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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的人一身黑衣,與前面所有畫像的著裝相異,毫無那金銀玉石的首飾,只頭上一個金環,臉上是冷淡至極的表情,手上還纏繞著一根開著黑紅花朵的帶刺藤蔓,詭異的黑和妖豔的紅,雖比第一任巫祈更加古樸年久的衣飾,卻因著這奇異的反差顯出比前面所有的巫祈更為豔麗的本質。漸漸地眾人竟也發覺那畫中竟透露著一種淫 靡的氣息,包裹著畫中人也變得慾念十足。不知道是何人所畫,饒心頭有一絲不安閃過。
畫的下方:烯懸,正和元年秋。
哼!烯懸怒氣橫生,正和元年秋正是此時,她抬手就要毀掉那畫。
“生氣嗎?”笑語傳來,溫柔卻席捲著無窮的壓力。來人,一身淡藍的衣衫,袖口領口繡著與那地毯上相似的金色花紋,腳上踏著軟皮鑲寶靴子,腰束碧玉鏤金邊繡碧玉帶,修長的身,飄逸的發,一張年輕俊朗的臉,眉眼中滿是笑意和善,唇上粉色慾滴,長長的發披散著,整個輕飄飄地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雅琅!”饒認出來人,“可是你守著這道宮門。”
雅琅搖頭,“宮門從來只一處,幽琴飛狩既死,你們也就入了宮。奉宮主命,雅琅在此迎候巫祈大人。”他對烯懸一拜,“宮主遣我告知大人,大人若可透過歷代巫祈奉靈處而入,尋得歷代巫祈留下的靈言,破了遺天宮巫祈的命格,那宮主甘願就戮。如若不然,恐大人難企及宮主之力,那畫像上的日子可就坐實了。”
“原來,他也知道。”烯懸笑,臉上卻一片冷清。
“宮主道,此命格非巫祈不得解,宮主縱有通天本事也違背不得,大人此來要了結舊事,定然是出宮之日已知此秘。”
“他,倒清楚我是從奉靈處而出,既然他也知曉我欲如何,那且請引路。”
他身後,金紅色的磚石慢慢地移開,露出一個旋梯,裡面火光通紅,眾人跟著他下去,只見裡面有兩道門,一紅一黑,雕刻著各種銘文,高大威嚴。烯懸伸手,那黑色的門轟鳴著移動,依舊是一條秘道。
“恭送大人。”雅琅道。烯懸看他一眼也慢慢跟著眾人而去,那門在她身後緩緩閉合,雅琅突然怪異地一笑,僅以烯懸能聽見的聲音道:“我為你備下了好玩意,活著,你還欠我一夜。”烯懸猛然回身,只見雅琅臉上那笑容正在開裂,那雙眼如比熟悉的看過來,她揮出一團火球,狠狠撞過去,打在門上轟隆巨響。
“迷天!”烯懸咬著牙,雙眼通紅地怒喊一聲,門紋絲不動,只有那憤怒的聲音迴盪在秘道里,一遍遍重複著,迷天,迷天。
破天之路
“都——準備好了麼?”略帶醉意的眼看看身下為他揉捏著腿的女子。
“回宮主,都已備妥。”那嬌豔豐美的女子抬頭,紅唇欲滴,挺著胸口扭動著腰肢,連一句如此平常的話都講得如此香豔誘惑,任誰也無法抵擋的美色殊常,更何況是女子以這樣的姿態邀寵。
可座上的人卻眼已迷濛,透過那抹嫣紅彷彿連心都飛走的悵然:“她,彷彿有些忘了我。”女子訝然,眼裡充滿了失望。“本不想告訴她是我,卻還忍不住。遙姯,”
“是,宮主。”那叫做遙姯的女子突然又興奮起來,用胸脯輕輕擦過他的腿,一臉希翼,“這一路,要保證她很痛苦。記住了嗎?”他手中的酒杯舉起,酒順喉而下,那雙腿竟夾著遙姯豐滿的胸脯揉起來,“記……住了,啊。”遙姯喘氣不及,迷天突然扔掉了酒杯,俯身,錯開遙姯迎候的唇,一口叼起了她柔軟的耳垂,用力,咬著她抬身而起,遙姯啊啊地叫喚著,不知真痛假痛。迷天笑著,雙手用力一扯,水紅的裙裾分開來拖曳在那皙長肉感的雙腿後,彷彿一條大尾鋪展在地。迷天狠狠一頂,啊,嗬啊的叫喊聲便響起來,良久到遙姯已嗓音沙啞,迷天才鬆開那窈窕的腰身,淡然道:“將只米兒叫來,今夜侍寢。”
遙姯一下滑在黑色描金的地磚上,情慾冷熄地低頭回道“是,宮主。”她那微紅的眼死死盯著那光亮的地磚上倒映著的容顏,即使是迷醉著,那雙眼也如繁星般誘人,那種絕代的俊美,在這滿是美人的宮中也常常叫人不能相信,遙姯只覺得他身上無一不好,且無一不是宮中最好,她更不敢回味自己曾經那樣親近地吻過那唇,否則便是周身的火熱難捱。宮主迷天彷彿是一把幽冥闇火,燒得她沸騰卻有無法看清的痛楚。他像神一般難以企及,遙姯只覺得天旋地暗地痛苦不堪。
又是隻米兒!遙姯看著那遠去的腳步,只想撲上去吻那光 裸處,求他別走。
長廊中,只米兒一身白衣,點綴白色狐皮,一身雍容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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