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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於保全自己的女兒今後不受牽連,能夠順利的長大。於是付韻妮從上初中開始,就一直跟著自己的母親學習佛法,學習伏魔。
我打斷付韻妮的話,我說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你會打鬼,因為黃婆婆是不會打鬼的。付韻妮告訴我,這大概是涅如師太偏心的關係吧,到了晚年覺得自己的一身本事,卻有選擇性的傳授給了其他弟子,真正能夠制服惡勢力的手段,還是需要攻擊性才對。於是就單獨把這門手藝傳給了付韻妮的母親。所謂同宗同源,即便是目的不同,手段都是類似的。這也是為什麼那晚在醫院付韻妮一出手,我就知道她跟黃婆婆必然有淵源。
付韻妮接著說,高中畢業以後,她就沒有繼續唸書,母親教她的那些其實是為了用來防身,因為深知付強的所作所為,生怕有一天遭遇反噬後殃及家人,也以此讓付韻妮和付強劃清界限,知道不是一門的人,只是無奈成了父女而已。兩年前,付韻妮的母親因疾病去世,付強天天都跪在妻子靈前懺悔痛哭,這才讓付韻妮沒有堅定下徹底和他脫離關係的決心。後來付強重操舊業,只不過一邊在南平開掰掰車,一邊維持剎無道中間的關係。身在這個行當,想要全身而退,除非金盆洗手,且要了卻一切孽緣,這對他來說實在太困難了。付韻妮說,母親臨終前,把自己的一些飾品留給了付韻妮,還有多年來自己掌管的付強得來的錢財。上次在醫院看到付韻妮手上的銀手鐲,和雕花戒指,應當就是她母親的遺物。
聽完她說的這些,我心中有股說不出的異樣情感。也說不上是對她同情還是什麼,總覺得這個女人有她這個年紀難得的早熟,而且同樣是沒得選擇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我試想了一下,要是換成別的孩子,也許早已淪落為付強之流,她至今還知道保持距離,也實在難得。
我問付韻妮,你今天告訴我這麼多內幕,是想要我怎麼做,現在就去那家人家裡,跟他們提醒一下嗎?人家可能未必會相信你,說不定把我們當瘋子趕出來。付韻妮搖搖頭說,現在去還太早了,這孩子出生還有幾個月時間,在此期間,起碼他是絕對安全的,他甚至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因為我爸爸他們會想方設法保全這個孩子的順利誕生。我問她那現在既然不去,那應該怎麼做。她說,我爸爸在做大法事,我會盡可能的打聽一些訊息給你,你就想辦法逐個給他破掉吧。我也實在不希望我爸爸越陷越深,這是在給自己增加罪障。我其實沒有告訴付韻妮,我們實則已經連破三陣了,因為現在付韻妮的身份特殊,我既不能把她當成是敵人,卻也沒辦法完全相信她,把她當作朋友。既然她認為我們還沒有動靜,那麼就暫時讓她這麼認為吧,付強肯定知道我們的動作,只不過可能猜不到我們的順序。她沒有告訴付韻妮這些,實則也是在防她。
我說那好吧,你覺得你有訊息的時候,再聯絡我好了。不過我跟她強調,在事情沒有徹底解決以前,不要指望我能夠把她當自己人。在山門前臨別的時候,付韻妮對我說,她是佛家人,於他父親道家的人認識的不多,也不是非常瞭解,如果我有關係的話,嘗試著聯絡一下老君洞的道人,看看他們能不能幫上忙。我答應她了,老君洞的道士我確實認識幾個,不過這件事情已經牽扯了太多人,我實在不願意再多讓一個朋友替我操心為我操勞。
隨後,我跟付韻妮各自離去。她去哪了我不知道,我則是在下山途中,給司徒打了電話,告訴他我這邊事情已經完了,一切安妥。他說他和胡宗仁已經在龍門浩一帶發現了重要的線索,讓我立刻趕過去和他們匯合。我一看時間,才下午2點多,心裡暗暗佩服司徒師傅和胡宗仁的效率,僅僅半天時間就看似又破一陣,看來沒有我在,他們手腳是要麻利些。
下山後我直接打車去了龍門浩街道,然後按照司徒跟我說的地方,從下坡道朝著職中方向走,轉過職中後,開始尋路準備去到河邊。三峽大壩修建以後,原本刻上“龍門”二字的石頭早已淹沒,永無天日。於是整個河道變得更寬,在接近南濱路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半山上有條小路,那裡有幾棟開埠時期留下來的老建築,以前還有一個廠的職工宿舍也在這裡,不過都被血紅的油漆歪歪斜斜的寫上了一個“拆”字,表示那是危房,閒雜人等不得入內。我在那裡,找到了司徒師傅和胡宗仁。
胡宗仁遠遠望見我,就好像發情一樣對我招手,幸好周圍早已沒有人煙,否則我真想裝作不認識他。走到他們跟前,他們倆正坐在廢墟上抽菸,兩人一老一小,臉上都髒兮兮的,尤其是胡宗仁,活像剛剛從地震廢墟里逃生然後叫嚷著叔叔我要喝可樂的生還者。我問他們找到什麼了,司徒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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