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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帶著孫女兒恭恭敬敬地跟著中年漢子上了酒樓的二樓雅座。因為自己身份低微,所以他們都是輕手輕腳走進去的,直到進得屋裡面去了,還不敢抬起頭來四處打量!
只是覺得這雅間比起外面來佈置格外精緻一些,單看地面上鋪的絨面布毯就別有一番韻味,再偷偷瞄了一眼房內的大致陳列,也是精緻中不失典雅,幾盆點綴在屋角的蘭花似乎還暗自散發著絲絲清甜幽香!
“公子,我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把這唱小曲兒的爺孫倆給請來了,想聽什麼,儘管點!”中年漢子必恭必敬的對著雅座前一位華服公子說道。
“好,你忙你的吧!”
“是。那我下去了!”
掌櫃出門後,便輕輕帶上了那扇木門。
賣藝老頭兒此刻才慢慢抬起頭來,打量起了前方桌前的這些錦衣公子們。
其實,這房間極為寬闊,而位於窗臺旁的這一桌酒席也顯得尤為豐盛,只是桌旁單單隻坐了三位公子,賣藝老頭兒心中暗想著,這有錢人還真是闊綽,僅僅三個人居然點了這一滿桌的酒菜,還點了人來唱著小曲兒,真會享受呀!
“老先生,會唱什麼曲兒?”中間座位上的華服公子笑容滿面的朗朗問道。
“公子,我們爺孫倆兒是江湖賣藝人,走南闖北的,這一路上,各個地方的民間小曲兒都略懂一二,不知公子喜歡聽什麼曲兒?”
“隨便吧!你們拿手什麼就唱什麼吧!”
“好!”老先生微微一揖,便從隨身包袱中取出一把二胡,微眯起眼萬分陶醉地拉了起來,而他身旁的女孩也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便唱出了聲,那聲音清澈嬌嫩。果然比黃鶯鳥兒還出色!
正在這爺孫倆兒唱得陶醉,公子哥們聽得陶醉時,一柄飛刀突然從視窗飛射而入,直直地扎入了公子面前的桌面上,整個刀刃全部沒入桌面,獨留刀柄在那兒微微顫抖,看得人心驚肉跳。
歌聲嘎然而止,而那三個公子更是嚇得從座位上一躍而起,紛紛向著門外衝去,可是說時遲那時快,猛然從房頂上跳下了一個蒙面人。一身黑衣襯得整個人神秘而可怕!
容不得三位公子衝出木門,那人便亮出一柄光芒萬丈的寶劍來,劍鋒一轉,只覺寒光襲來,一道亮麗的弧形如同人間最美麗的彩虹,綻放出了奪目的血色,三位公子便如同被擊碎的木頭人般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賣藝的老先生和女孩早在那柄小刀飛入之時,便微覺不妙,由於賣藝時還略懂些花拳繡腿,因而,一個躍起,先一步躍出了大門,也就是在他們一齊躍出大門之即,三位華服公子全部血濺當場。
“啊!”鮮血飛濺到了小女孩的衣服上,驚得她大聲叫喚起來!
而老頭兒一把捂住女孩的口後,便把她一把扶起,發足向樓下飛奔而去。
只聽得見身後有風聲不斷傳來,老頭兒知道來者不善,必定會殺人滅口,於是,在樓梯口抱著小女孩向樓梯橫臥下去,硬生生地從樓梯上滾落下來。
一時,整個大廳喧鬧不止,那些膽小的食客紛紛從大門發足狂奔而去,還有一些看到追殺而來殺氣沉沉的黑衣人便嚇得躲到了桌子底下,雙手抱頭在那兒瑟瑟發抖!
連那掌櫃也嚇得躲到了櫃子後面,不敢妄自出來。
就在老頭兒滾落到大廳地面上,與小女孩兒顫抖著爬起來時,黑衣人也追到了他們身後。
小女孩睜大眼睛看向黑衣人,只看到那柄亮晃晃的劍格外耀眼,一道明亮的弧線劃過後,以為自己也會像那三個公子一樣血濺當場,可是,一睜開眼才發現,黑衣人手舉著劍在那兒微微發抖。
仔細打量下,才發現,黑衣人舉劍的手腕部居然插著一根筷子。從筷子露出來的半截判斷,至少有一寸是沒入了腕部的骨肉裡,女孩看得呆了,居然忘記了逃跑!
而那個黑衣人卻雙眼發直的看向前方。
老頭兒一轉頭,忽然發現,前方小木桌前,安定自若的坐著一個白衣公子,清秀俊朗的絕世容顏如同那雅室裡的蘭花般,有一種令人側目的清高氣息,只是這一眼,便令人難以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白衣公子不緊不慢地把玩著手裡的陶瓷酒杯,突然一側眼,頓時兩道寒光如同暗夜流星般向著黑衣人直射而來,如同天籟般的聲音悠悠響起:“自作孽,不可活!”
“啷噹”一聲,黑衣人手上的劍便墜落到了地面,而他那隻手如同被折斷般扭曲成了奇特的角度。
雖然蒙著面,不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