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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刀帶著撞在了她身上,水袖也顧不得羞,任憑溫銘惱怒地看著自己將那金刀翻來覆去地看,“你,你,”她連聲音都在發抖,“你竟——只,要,一,文?”
金刀的另一面是:吾作價,一文,旁邊是隻踩著片葉子的尖嘴老鼠兒。“你,屬鼠?”水袖突然樂不可支,這,這真是太好了,想不到倌人這樣便宜,真是——物美價廉啊!一文錢竟能買到這樣的,那——她手裡可有不少寶石珠玉,再買,連迷天那樣的絕色也不是問題了吧?不,不行,一想到迷天,水袖竟打了個顫,不,那樣的還是不要,何況,自己也出不去這遺天宮,還是老實地買了這個罷了。
唉,她可惜,還真想見見那些兩文錢以上的呢!
“跟我吧,我買了你!她,”水袖美目流轉傲然一指躺在那裡的烯懸,“要死了呢!”溫銘只覺得一身冰涼,是呢,她,怕是撐不過了,竟到他夢裡道別,哀傷爬滿了他的臉,為何這般苦澀?
或許那樣的遭遇,死才是幸福的。
不,也許,他真是合真派師祖願望的實現者,也許還來得及救她,這個女子——他看著眼前這女子,似面嬌體柔卻強悍狡黠,不知怎麼他覺得這女子似乎與那些可惡的遺天宮妖孽格格不入,彷彿這女子也不在乎什麼巫祈生死,只當個買賣般來看待。
“嗬,買我?”溫銘換了副笑容,嘴角一撇,“姑娘,我可要一文錢呢!”
水袖喜得連那短杖都快忘了放,急急忙忙將懷裡摸了個遍,竟然一塊金子都沒帶著,她想了想,“給!”將那短杖伸過去,“這是金子的,管夠了!”
溫銘卻笑得幾分得意,“姑娘,溫銘我只要錢,錢—— 一文銅錢!姑娘若是沒有銅錢子,恕溫某不奉陪了!”
“你敢!”水袖怒氣衝衝攔住了他:“我叫你給她陪葬!”
“呵呵,溫銘命該如此,陪葬也是同命鴛鴦,不敢勞駕姑娘,溫銘自會追隨她下去。”
水袖氣惱極了,這人,她,她,她金銀珠寶無數,就是沒有宮外那種最不起眼的的銅錢子兒,唉,氣得她胃疼,頭疼,哪都疼。她一跺腳,“我去給你找!”轉身就消失不見,無論如何就是一文錢,就不信找不著。
溫銘握住烯懸的手,彷彿都已經在僵硬,“放心,我不會讓你死,也許師祖早就料到了這一天。”
“你的仇還沒報,是不會死的。”
“我從未遇見過比你更可憐的女子,不知道,將來為你洗髮的是誰。不管是誰,莫強求了,你不知道呢,你那身血腥味……”他摸摸烯懸的頭髮,淡然地笑了笑。
水袖終於捏著個滿是綠鏽的缺角銅錢,像捧個寶貝似的飛過來。
近了,溫銘就在那裡,闔眼靠立在樹身上,一臉的平靜,那樣剛陽的臉竟能看見長長的睫毛,透出一絲秀美,可是水袖卻下意識地停住,她感到一絲莫名的慌張,身為四方尊使之首,她的直覺是驚人的準。
“烯懸呢?”她緊緊捏著那枚從宮中幼童屋子裡搜出的一文錢沉聲問,烯懸與那乎昭都不見。
“姑娘就一定要殺她麼?”溫銘彷彿臉上含笑,“姑娘不是說似乎還喜歡我們這些人麼?”
“那卻只是因著你們跟宮裡的人大不同罷了。”水袖煩躁地四顧,“倒也不想殺她,我更不喜歡宮主迷天,只因我姐姐為他情苦一生。我可不管他什麼宮主不宮主,只是,沒他的命令,估計沒人娶我。”
“姑娘貌美多金,術數超絕,無人敢娶卻是為何?”
水袖突然也羞紅了臉,捂住眼踢著地面:“我——我娘生了很多女兒,沒生兒子,就被爹嫌棄虐打,當日言澈宮主要將我收入宮中,娘將死,便求了宮主將我姐妹們一併收入,還囑咐我定要護著姐妹們好活。言澈宮主殺了爹,埋了娘,將我們帶入宮裡。”
她微微撇一眼溫銘,見他並無鄙夷才接到:“只是,我娘是遺天宮血脈,貌美,我爹雖武功高強卻貌醜。”
“姑娘竟得天獨厚,得爹孃之長。”溫銘倒。
“可我那些姐妹們竟,無一人算得上清秀,所以……哎呀,”水袖連整個臉都捂住,“我姐妹們約好,若我有夫郎應當,應當時常——借予她們去……”
呵呵,呵……溫銘笑得斷斷續續,“如此豔福不淺。”
哼,水袖面上一青:“宮裡那些男子皆避我不及。”
雖有如此美貌,卻強悍無比的一個妻,一群醜陋的妾,果然好福氣。溫銘笑:“姑娘,若我給你做夫郎,你能放過她麼?”
“當真?”水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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