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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手灰塵。
“灑掃一下還成。”彩姐拍翊棠肩膀。
“還成?”翊棠愕然。
“我們以前還住過破祠堂呢,連床都沒有。”
張銘也笑笑,而後自顧跟帶他們過來的村民老栓吩咐些事。
“嬌貴。”李弘冷冷吐了個詞。
“你說誰呢?”翊棠眉頭豎起,一幅要打架的架勢。
“幼稚。”李弘又補了一句。
翊棠氣得臉都綠了,將手裡提的一袋資料砸向李弘,李弘輕鬆閃過。
“好了好了。”彩姐勸架,還白了李弘一眼,言外之意是翊棠新來,讓李弘讓著點。
翊棠蹲地上揀書與資料夾,滿地的灰塵嗆得他直咳嗽。
此時農民老栓拿了掃把和報紙過來,圍在門口參觀的村民也多了起來,眾人七嘴八舌,問了不少問題也解決了不少問題。因為彩姐千年不變的可親笑容,他們需要的拖把水桶抹布很快就有了。
李弘也開車去村口賣鋪裡買了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他們至少要在這裡呆一週。
眼看已是下午,彩姐和翊棠趕緊灑掃、抹洗屋子,張銘負責提水。這棟矮房有四間房,夠他們四個人住了。而實際安排是彩姐住一間,他們三個男的擠一間。
翊棠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一大桶汙水提到外頭,正巧看到李弘一肩扛一箱礦泉水,一手提一大袋沉沉的物品走過來,腳步輕鬆。
四眼對上,翊棠立即別過臉去,繼續搖搖晃晃提水桶,走幾步停一步。才幾步之遙倒汙水的水溝看起來竟是離他如此遙遠。
翊棠還在磨蹭中,李弘已將東西放入屋中,實在看不下去,走過來單手提起水桶,信步走至水溝前“譁”一聲倒掉了。
翊棠覺得自己太陽穴旁的青筋在跳動,兇惡的橫了李弘一眼。李弘沒理會翊棠的惱怒,將水桶塞翊棠手裡,又過去搬運他摩托車上的物品。
翊棠臭著臉到水井邊,吊了水,他提水回屋,路遇送水去彩姐房間的張銘。
“我來我來,你平日肯定沒幹過重活。”
張銘急忙要搭手。
“一桶水都拎不動。”李弘手腳麻利又扛了東西路過。
“不用。”
翊棠二十二歲的人生裡,還從沒有哪一次如此丟臉。他出生大城市,打小用自來水,打過水都沒有,更別提提水了。何況這地方的水桶還不是塑膠質地,是老古董木桶,自重大。
吃力拖著水桶進屋,撒了半身水,翊棠也不管,拿了抹布就抹洗雙層鐵床,將每一個角落都擦洗。而後是拖地,將掉灰的牆用報紙糊上,將破舊的窗戶也糊上。
“不錯不錯,翊棠挺會收拾。”彩姐收拾好自己的房間,過來看看。
翊棠他們三個男子的房間是收拾好了,連三人物品也放歸位,可翊棠累趴了,趴在席子上,也不管那才擦洗過席子晾乾了沒有。
夜晚,屋子點了盞昏黃的燈泡,四個人圍在一起吃飯。
跟隔壁村民借灶爐,隨便煮了些菜。
“吳隊他們不知道住哪裡?”
翊棠不時拍拍手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血比較對蚊子胃口。
“好不到哪去,他們去那村子,我以前也去過,條件很差。”
張銘搖頭。
正說話呢,吳鬍子就打了彩姐手機,確認他們是否安置妥當。還特意問了句:翊棠還適應?又說年輕人就要吃苦耐勞。
“他表現不錯,值得表揚。”彩姐讚了句。
翊棠嘴角掛笑。
“進山裡肯定拖後腿。”李弘冷不丁冒了句,翊棠如被猛踩尾巴的貓。
“李弘!”翊棠揪李弘衣服,李弘仍舊擺出張欠揍的臉。
“李弘,你也該有點前輩的模樣。”
彩姐勸架,她脾氣再好也有限度,她這組才四個人而已,就分了兩個水火不容的組員。
吃飽飯,四人分兩組回房間休息。
翊棠和張銘住下鋪,李弘住上鋪。夜裡,就著橘黃燈光,李弘在整理資料,張銘和翊棠在交談,張銘先是談及以往的工作經歷,後談著談著,便天南地北的侃。
“翊棠,你是朱棣支系的是嗎?”
“是啊,你從名字發現啦。”
翊棠撓腮,也不驚訝張銘知道,因為對他們這些與歷史打交道的人看來很明顯,根據名字就能推斷。
朱元璋的子嗣按照一套方法取名字,朱棣那支系的輩份表有一字:翊。而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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