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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這不是小倌館麼?”
那男子臉色有些不好看,卻看著她一副江湖打扮武器藏身也滿口恭敬:“這個,咱們只招待男子。”
“哼,誰說的女子不可來了,你開店生意,但凡有銀錢還有往外推的理?”水袖將眼一橫,那男子見她難纏,又見那滿身的珠寶,心起歹念,“姑娘,好說好說,請隨奴來。”
迷藥早放在那酒水裡,保管她睡死過去,待會搶了她那些珠寶銀錢,再賣去遠處……”那男子正笑著,一不留神就被劈昏了過去。
華麗的廂房,水袖對著一桌酒菜,紅燭噼啪亂跳著,那該死的老鴇還不來,一會兒,兩個柔柔的男孩子進來服侍,將那燭火換了細小的一根點上退下,一會,一個身長體健的華衣男子頂著紗帽而來。水袖心中咯噔一下,怎麼這樣像那人,可酒勁上來,她卻怎麼也看不清了。
耳邊只聽見那人低頭說:“姑娘是來買倌人的麼?”
“是啊,是啊。”她點頭;“你好看麼?”
那人輕笑,“你會滿意的。”水袖卻感覺快要哭了,一直覺得就沒法滿意,腦袋裡那人還揮不開去。
水袖卻昏昏欲睡去,那人除去紗帽,溫柔一笑,“先睡吧。”朦朧中水袖卻看見的是溫銘的臉,一點點放大。猛然地一個抱,“我買你了,我喜歡你,”她喃喃自語地揉著那人的胸口,悶悶的哼哼聲傳來,“溫銘……”她唸叨著,開始不安分地咬咬啃啃,那般沒有章法,卻力氣大得驚人,來的正是溫銘,見她如此急忙喊:“別鬧,別,呀!”
水袖竟然拖死狗一般將他扯上床去,“買了,就得服侍我,你合真派不得做黑心買賣!”
砰的一聲,水袖的身體砸在溫銘身上,幾乎將他砸昏,那手已經不聽使喚地開始亂拉亂扯,死命掙扎,水袖死命壓制,溫銘喊“不要啊。”水袖說:“要的,要的。”兩人扭作一團,扭著扭著,反抗就弱了,火熱的身體開始回應,一摟一抱間唇齒相接,“唔,疼!”溫銘被水袖的大力給咬得發抖,可自己卻也沒法忍了,手一抖,床簾落下。
水袖的雙腿疼得亂抖,溫銘也急出一身汗,“別動,別動,我,我……”砰,溫銘被水袖踢出體外,滾在一邊,“疼啊!”迷迷糊糊地水袖將雙腿一縮,“疼死我了。”溫銘滿臉通紅,卻不得疏解,看著她美麗的身體半藏在錦緞中,幾乎快要了他的命。
“不疼,不疼,待會就不疼了。”爬過去,覆在她身上急急安慰,急急動作,終於將好事做成,溫銘才鬆口氣,水袖咕噥出句話叫他睜眼到天明:“你是我夫婿了,將來我姐姐們都歸你了。”
天明,水袖從酒醉中醒來,身邊空無一人,渾身痠疼。呆了兩刻,驚起。昨夜,昨夜……
她顫抖著望向身旁,一枚缺口的銅錢臥在枕頭上,一個金鈴在銅錢的旁邊放。溫銘,昨夜竟然是你!混蛋,竟敢跑了!!!老孃——她緊緊抓住了那枚銅錢——天涯海角也要抓回你!
文華院,一個男子鬼哭狼嚎,一桌子好酒好菜,一夜上房的租錢,就給了兩個銅錢,兩個啊!
大路上,水袖揉揉耳朵,溫銘,我想——你也該漲漲價錢了,我對你,挺好的。
尾聲:
溫銘的金刀金光閃耀,混著飛濺的汗水,矯健的肌肉在陽光下像鍍金一般,抬手落下,招式不等用老變換開來,九九八十一式無比華麗剛陽。
山崖邊的風還微微有些涼,溫銘終於收功,從依著山崖開鑿的殿廊看下去,遺天宮真是宏偉莊嚴,陽光照來,山崖的陰影交織著覆在殿宇上,光影的交錯顯得神秘,略帶了淒涼。遺天宮的宮主位依舊空缺。
唔,他回頭,原本正臥在長椅上睡得香甜的人不見了影子,她是四方尊使之首,如今更是唯一還活著的尊使,差點就要被眾人立為宮主,可她卻怎麼也不願意,雖說如此卻也忙得整日不見人影。唯有夜裡,她踏露而歸,帶著幾分倦意像蟲兒一樣鑽在他懷裡咬人,想到這裡溫銘臉紅了。
門邊傳來一陣輕笑,溫銘抬眼看去,卻是水袖。“你不是到祭殿料理宮務了?”
“忘了告訴你,今日,三姐還叫你去。”
溫銘垮下臉,“前日才去過……”
“夫君……”水袖嗔道:“我三姐情傷難愈,可憐的。”
溫銘知道那三姐雲芝暗戀前宮主迷天,自他死後,幾乎難以活命,他只得點頭。
烈日下,溫銘忙個不停,“妹夫,將那籬笆加高些,這日頭烈了我那鬼花難長。”
“妹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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