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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拿這紅繩,打算見機不對,就立馬套鬼。好在我們感覺這個孩子似乎也覺得埋在這裡好像挺憋屈,於是我們沒有遇到任何阻力,
就挖出了一具有點發灰,個子小小,蜷縮在坑裡的骨骼。我們小心翼翼的把每一片都撿起,用衣服包好,交給遲家人。他們承諾,會修好新墳,並代代供奉。接著我們回到屋裡,我的同行硃砂畫了個道咒在老太太的額頭上,然後一手託著老太太的後腦勺,一手在額頭上用二指訣指指點點的唸咒。
過了一會,老太太開始冒汗,然後咳嗽一聲,便自己醒了過來。在遲家人的感謝聲中,我們離開了他們家,回去的路上我和我同行聊了聊關於60年代末期那場“災荒”的事情,他說他只是聽師傅說起過一點點,也不是很瞭解。
我打算坐船回重慶的,正好也看看三峽風光,船票是第二天早晨的,當晚我便有些無所事事,於是找了家網咖,上網查了查關於那場“災荒”的事情,據稱不到萬人,我顯然不相信,卻又找不到證據,於是就此作罷。
第二天等船以後,也許是心裡反覆琢磨這事,我竟然在船艙裡睡覺的時候做了個奇怪的夢。
在夢裡,我看見夏桀、商紂、秦始皇、成吉思汗四人圍坐在一起,好像在聊天,我湊上前去,問他們,各位前人,據說“災荒”死了不到一萬人,是真的嗎?
於是他們笑了。
商紂更是朝旁邊一指,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一個穿著中山裝輸中分戴眼鏡的胖子,我認識他,他來自長白山外。
當我問了他同樣的問題後,他怒道:不可能!
我知道了,他們都知道,但他們不敢說。
於是我笑了。
獵鬼人短篇 第四十四章 父子
2009年的時候,一個男生偶然與我結緣。
他姓徐,是重慶某大學大一的學生。
雖然沒有上過大學,可我對大學的生活從小還是很嚮往的,也許是自己沒那個命,在社會的磨礪過程中,我也漸漸忽略了唸書的重要性,當然這是不可取的,自來我都深信,讀書或許不算唯一的出路,但是一定是最好的出路。
所以我從不覺得讀書無用,哪怕人生是需要感悟的。
我叫他小徐,他的一個同學的母親曾找我幫過忙,於是在他遇到問題的時候,他的同學也因此仗義了一把。
當他直接來了我這裡,手裡捧著4000塊錢,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知道了他的故事。
在重慶靠南的一個區縣,叫南川。在南川有一個更小的鄉鎮,叫北固。
他家就住在這個小鎮裡。他的父母都是農民,他在2006年的時候考到了重慶主城區上高中,但是高昂的學費迫使他的父親不得不放下家裡的農活,跟著他一起來到重慶,
在重慶城裡打工,當起了“棒棒”。
“棒棒”是重慶獨有的一種職業,因為是山城,地勢起伏不平,而重慶自古以來就一直是長江上游,重要的水碼頭和貨物集散地,所以很多人提著大包小包爬坡上坎就特別吃力,於是就衍生了“棒棒”這麼一種職業,他們手裡拿著一根扁擔或者粗竹棒,套上一根小拇指粗細的繩索,專門替那些城裡人提拿貨物,以此來賺取勞力費。
當大家遇到重物不想自己抬的時候,只需要對著人群中大喊一聲“棒棒”,便會有三五成群的棒棒們圍湧過來,然後挑選其中一個或幾個,問題便輕鬆解決。
他們吃得簡單,穿得簡單,住得簡單,是這個世界上最簡單的一群人。他們用自己的肩膀加一根棒棒,扛起了一個城市。
小徐平時是住校,只有週末的時候才會回去跟他老爸一起住。不過由於老爸住的是棚屋區,過了一段時間後,小徐也不愛去老爸那裡住了,在他看來,還是學校的宿舍更舒服。
直到參加高考的時候,他父親說希望他能夠在學校好好溫習,為了不打擾孩子,父親決定暫時先回南川老家,一方面給家裡幫幫忙,另一方面也讓孩子能有個安靜的學習環境。
高考我是沒參加過,不過每年鋪天蓋地的新聞我多少還是有所耳聞,所以我能夠想象得出那種高度壓力下的孩子們,不能說是可憐或可悲,至少他們非常辛苦。
常常看電視裡說高考學子什麼什麼的,好像都集中在說學校的升學率多麼高,學生多麼刻苦,或是老師有多麼負責任,他們卻一直忽略了每一個孩子桌上那堆得像小山一樣的書。
我記得我還在唸書的時候,不知道是國家還是市裡提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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