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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我聽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下子就火大了,我咬牙切齒的跟他說,人家才7個月的孩子,沒有足月就被你們用些手段給弄出來,對母親的傷害我也就不說了,這麼冷的天這麼簡陋的環境,孩子活下來的機會能有多大?更不要說你們這群王八蛋還要放他的血,這麼小的孩子被你們放一碗血不死也殘廢了,我說你們這群混蛋怎麼這麼狠心,這麼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還是強迫別人這麼做。
夏師傅說,這也不是他願意的,僱主既然交代了就要想方設法的去辦好,有時候我們這行為了達到一些目的有些犧牲是在所難免的,而且他還在想辦法讓孩子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夏師傅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委屈的樣子,似乎那意思是他是迫不得已,他想法保全孩子還是多麼大一件功德似的。我聽了覺得真噁心,就跟我2007年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樣,他或許知道自己是在逆天而行,卻沒有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僅僅是滿足了少數人的一己私慾,卻因此給別的家庭和個人帶來永遠難以磨滅的傷痕和陰影。因此我覺得這個夏師傅真是妄活了這麼些年,雖然是個行內人,卻連這點基本的操守都沒有,敗類就是敗類,根本不值得同情。可是我沒有辦法,我不能像電視劇裡面那種,看不慣誰就殺了誰,我不會幹這種事情,即便一個人罪惡滔天,我們也始終相信最終收拾他的是老天爺,由我們自己親手結束一個人的生命,即便他罪大惡極,那也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我看了胡宗仁一眼,他也正看向我。對於癱在地上的這個敗類,我想我們想的都是一樣。這種傢伙,就算殺人不犯法我都覺得髒了我的手。於是我用眼神示意胡宗仁把刀子拿開,我胯蹲在夏師傅的身體兩側,左手抓起他的衣襟,把他提得離我稍微近了一點。然後右手狠狠給了他的鼻樑一拳,我告訴他,這一拳是因為2007年他把我砸流血的那個杯子。因為那次倍償餐館的錢還是我和司徒給的。我很記仇的。這一拳下去,夏師傅哎呦哎呦的叫喚起來,鼻血也開始流。然後我又再給了他一拳,打的位置是一樣的,這樣能夠讓他更疼一些。我告訴他,這一拳是因為2007年你對我師傅的辱罵,我代他老人家教訓教訓你。這一次他沒有叫喚了,只是面帶極度痛苦狀,鼻腔裡發出“唔。。唔。。”的聲音。再來一拳,同樣的位置,我告訴他,這一拳是因為你三反五反的給我下血咒,輪番找些陰人來欺負我的元神,搞的老子好狼狽。夏師傅開始翻白眼,畢竟歲數大了。於是我放下他,站起身來。胡宗仁衝上來用他那大頭皮鞋踏踏實實的一腳蹬在夏師傅的臉上,他說,還有我的,還有苦竹的。
夏師傅不動了,死是沒死,就是暈過去了。我和胡宗仁把他也丟到了床上,用被子矇住。然後我們拉起那個小馬仔,掀開他頭上被子的時候,他已經是滿臉淚水,估計是光聽我們虐待夏師傅的聲音,就被嚇得哭了。這傢伙我們都沒見過,想必也是魏成剛眾多馬仔中的一個小角色,揍他一點意義都沒有反倒浪費時間。於是我們把夏師傅的嘴巴里塞上東西,讓他們倆纏纏綿綿躺在床上。這時候付韻妮開啟門,對我們神情驚慌的說,快藏起來,有人上來了。
我思考了幾秒鐘說,躲不了了,能多弄一個待會就少弄一個。於是我讓胡宗仁跟我一起藏在起初我偷襲夏師傅他們的那個房間裡,讓付韻妮回屋把們鎖好,靜靜等著那個人上來。
我和胡宗仁躲在屋裡,雖然先前有過一次經驗,但是還是很緊張。胡宗仁拍拍我的背,對我點點頭,那溫馨的表情似乎是在對我說,孩子,別怕,有我呢。如果不是沒時間跟他瞎扯我真想吐他口水。於是等到那人在開始嘗試著開啟付韻妮的房門的時候,胡宗仁把我推到邊上,然後輕手輕腳的開啟門,輕手輕腳的掩到那個上來的人身後,接著自己擺了個八爪魚的姿勢,在本來很安靜的環境裡,突然在那人的後腦勺的地方一聲大吼:
“哇!~~~~~~~”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一聲拖得很長,結尾還帶著明顯的顫音,聲音渾厚有力,爆發力極好。如果他去參加中國好聲音的話一定會被四個導師同時轉身,說不定楊坤還會流下激動的淚水並且邀請他參加32場演唱會。
那人被胡宗仁這麼陰悄悄的一吼,估計屎都快嚇出來了,然後胡宗仁抓起他的頭,狠狠朝著牆上撞去。幾下功夫就把那人給收拾了,然後他敲敲門,付韻妮開啟門和他一起把那人給抬了進去,跟前面兩位一樣的待遇。我翻了翻白眼,跟著走進屋去。胡宗仁對我笑著說,怎麼樣,厲害吧。我衝他豎起大拇指說,的確厲害,先把人嚇得失去反應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