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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該是時候了!”
“出去看看還有人沒人?”
“小心著點,帶上花剪子,遇人了就說給我摘花呢。”
大湘提了剪子來回走了兩圈,只從剪了兩枝上好的庭梅,沒見著有下人晃盪。午膳後最是清閒,再勤快的人也該想著歇歇了。順和急急扶了大湘出了偏門,輕巧迅速,顧不得那閨閣行止有度,哪怕是再無可更改的結局她仍要一試,只要一次便好。
順和主僕走的是花圓中的泥土荒徑,府中太大,自然也有揹人的地方,就好象這條土徑,自然是乏人知曉。順和走得急,她從未覺出這路竟是如此這般長,多希望一個轉角處便是那地、那人!每個轉角處都是失望,花枝、樹枝劃破了她的裙裝。
順和總算遠遠看見了那幽靜處立著的人,心忽地雀躍一下,囑咐了大湘一旁望看,一邊自理了衣裙髮簪,頓了頓便向那人走過去。
一個男子,溫潤如暖玉,神貌出塵,正是順和所念——表哥於巰正。
“表哥!”
巰正眼中泛著溫柔憐惜,“接了信我就來了。”
“往日表哥外出回府定要來看我,為何此次回府五日了也不見來,可是討厭我了?”說完便嗚嗚哭了起來。
“我道是何事,原來是嫌我沒給你帶禮物了!”
“瞧瞧,這可哭紅眼睛了。”巰正忙拿了她手中絹子擦了淚。
順和收了淚望著他,一如既往的溫柔和煦,再想舅母——為何如此溫柔明亮的表哥卻是舅母的孩子!
巰正見她神色恍惚卻也一嘆“阿和,你……已是許了婆家的人了,嫁入丞相家更是要守禮,表哥我也再不好到你那裡隨意走動的,傳揚出去有損你婦德。”說完也是難過得低頭無語。
“不!”順和再忍不住上前牽住巰正的袖子“表哥你知道的,你都知道的,我,我是一直等著你的!”
巰正楞住,“阿和……”,撇過臉去似不忍心,順和見他如此一下了然,身上剎那涼了,鬆了手幽幽道“莫非表哥也希望我嫁給那三公子?”
“阿和,你莫要多想,如今婚事已定……想來季相家門也極好的……阿和的情意……等來生吧……”順和扶著大湘往回走,渾噩中回想著表哥所說。眼淚無聲長流,順和將手中所握一個上好的輝藍玉雙鯉戲珠佩狠狠一握,那是臨走時表哥放到她手中的“阿和,留著,輝藍玉能保平安的。”
平安,平安,沒有你要什麼平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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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梳頭的丫鬟被嚇得住了手,地上碎了一個粉盒,潑灑了貴重的香粉。
“路順和去見了表哥?”“還是偷偷的?”“哼,都許了人家了,還這麼著不要臉,丟人的賤人!”
鍾溪蘭也是巰正的表妹,是劉夫人的表妹之女。劉夫人的表妹出身官宦大家,嫁了世族鍾家,女兒自然也嬌貴。如今鍾溪蘭父親出京外任,母親是多年前過身了,她父去前因兩家住得近,劉夫人與表妹又是幼年親近便請託代為照顧。
實在不過是溪蘭早對巰正情意暗藏,想法子接近罷了。巰正素來有美名,難得的貴公子。
兩年來,巰正對她也是謙和有禮,然而對順和卻格外看顧,早讓她心有怨恨,往日裡見了順和也要刺上幾句,天生傲慢嬌縱難相與。
“不能饒了她!”
“卉珍,去,給我打聽清楚,夫人今日可得閒?”
梳頭的丫鬟叫卉珍,是溪蘭的心腹,“小姐,今日裡可不巧,夫人到千靈寺去進香祈福去了。”卉珍知道夫人沒事不愛見人,小姐也不常見,只是照應不少,小姐定是要去夫人跟前給那路順和捅刀子。
“小姐,聽說夫人去千靈寺給那邊的窮丫頭祈福去了,怕是還指望她巴結季相公子呢!只怕……”
“哼!只怕什麼?”
“小姐,那窮丫頭雖是高攀了季相公子,可要她嫁過去不也正和小姐意嗎?只怕現在去說了,事情傳了出去,季相那邊毀親,可不要將窮丫頭再留府裡嗎?”
嘩啦!溪蘭將首飾一股腦掃了“如此便宜她了!”卉珍暗自冷笑,這樣的頭腦,企不知暗地裡的才叫真厲害!
“小姐,無需如此,沒有夫人咱們照樣整治她……”丫鬟秀葉捧著盆熱水進來突然感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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