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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他一進來,就用一種武松今晚要打老虎的眼神,把我拉到一邊低聲說哥今晚咱們換個地方睡吧,你睡外面,我借用下你的房間。我雖然純潔的好象一塊玉石,但是他想要幹什麼我還是清楚的,心想反正你們學校都默許了在外租房子免不了要摸摸搞搞的事情,我又不是你爹媽,我自然也管不了。況且房子是租的又不是我自己家,你要用就用吧。於是我欣然答應了,那一晚,我像個小學生一樣在外面看電視,全然沒有關注到那從我房間裡傳來的奇怪的聲響。第二天一大早那姑娘就離開了,那個昨晚的騎士走到沙發前拍醒我,說哥啊謝謝了你還是回房去睡吧。於是我就起身回了房間,在上床準備睡個回籠覺的時候,我驚恐的發現,我那花了15元鉅款買來的雪白的鵝絨小枕頭上,有一根短短的,略微卷曲的毛髮。
一瞬間,我惆悵了,我用棉籤黏起那根毛,走到客廳,湊到那個正在看電視的海南小眼鏡,我對他說哥們雖然我彈爛了你的吉他你也不至於這樣玩我吧?我把毛放到他的眼前以保證他近視的程度也能看清楚,我問他,你把你的手放到胸口,摸著你的良心告訴我,這是什麼??
“Bi毛!”
他依舊不當回事,一邊看電視,一邊啃著玉米。我含淚義正言辭的告訴他:“這絕對不是鼻毛!”
從那時候起很長一段時間,“這絕對不是鼻毛”成了我一度的QQ網名。
而對於那個幫我打掃房間的海南姑娘,我則是對她懷有愧疚。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海南人民是住在海邊,所以每天喜歡跟水過不去。我只記得她每天都要洗三次澡,早中晚各一次,一次平均半個小時。我雖然有錢但是我還是比較節儉的一個人,而且雖然愛乾淨是好事,女孩子都愛乾淨,但是一天三次似乎有些潔癖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水費氣費我也是要給錢的,於是每次她洗澡的時候,我都會默默站到氣表邊上,帶著絕望注視著那正在飛速飆升的數字。一直到她哼著山歌滿足的洗完,有一次我是實在嘴賤,我笑嘻嘻的問她,姑娘你能不能。。嗯。。不要一天洗這麼多次啊?水費還挺貴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髒的,沒被人強暴過吧。
我原本只是想開開玩笑,姑娘卻屈辱地哭著跑進了房間,從那天開始直到我辦完案子悄無聲息的離開,她都沒有再跟我說一句話。所以在那個我收拾包包離開的夜晚,我寫了封道歉的信,連同三個月的房租錢,一起放在信封裡,塞進了她房間的門縫。
所以我現在比較討厭付韻妮這種以偏概全的人,因為我自己曾經就是這樣的人。付韻妮顯然沒有想到我在現下的情況,依然會忍不住怒斥她。於是她冷笑道,你憑什麼來這麼說我,你自己又能好到那裡去?自己都是砧板上的肉,你還敢跟我一兇二惡的,你是不是忘了我手裡捏著你的八字啊?
她這麼一說,我頓時氣餒了。受制於人,雖然不甘心,卻不得不示弱啊。於是我說,果然是你,這麼久以來害我的人就是你吧,從那次談判把我弄出血,然後你那些狗腿子拿了我的血來給你,你們真是光明磊落啊。值得注意的是,我是在詐她。因為我實在有點難以想象,讓我和胡宗仁聞風喪膽的剎無道,他們的帶頭人,竟然是眼前這個漂漂亮亮,穿著護士服的小姑娘。
“要你八字的人不是我,是我老頭子!”
果然,還是年輕啊,一詐就露陷。這麼說來我算是激起他們這一行當的人全體共憤了,人人都想要搞死我才安心,包括眼前這個漂亮女護士。我正在感嘆老夫一生坦坦蕩蕩,到頭來竟然要讓這麼個小女孩踩在腳下,悲憤不已的時候,胡宗仁那隻豬竟然在此刻衝著付韻妮大吼到,說那麼多幹嘛!你不是要命嗎?來取吧!
我說他是豬,是因為他忘記了,付韻妮手上,捏的是我的八字,而不是他的。我心想哥們你對我可真是好這時候還要送我一把呢,付韻妮說,我跟我老頭子不一樣,我做對弄死你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就是想見識見識,讓我老頭子這麼上心的人,到底是個怎麼貨色。
姑娘,你可知道你這種好奇的心思,害地老夫好慘啊。我沒好氣的跟她說,你老頭子這麼玩,我只能說他心腸壞,你這麼年輕的一個女孩跟著作惡,肯定是因為家教不好。她有些生氣的說,你不要跟我胡說八道,也別把我跟我老頭子混為一談,他是他,我是我,雖然我是他的寶貝女兒,但是不是他怎麼做我就會怎麼做。我更生氣了,我問她,既然你說你跟你老頭子不一樣,那你幹什麼要放鬼來害人,你現在的所作所為,跟你老頭子有什麼區別。
她楞了一下,站起來,我很遺憾我終於看不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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