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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體相沖的力量,用肉體拍打的聲音來述說自己痛快滿足,一下又一下,她抓著奚王的腰身,連擊連打,有時甚至覺得奚王就如砧板上的一塊死肉,任憑她橫切豎砍去。
那人滿意地看著床上瘋狂的女體,兩人相合處水光洶湧的淫靡,一指頭伸出點在奚王的身上,奚王扭動一下身體,微微睜眼,迷糊中只對身上搖擺起伏快要筋疲力竭的人呢喃出一句:“魚兒,別動,不能動。”便被陶氏一個俯衝硬生生砸昏過去,陶氏累趴在奚王身上,卻心神癲狂地重複那句魚兒別動,王爺,原來你真有其事……
軟如扯線木偶的陶氏被那人拎起鋪放在桌上,雙腿被開啟,陶氏毫無反抗地將雙腿間還充滿著甜蜜□的水光暴露,那人腰間突出的東西探入到極致,陶氏斜歪著腦袋,絕望的眼不知看在哪裡。進,出,絕情的掠奪,陶氏的身體裡有什麼在拱動跳騰,直到她的身體裡血氣翻湧,順著白軟的腿直流下,那人一個兇猛的動作,左右搖擺著,陶氏覺得有什麼往她深處探出,噴灑出滾燙灼熱的東西,然後她全身火辣著血從腿間噴湧,她想,這下我要死了吧便沉入了黑暗,那人冷冷看著屍體,彷彿看一隻死貓死狗般“魚兒?有趣,哈哈哈……”
……………
寒冷,無法出門,卻還是去了。風割著臉刺骨的疼痛,舉目一望往日的巍峨雄壯都如敗寇般羞慚,影影綽綽的石獸簷角,掛鈴的聲聲追逼,他想跑,想不顧一切地跑。臺階上甬道中全是一片刺眼的白茫茫,披風扯掛的花枝瞬間碎裂的冰屑聲彷彿刀切的聲音,只透過耳朵就要將他切碎了去。他不承認他真怕,原來他從不知道住了這許多年的地方根本不像眼睛所看到的那樣繁花似錦窮奢極美,一旦落入了黑的爪牙,不過也如一個人間地獄。他一個人,深深地藏在衣袍裡,卻仍要向那裡,深深暗影裡那個小院行去。
到了,轉過那密密深深的林,終於到了,他看見一扇門開著,一下被風吹得砸在門檻上,砰的一聲響,接著又一聲。他有些暖,等著我嗎,為我留下半邊門,雖終不如他……跨入那門,順手將它關好,生怕多進了些風。入眼仍然是一片白,卻白得晶瑩可愛,往上的冰玉瓊枝上點綴的是那淡黃的梅,開得婀娜嬌媚。他笑,真喜歡呢。
簾無聲地掀起,透出點點光暈,他進去,暖香撲鼻,織錦葵花毯子墊在腳下,一道簾子再打上,他甩去華靴跨進去,貂皮軟密癢著他的腳心,連他的心也跟著癢起來,無法抑制的騷動。不知道多少張皮鋪就的一條彎彎曲曲的路徑,在屋子裡延展,他跟著走,直到珠簾之前。
“我來了。”他聽見自己不能控制的興奮喉音,燈火彷彿跳動了一下,他的心砰的一聲響。輕笑飛出來,一隻細長柔嫩的手伸過來,往一旁黑黑的小間一指,噗噗的幾聲,幾盞燈亮得他眼花。他瞪著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一切,輕笑,還是那麼美的聲音:“去,暖下身吧。”他彷彿透過珠簾也看見那人嘴角邊詭異又誘惑的一抹笑,“只是,別動呢……”
那一夜他記得,嗚咽著的風,吹髮了幾朵梅,彷彿不滿般又吹落了昨日開敗的,淡黃的花瓣細碎飛落,輕輕越過臺階,穿過屋簷跌在窗前,與塵土混為一色。腳步聲輕輕起,他再回頭,那銅燈漸次熄滅,只有嗚嗚的風嗚嗚著遠,終於聽不見,聽不見那風已經很多年……
呼呼……很冷,是風,那記憶裡最惱恨的風——又來吹了嗎?
他感到胸口一團冰冷,點點雪粒打在窗上的輕響聲,已不是昨夜裡的大雪喧囂,似乎有些悅耳,一點亮光鑽出雲層,卻趕不走天的陰沉,但是有輕輕的腳步,西屋的暖爐熱水騰起了霧氣,籠子裡的松鼠也有聲響,天就要亮了,馬上塵世就將復活,再次出現於光明下。
奚王的眼閃進一絲星光,渾身開始暖,夢裡的冷風一瞬間從記憶裡身體裡消退,原來沒有什麼是不能忘的,原來暖——也可以這樣做。他靜靜看著半裸著微微趴伏在胸前的那個女子,微抬著頭,眯著迷醉的眼,也靜靜地看著他,發如水披散,那姿態是他從未見過的驚異妖媚,就如一團火。一瞬間,連奚王也弄不清她是誰。
可那紅豔欲滴的雙唇中吐字如蘭,“妾瑞怡謝王爺恩寵。”纖纖的雙手如蛇一般攀上了奚王的脖子——用力,暖意流轉了全身,奚王彷彿置身於暖陽之下,熱烘烘地讓他昏昏欲睡去,頭一歪,他真的睡死過去。
這一日,奚王整整在陶氏的屋子裡睡到午後才起傳遍了王府,側妃們各懷心思,美人瑾雅也痴笑開去,只霍妃看了看插瓶中世子毅摘來的那枝梅花,扭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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