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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速度在人群中穿行,而且說心裡話,我一向覺得這個女人天不怕地不怕,用重慶話講,就是個典型的“女天棒”,但是在她的口氣中,我感到她的恐懼和害怕。我問她,你別害怕,你仔細想想,你今天來跟我會面還有什麼人知道嗎?她說沒有了。我問她會不會是你爸爸偷聽到你的電話,或是翻看了你的手機資訊,於是他知道了?
“不可能。”付韻妮帶著哭腔說“我爸爸電話打不通了,而且跟著我的,根本就不是我爸爸的人!”
獵鬼人長篇 20。打架
付韻妮這話一說,我頓時在心裡設想了幾種可能性。一是付強察覺到女兒會通風報信,於是吩咐手下盯住她。不過介於害怕女兒會發現從而引起警覺,就指派了一些生面孔前去,因為大家都認識付韻妮是誰但是付韻妮不見得認得所有人。同事關掉手機,故意不接女兒的電話。第二則是在付韻妮和付強這撥人身後,還有一群單獨的勢力,他們不但要確保七星陣的完整,還要確保付強不會中途倒戈。而這夥人,就目前所認識的看來,就是姓魏的那群人。得出上述兩種可能性後,我雖然沒有完全相信付韻妮所說的“找不到她爸爸”的話,但是我依舊更傾向於是後面一種可能性。
因為我回想起那日在茶樓裡那個姓魏的廋男人說的一句話,這句話前重慶某位文姓高官也曾說過,“如果他不拿錢替我辦事,那我就會拿錢請人辦了他。”如果說付強跟我是對頭關係,那麼姓魏的跟我則是徹底的“死”對頭關係了。但是姓魏的跟付強,卻僅僅是一個僱傭合作的關係。於是我趕緊問付韻妮,跟著你的那群人是不是姓魏的那幫人 ?'…87book'她說她不知道,總之一個個看上去和路人有區別。我再問她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轉過去找你,她說她在南平步行街金臺出口處,就在那一晚她帶我上山,我接到她的那街對面。我告訴她先到那附近的交巡警平臺邊上站著,我馬上就過去接她。
說完掛了電話,我告訴司徒師傅,咱們可能有點麻煩了,現在去金臺那裡的交巡警平臺,付韻妮這小女孩,咱們得幫一把了。
司徒沒有猶豫,因為他也明白此刻付韻妮對我們來說,和付韻妮對姓魏的那群人來說一樣重要。他發動車子快速前衝,沒有直接從商圈環道進去,而是繞道長江村一帶,在臨近那個交巡警平臺的時候,我給付韻妮打去電話,告訴她我們的車牌號,讓她看著了就立刻上車。順便我告訴坐在後座的胡宗仁,讓他靠裡面坐一點,待會車快停下的時候,立刻開啟車門讓付韻妮上。
車馬上就到,我遠遠看見付韻妮,她的模樣裡帶著焦急。她自然也看見我們車了,車一剎車到她邊上,胡宗仁就立刻開了門,付韻妮也馬上跳上了車,我對司徒說,開車!司徒立刻轟足馬力開走了,我轉身從後窗玻璃看,我看到幾個穿著不同顏色衣服的男人,正好像突然察覺般的朝我們追趕了幾步,然後停下腳步,其中一個還摸出了電話。正是這樣的舉動,我確信了付韻妮的話,不是她的憑空猜測疑神疑鬼,而是她真的被人跟蹤了。
上車以後司徒問我,現在咱們往哪開?那個時間段,朝著哪裡走都是堵點,於是我告訴他,先下去南濱路,然後轉內環上高速。司徒師傅明白我的意思,我其實是要把車開到高速路上,徹底甩掉那夥人。
司徒開了一段路以後,從後視鏡裡看著坐在後排座位上的付韻妮,說了一句姑娘,初次見面,久仰了啊。這是司徒跟付韻妮的第一次見面,卻在付韻妮如此狼狽的時候。付韻妮依舊驚魂未定,畢竟是個女孩子。我趕忙給付韻妮介紹,這是司徒師傅,西南地區最牛逼的捉鬼道士。因為雖然立場不同,但是司徒畢竟是老前輩,付韻妮的輩分搞不好還沒我高呢,所以在禮節上還是不能怠慢。付韻妮顯然是聽說過司徒大名的人,畢竟她自己也身在此行。不過她並沒有想到我能夠請的動司徒這樣的大師,更不知道事實上這件事情的起因也正是因為司徒早年跟我一起幹的那件事。付韻妮誠惶誠恐的跟司徒師傅致敬,我想大概是起初司徒那句久仰了讓她覺得話鋒不太對。司徒師傅跟付強,都是高人,但是他們彼此大概不認識,或者說,付強會認識司徒,但是司徒就在這之前是一定不認識付強的。他們的區別在於,司徒跟我一樣,是拿錢辦事,在行內算得上是比較高調的一類人,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奠定了他自己宗師的身份,而付強是躲在陰暗角落裡隱秘行事的人,作風低調,且手段大多見不得人。人品我就不說了,每個人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只是浪子既然踏上了不歸路,即便是說得再多,都是枉然。
車從江南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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