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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百無聊奈的靠著高臺石欄杆微微發怔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雪白的身影,之所以要用雪白來形象,是因為此刻烈日當空,被其籠罩之下的所有事物似乎都罩上了一層明亮的光環,刺得人雙眼都無法正常睜開,更何況是如此亮麗的白色!
而隨著他的一步步靠近,我終於看清了他的樣貌,其實一開始我就應該猜到是他,可是,人總是無時無刻不期望著奇蹟的發生。
看到白色身影,不知為何,卻令我想到了那個餵我甘泉水喝的“白如風”。當時神智不太清醒,居然會看到這個清澈的男子,可是,現在仔細回想起來,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如今向我緩緩走來的——沈清!
靠得近了,我才發現他手裡擰著個籃子,難道是食物?他是來給我送吃的嗎?
“給”他沒有走上這高臺,事實上,高臺上面如果有接受天刑的犯人,是不能夠靠近的,以免牽動周圍埋伏的機關。
這當然不是我自己亂想的,而是押我前來計程車兵說的,也不知是真是假,說不定是為了防止我逃跑而故意放得煙霧彈,但是有些事情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沈清此時用功力推到我腳邊的竹籃子,很有可能是帶給我的飯菜,說不定還極盡豐盛,有句話說得好,叫做最後的午餐,吃完這頓極豐盛的飯菜,黃泉路上才不會捱餓,也好做個飽死鬼!
於是,我疑惑重重地掀開蓋住籃子的棉布,果然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還隱隱冒著熱氣的飯菜,雖然還談不上極奢華,但是也算是相當豐盛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自己肚子已經飢腸轆轆了,幾天不曾吃東西,卻因為那一杯甘泉玉露不再飢餓,沒想到一看到食物,肚子還是忍不住直叫喚!
矜持什麼,還要什麼面子,有得吃就吃吧,管他是否有毒,是否有其他特殊用意,一切就等我吃完再說。我豪不理會路過人群的驚訝之色,以及站在臺下呆呆看著我的沈清,三下兩下就風捲殘雲的把食物吃了個底朝天,一個字,爽!
可是,當我剛剛吃完飯後,老天爺似乎看我不順眼,那晴空萬里,一望無垠的天空突然飄過一陣陣烏雲,剎那間天地變色,亮眼的白變成了沉沉的灰,偶爾幾道閃電還綻放出奪目的亮金色。
要下雨了嗎?剛接受完曝曬酷刑的洗禮,現在又要接受暴雨的洗刷?罷了,既然天地不仁。我又何必懼怕它呢,那就讓狂風暴雨來得更猛烈些吧!腦海裡念頭剛一閃完,狂風大作,暴雨似乎就要一觸即發。
一把傘,此時,我居然看到一把傘正飛速向我前進,而且還不偏不倚地落入了我向前伸出的右手中,一回頭,我又看到了此刻還不曾離去的沈清和那雙略有些冰涼的雙眼,他是什麼意思?
這就好比一個人被人打了一頓之後,找來大夫為其醫治傷口。即使那大夫手藝再高明,把那傷痕醫得無處可尋,也無法彌補人心中的創傷,因為心中無法忘懷,始終留有陰影。
狂風暴雨中,我站在高臺之上,手撐著傘站在風雨中,其實撐不撐傘沒有太大區別,斜飛的雨絲和呼嘯的狂風早已把身上淋溼。
而那個白衣男子站在高臺之下,沒有撐傘,可能是隻帶了一把傘,而那把傘此刻正在我的手上,因而渾身早已被淋得混漉漉的,他直直的站在臺下,始終盯著我一言不發,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卻能隱隱讀出一絲落寞的表情。
接著,四面八方漸漸出現好多人,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因為他們都穿著統一的黑色衣襟,看樣子,極有可能是一個教派的眾多弟子。
“怎麼樣,天刑是什麼感覺?”嬌媚中透著一絲沉穩,一絲平靜,卻有著極強的威懾力與穿透力,很明顯這聲音屬於那個蕭仙子,而此刻,圍攏的人群隱隱向兩邊閃開,留出一條兩米來寬的道路,蕭仙子以及金首領等人便悠閒地走了過來。
“挺好,我還很享受呢!”我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並低低打量起自己已經全溼的衣襟起來,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衣服怎麼,怎麼是乾的。就像從來沒有被雨淋溼過一樣,怎麼回事?
我猛的抬頭看向臺下,是呀,剛才狂風暴雨的,我還沒注意這些人都是豪無遮擋的穿過雨林,立於臺下的,但是他們似乎也沒被雨淋溼,難道說,那大雨只是幻覺?我又向著沈清站立的方向掃去,他還是直直的站在那裡,身上的衣襟同樣是乾的!
真的只是幻覺,難道是這個女子所為?這麼說之前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