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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耐地拱起了身體,唔,嗯!“溯,啊~啊~啊,”太子妃有節奏地哼叫著,太子溯戲謔地一笑,狠狠捅了進去,左左右右地搗鼓起來,時而褻玩著將太子妃拉扯成屈辱的姿態,居高臨下的看她快要哭出來卻還欲色嫣然。
“桁,你只需給他個機會便好。”二皇子桁捧著滿滿地食盒,想起長公主嬿婉的話。
他已經進獻了整整兩個月的糕點,一切卻還在原地。他的高嬈還在天牢中關著,留著的那筐葡萄都長了小蟲,他不敢丟,後來又長了毛,他想丟,卻想起她臨去的期待,終究要叫她知道,自己給她留著葡萄。他便叫人挖了個深坑,將葡萄全埋下,等明年才能發芽,可她能熬過今年嗎?
桁一臉的焦躁,踏進瀧和帝的起居處,他那焦躁地情緒更高了,今日也不知為了什麼,父皇的寢殿裡全是一些老邁的太醫,一絲疑慮閃過,只見眾人都盯著他,或者說盯著他手中的食盒,殿裡靜得嚇人。
“桁,來送糕點麼?”瀧和帝躺著問了一句。
宋果癱軟在地上,如論如何他也想不到瀧和帝竟是中了毒。而那毒就恰好在二皇子桁送去的糕點中驗查出來。高嬈沒有回來,二皇子卻又進去了。怎麼辦,他不相信!
太子笑了,他放肆地將手伸入太子妃的胸懷裡,貪婪地攪動汲取那暖意,時而大力地捏弄,太子妃羞得無法躲,卻也只能任他施為。捏著捏著手便到下邊去了,太子妃才覺得自己簡直如同妓子一般落進了個恩客手裡,才發現太子溯她的夫君,如此的邪魅放蕩,無所顧忌。
太子又回到了御前,恭敬地服侍奉藥。
一日,瀧和帝從睡夢中醒來,意興闌珊,身邊只有應生和太子溯。他看看他們,笑了。
“聖上,進藥吧。”應生端來溫溫的藥,緩緩地在他面前冒著煙,將他的臉扭曲了一些。
“父皇,進藥吧!”太子孝順地扶起瀧和帝,接過了那碗藥慢慢地往瀧和帝面前送去,瀧和帝笑得更開心了。
“溯,我與你母后是一樣的有福啊。當初她病中,也是溯衣不解帶地奉藥服侍吧?”瀧和帝看一眼太子。
“父皇,此乃為人子的本分,溯願父皇早日康復,松壽延年!”
“哈哈哈,好,真好!溯的母后泉下有知,定會欣慰有子如此!”瀧和帝就著那手將藥汁喝下,太子扶他躺下。
瀧和帝平靜的臉上漸漸陳現一種愉悅的表情:“溯,你聽,窗外那邊的聲音。”溯狐疑著傾聽,卻無法聽見什麼,“啟稟父皇,兒臣並未聽見有聲。”
“呵呵,溯,你好生地聽,是你母后啊!”溯與應生皆一驚,“溯,你母后說你呢……”
瀧和帝的臉上笑得詭秘:“她說啊,她生養了好兒子呢,在她快被廢的當口將她狠心毒死,叫她以後位下葬,保住了太子之位。如今,為了做皇帝,連父皇也要毒死了。桁,不過只拿了糕點來,下藥的卻是溯你……”
溯的臉上驚恐發白,一會轉青,良久,他緩緩地起身,往地上跪下去。“溯不孝!”
“母后被廢也需死,溯也被廢也需死,不若以皇后之身死,溯依舊是嫡子。父皇寵愛祈嬪早已不問朝綱,為江山社稷計,溯萬死也要行此不孝之舉,父皇,溯不孝!”太子一個響頭磕下去,在殿中空空地迴響,“溯恭送父皇!”
呵呵,瀧和帝冷冷的笑響起,“溯,你聽啊,外面有聲音!”
溯仔細凝神,竟真的有聲音傳來,細細的,很繁雜,最後漸漸匯聚起來,直衝寢殿而來。瀧和帝閉眼,溯突然慌亂,應生慢慢退開去。哐的一聲,殿門被撞開去,“臣等護駕來遲,聖上恕罪!”宏亮的聲音在殿中響起,震的人心發聵。
“溯,我又怎會再容忍另一個我,哼,你拉攏的那些朝臣無一不向我備報示忠,想想你那往日薄情,又有幾人信你!溯,你可還有話說。”
溯的渾身都冰涼,原來一切都還這個瀕死的帝王手中,可他還有臨死一搏,轉身抓住了那將軍的手臂,“父王早已昏聵奢靡寵幸妖婦,甘將軍,放眼朝堂唯有溯能掌這江山,若你助我,這江山……”
“殿下!”那虎目含威的將軍雙拳一抱:“臣乃柯尚書義子。”
溯的手慢慢從他手臂上滑下,他笑了,笑得無比輕鬆自如,“是嗎?”夕陽慢慢地斜進殿中,然後慢慢地消失在山的那頭,甘將軍等人押著太子溯朝那遠遠的陰影而去。
瀧和二十一年,太子溯被廢,發配膠縣邊城。瀧和帝於重病中召見朝臣託孤,立二皇子桁為太子,追諡其生母和妃為榮和皇后,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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