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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她過得如何;卻發覺連屍骨都不見,連眼淚都沒地方流,他在於府裡混跡,想要報仇,卻遇見了那黑夜的鬼魅……
玩兒渾渾噩噩,血流不斷,他想著原來噩夢裡是這麼難受,蕁娘也常常夜裡醒來,也是從噩夢裡甦醒麼?可我的噩夢還沒完!蕁娘,夢的盡頭在哪裡?尤其這還是個噩夢……
鳴藍為他擦去眼淚,嘆口氣,仍然守著。
…
啪!一個巴掌拍上丫鬟的臉,丫鬟壓著聲音嗚嗚地哭起來。
“竟拿這年久不用的東西打發我,作死的東西!”何輕樓氣得渾身打抖,一手緊緊抓住那個連塞子上的顏色都快掉光的藥瓶子,想來這些日子讓府裡看足了笑話了,眼淚不爭氣就落下來,她不明白為何相爺突然就那樣子對她。
“夫人,管家說這東西是上好的東西,頂名貴好用的,這才留了多年,只尋常那些才年年換新呢。”小丫鬟抽噎著說。
罷了,何輕樓心生倦意,到底是沒那個福氣,現下是這麼個情勢,有總比沒有好。
“這東西留下,你可去告訴那些沒長眼的,需知我身上的傷可是相爺連日寵幸得來!”
她讓小丫鬟給她上藥,看著小丫鬟的頭頂,她不由想起那時季祥楓枕在她腿上那頭黑髮……如果自己等了他又該如何?呵呵,如何?只怕連季府的門都摸不到,一個毛孩子他長大還會記得什麼?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摸摸丫鬟的頭,丫鬟一驚,不敢動,他那時那樣子——真乖!何輕樓嘴角泛起涼涼的笑。
回門見血
姜徐子心疼不已地看著哭哭啼啼的人——她的女兒,季相長女季希容,奚王世子妃,臉上竟還帶著傷,雖說每年夏末是出嫁女兒回孃家消夏的日子,可希容卻這樣子提前回來,並無夫婿相伴,怎不叫她做孃的難受。
她明白了,原來那些謠傳是真的,奚王府裡的雙嬌受寵如此之盛,連她季相的長女也不放在眼中,甚至於動手傷人都無人管教。她怒不可遏,緊緊摟住了希容,卻讓她哭得更慘更傷心。
在自己娘懷裡還有什麼顧忌的?婚後幾年無子,夫妻冷淡,如今更是被那雙嬌欺負到頭上,打都打了卻也不見自己夫君有什麼反應,閤府就當沒見著,自己萬般委屈沒處訴,只有往自己娘這來哭。季希容往日外面風光,不料人後也多有不順心的。
姜夫人嘆口氣,哄住女兒,不欲讓府裡姬妾笑話,往日希容志高氣昂從沒給過人好臉,如今這樣子死也不能讓人見著笑話。她將希容安排在自己院內,不讓任何人接近的,只對外說是染了小疾需靜養。可她臉上的傷呢,哭著傷口崩開都流了血,她安排下女兒慌忙從一個櫃子裡翻出個盒子開啟,她拿出一個小瓶,瓶口的顏色都褪了很多,她看了一會笑笑就放下,轉而拿起瓶新的青玉小瓶,親自給女兒送了去。
“聽說你大姐回門?”烯懸問。
“恩。”聽話地回答。
“不去看看?”
“看她做死!”季祥楓最是厭惡這個大姐氣焰遮天的樣子。
“若我說,她讓夫家給傷了,你會去?”烯懸接著他給剝開的柿子。
“打得好,不去。夫人問她不若多想想,我爹見著我都快沒反應了。換個別的?”季祥楓一邊憤憤埋怨一邊吃果子,一個遊戲也不能玩太久的,何況他也被折磨得夠嗆,誰知道這路順和也是乘機收拾自己呢。
他是不由自主地討好她,但凡他房裡的新鮮果子,什麼好玩意他都立刻拿了來,烯懸也不推辭,樂得將他做小奴。我不狗腿也不馬屁,我就怕她下死手,何況人家的嫁妝怎麼也比這幾個果子值吧?他自己安慰自己,真把烯懸服侍得很好。她上哪裡他都跟著去,一府的人看得下巴都掉,又想起季祥楓滿身的指甲劃痕,瞭然到,原來惡人真的要惡人來磨的,他季三也不過是隻窩裡橫的耗子,遇見了母貓,照樣給你抓得找不著娘去!
烯懸突然伸手扯過他的耳朵,“我也該回那邊去給我娘燒個紙,你,把你三姐接來。”
“我三姐?”季祥楓沉默,三姐比他不知可憐多少,要把她拉來做什麼?
“怎的,不願?”烯懸放開他往後一靠,“不想你老子難看就此算了,今後休來我這!”季祥楓還是一臉為難,烯懸笑著,“夫君——你怎不去問問你三姐想回來嗎……”
季祥楓還在沉思,突然一隻手就伸過來摸在他臉上,滑動,他喉結一動小心地說,“夫人,爹也不怒了,這花——還是別畫了……”
“是嗎?我後日便回去了,怎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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