對路,小時候還跟貓打過架,最後我以微弱優勢險勝。所剛才被貓抓了一把,於我來說只不過是一種比較倒黴的表現罷了,儘管當時司徒就說了,這隻貓絕非善類,但是我卻並沒有把這個事情跟我所遇到的鬼事聯絡在一起。司徒說,貓這種動物極具靈性,你應該知道貓在夜晚的視力非常好,這中特性在玄學上,表示它的命道介乎於人鬼神之間,它能夠看到很多我們即使是陰陽眼也看不到的東西。這也是為什麼自古以來無論西方還是東方,祭司靈媒都會養貓,尤其是黑貓。也在為什麼西方的巫術和東方的巫術都選擇了用貓骨來施放詛咒。司徒還特意提醒我,先前我跟胡宗仁從塔裡找到的那個鐵盒子,裡面的骨頭八成就是貓骨。
我問司徒,即使是這樣,那麼你是怎麼判斷出我和胡宗仁現在身上有鬼呢?司徒告訴我,因為當時那隻黑貓抓我一把的時候,司徒從巷子裡走到路燈下這段距離一直在思考著,究竟是什麼理由會讓一隻貓莫名其妙的對我發動攻擊,於是他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就是假設這隻貓並不是想要抓我,而是想要抓那個雙臂環扣吊在我脖子上的紅衣女鬼。因此而誤傷的我,司徒甚至還說,通常的貓爪也就是皮肉之傷,絕對不至於血流不止,除非是破損了脖子上的大血管,而一般血管斷了你的小命也基本保不住了,我仔細看過你的傷口,傷害的地方並不是大血管的位置,所以我猜測,那隻貓也是子虛烏有的東西。
我在路燈下望著司徒,頭上冒起一串問號。他說,我懷疑那隻貓根本就不是活物,而是你手上鐵盒裡,那些貓骨的本身。
我對司徒說不會啊,我和胡宗仁在塔裡羅盤看過無數次了,完全沒有任何靈異反應,如果那隻貓只是靈魂的話,我們在開啟盒子的時候就應該能夠感覺到了,而且如果貓是個鬼,那麼你們怎麼能看見呢,不是該只有我這個受害者才會看到嗎?司徒斜眼望著我,說你知道什麼,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然後他做了個“咱們走”的手勢,那樣子很像是電影裡的帶頭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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