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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些賣蔬菜水果的攤販已經收攤,賣家禽魚類的攤販卻不少還在,我不太會挑雞,但是還能分辨出公雞和母雞的區別。一個攤販跟我吹噓他的雞是市場裡最好的一家,尤其是公雞,是那種剛剛打鳴後不久的,從鄉場裡收來的,絕對不是飼料餵養,純天然,無公害,童叟無欺……然後他以不菲的價格賣給了我,因為趕時間我也沒跟他討價還價,提著那隻小公雞就跑回了付強的屋子裡。
付強其他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胡宗仁挖到泥土後拿了回去,付強已經點上了三根紅燭,還有整整一把香,他自己手裡只拿著一根,還沒有點燃。我回去以後,付強讓我關上門。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房間裡的燈泡是那種昏黃的顏色,空蕩蕩白牆壁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床,地上還擺了個頭骨,氣氛很是詭異。付強把那些鐵盒裡的東西都平鋪在頭骨的面前,那意思是讓這個頭骨“看著”這些東西。然後他問我們,你們都有誰看到過那個紅衣女鬼的?我們說全都看見了,於是他就讓我們圍成一圈,只留下一個缺口讓他面對著頭骨站著。
司徒也圍了過來,雖然他是個造詣很高的道人,可是看得出他對付強是打從心底的欽佩。付強讓我們雙腿分開,兩腳的外側和身邊站著的人相連,彩姐站在我的右邊,而她的右邊卻沒有人了。司徒站在我的左手邊,而他的左邊是付韻妮,付韻妮的左邊就是胡宗仁,我們雙腳分開彼此相連,呈一個漢字“人”的形狀,付強從彩姐買回來的一堆香燭裡抽出5根來,分發給我們一人一根,點上,雙手平放拿著香,付強說,這是為了表達一種尊敬,是禮節,而不是卑微。然後付強開始在點好香燭的桶前嘰裡咕嚕的唸叨著,因為有口音的關係所以我並沒用聽的太明白,只依稀聽到一些道家神仙的名字,如無量天尊、天地魯班王等,然後他從那堆鐵盒裡的東西里,挑出了蚯蚓、蜈蚣、蟑螂等屍體,雙手捧在手上,然後在頭骨前跪下,接著唸咒,咒文的意思大致是在說讓冤魂看個明白仔細,接下來的一幕,我目瞪口呆。
付強磕了幾個頭以後,站起身來,跛掉的那隻腳向後抬起,剩下那隻腳微微屈膝,整個人呈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唸咒完畢後,他把蜈蚣蚯蚓蟑螂等,一股腦的塞進了嘴裡,然後用力嚼碎,發出那種嚓嚓的,好似嚼薯片的聲音。
我們圍著的5個人,除了彩姐以外,大家都算是見過世面的人。而我們目睹付強這個舉動以後,都不由自主的感到非常吃驚。甚至連司徒這樣的老前輩,都不由得眉頭微皺,胡宗仁也緊緊皺眉,一副噁心狀。我也覺得很噁心,但是為了穩住彩姐,我儘量不表現出來。彩姐則一聲尖叫後,緊緊閉上了眼睛。
付強斜眼看了我們一眼,走到我們跟前,按照從彩姐到胡宗仁的順序,把他嘴裡包著的那些被嚼碎的昆蟲屍體殘渣,挨個噴在了我們臉上。雖然噁心,但是我們必須忍住,因為在佛家道家巫家裡,都多少有這種混合唾液後噴臉的做法,不過付強這個算是我所知最重口味的一個,大冬天的,我被噴後臉上明顯感覺得到有那種殘渣粘住的感覺,我真後悔看到了整個過程,心裡很想作嘔。
在噴完胡宗仁以後,付強把嘴裡剩下的殘渣吐了一半在自己的手掌上,剩下的一半噴到了地上那個骷髏頭上,然後他把手掌中的殘渣塗抹在自己的臉上。我們5人大概除了司徒以外,個個都驚魂未定,眼見付強從地上提起那隻我剛買回來的公雞,將公雞在燭火上逆時針的晃了幾圈,然後鞠躬唸咒,接著用手指掐住雞冠,用力一扯,那隻雞發出一聲慘叫,雞冠子上被付強扯下大約米粒大小的一個小傷口,雞冠血開始朝外冒。這是道士做法的時候最常用的一個辦法,無論是請神還是送神,雞冠血對於道家來說是一個純陽的東西。接著付強一隻手捏著雞頭,以雞冠上的傷口做筆,在骷髏頭頂畫了個咒文,然後從雞的脖子上扯下一根雞毛粘在血咒上面。然後用同樣的辦法在我們每個人的額頭上重複了一次,沾上雞毛的意思是要混淆陰陽,傳遞資訊的意思。這時候我們手上的香已經差不多燒了一小半了,付強吩咐我們,他現在要開始喊鬼現身了,要讓原形先出現後,認了自己的骨,還有跟我們5個看到它的人了結了“怨緣”後,我們才能送走它。付強說,送鬼你們都別插手,這個女鬼是我設法找來的,理應由我來送走。這個女人不管生前是什麼樣子,但是你們要記住,它今天之所以有這樣一番波折,並不是我付強“令”它這樣的,而是它註定了在死後多年要重現人間,我只不過是算準了時候,借了它的力量罷了。別忘了,正所謂“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
這是我們這行一直信奉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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