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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我抬頭看天花板,那塊有點誇張的水漬依然還在,只是沒有滴水了。
隱隱約約能夠察覺出,是有些像一個人的臉。樓上的房間應該對應是臥室,所以不可能出現水漬,更不可能就這麼半中攔腰出現,所以基本上能夠斷定,這屬於非正常現象。
我問路的時候特別注意了一下他家窗戶的朝向,當西曬,只有每天太陽下山的時候房間才有陽光。房間門在側牆,恰好是陽光所照不到的地方,床頭靠牆床尾對著門,天花板沒有打線槽接電路,照明靠的是落地大臺燈,就房間的情況來看,典型的陰宅。
所謂陰宅,並非說是這個房子就定然鬧鬼,很多人聽到這倆字就怕了,其實只需要適當掛個鏡子,改變下床的位置,甚至在房間四角釘上紅繩繞圈的鐵釘,又或者放幾株鮮活植物,這些問題其實都是能夠解決的,可恰恰這哥們沒這麼做。
這樣的陰宅,其實只是比其他房子更容易招鬼而已,因為鬼不喜歡太陽,一天當中只有傍晚曬曬對它是沒有任何傷害的,可到了夜裡,本來就很黑,再加上房子本身是陰宅,那你的房間就可能成為鬼怪們聚會的地方了。
幸好這哥們沒掛風鈴,否則他就玩大發了。而用羅盤靠近水漬的時候,指標瘋轉,這就完全能夠斷定,一定是靈異現象。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也沒主意,會是惡作劇的鬼嗎?連續好幾天都這樣玩,恐怕人都膩了。
會是有冤屈的鬼嗎?樓上住家戶好好的,還大方開門讓我們進去,想來這個原因也能夠排除。能夠以實在形態讓人看到的鬼,若非人為召喚,能力是相對比較強大的,如果排除之前的兩個可能,我實在也想不出別的答案來了。
於是我打算等到晚上,看看會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晚上胡亂吃些東西,我和我那哥們兒就一直坐在他的臥室裡聊天,朱先生則和我們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達拉。
我當然明白他其實對即將出現的那張掉眼淚的人臉非常不安。到了夜裡3點的樣子,大家都開始有些倦意,就在這時,我明顯感覺到有一滴水滴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下意識的抬頭望,發現那攤水漬,在白色的天花板上顯得非常突兀,果真如朱先生所說,是個人臉,比下午剛到他家的時候看到的更加具體。
從這個臉的表情來看,似乎非常麻木,有種非常滲人的感覺。起來,開始滴水了!我哥們叫醒朱先生,他瘋了似的跳起來,然後遠離床,站在牆角,面帶驚恐。
我把板凳搭在床上,然後站在板凳上,伸手去摸那水漬,試圖找到水是從那裡滲下來的,可我一摸到,發現這水漬其實只是稍微的有點潤而已,和我們平常覺得滲水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唯獨就是那張人臉,眼睛的滴水卻在此時顯得格外真切了。由於還是找不到原因,我開始有些著急,雖然那張臉看上去並沒有要傷害誰的意思,我也覺得讓它多存在一秒都是不對的,就在這個時候,我那哥們說的一句話一下子點醒了我。
他說這個水漬看上去怎麼有點綠色,我突然回想到來朱先生家裡的路上,我看了看他們小區的環境,注意到每棟單元樓的頂樓都有一個好似天台的建築,最開始我還以為那是人家頂樓的閣樓,我哥們這麼一說,我馬上想到,這會不會是水塔?
一想到這裡,我讓他們倆都跟我走,因為我想他們也沒膽子繼續呆在這裡,這棟房子總共7樓,朱先生家住在4樓,我們一路往上爬,開啟天樓的門後,看見之前我說的那個建築旁邊有一排鐵質的梯子,於是我斷定,這就是水塔。
有種不好的預感在我心裡瀰漫,因為我知道,一個小區如果停水,通常天台上的水塔就是用來給小區使用者臨時供應生活用水的,既然朱先生家樓上的住戶沒有發生漏水情況,那這水漬的來歷必然和這附近的水源有關係。
我爬上塔頂,不高,也就幾米的高度,我伸頭朝著水塔裡看,黑漆漆什麼都看不到,於是努力說服朱先生回家拿了手電筒,當我照到水塔裡面的時候,發現一具浮屍。
從體形上看,身材矮小,應該是個小孩子,從身體發脹的程度來看,淹死應該有好多天了,已經成了水大棒。我猜測得八九不離十了,這個淹死的孩子,就是朱先生家天花板上水漬的來源。
看來是因為陰宅的關係,這個可憐的靈魂只是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朱先生一個線索,希望朱先生能夠找到他,於是幾次三番用自己的眼淚累提示朱先生。
由於沒有打撈工具,我只得報案。在JC趕來之前,我撿了塊磚頭,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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