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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展昭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又沒跟他定親。我只記得那個人的長相,我怎麼知道他是誰,總之你帶我去找他,要不然我就死在這裡,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嗚哇”
我開始放聲大哭,本來只是想裝裝樣子,誰知突然想起自己本來就活不長,眼淚竟然越湧越兇,片刻便打溼了他的衣領。
“好了!別哭了,把你的眼淚收回去!”他又開始獅子吼了:“還有,把我的領子,脖子擦乾!”
我只好乖乖地將他脖子擦乾,不過那衣領是沒法擦乾了,我怯怯地看著他,生怕他一把把我扔在地上!
還好他只是乾瞪眼,咬牙切齒地說:“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沒事來救你幹嗎!”
我儘量放柔語氣,可憐巴巴地說:“沒什麼嘛,你儘管帶我去找人,只要我還在你手上,展昭自然會找上你的,也不妨礙你的大計,好不好啊?白大哥!”
想必是我這種以情動人以理服人地行為感動了他,他竟然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也好,引遠點,免得這裡官兵太多了,交起手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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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馬行空的靈異故事;盡在冥女的《靈醫詭探》:
39 一家客棧
“是啊是啊,白大哥想的得真周到!單打獨鬥方顯英雄本色嘛!群毆那種事情只適合街上的小混混,象白大哥這等英雄人物,怎麼能去做那種不入流的事情呢……”
正說的起勁,突然瞧見白玉堂兩道鄙夷的眼神,我只好將下面的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他嘴角彎了彎:“沒想到你失憶後象換了一個人,不過這個樣子可愛多了!”切,拍你馬屁你就覺得可愛啊,虛榮心還真強!不過我自己也有點心虛,不如象他打聽一些包青青同學的過去,免得以後再露餡,於是小心問道:“是嗎?我以前是什麼樣子啊?”
“你啊,以前就知道哭,一天到晚哭,沒事也哭,有事也哭,在你家住了一個月,你哭了一百回都不止……”
“等等等。”我趕緊打斷他,這包青青莫非是林黛玉附體啊,沒事她幹嗎哭啊:“喂,是不是你老欺負我啊?”
“我哪有!”白玉堂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只不過欺負了一下死貓而已嘛,你就哭得跟淚人似的,真是,一天到晚跟在死貓後面,象跟屁蟲似的!活該老包子要把你送回廬州。”
什麼,這包青青愛哭就算了,還一天到晚跟在展昭屁股後面?原來四年前包青青被送回老家是這個原因啊,難道這位包青青同學對展昭同學有那個意思?看展昭的樣子,似乎對包青青也不錯啊。哎呀,這下可糟了,我的出現豈不是憑空拆散了他們,我簡直就是那法海啊,我是個千古罪人那!
見我一臉的愁苦,白玉堂戳了戳我的腦袋:“喂,老實交代。你剛才說要去找誰?是你在廬州的相好嗎?你居然一回老家就找了相好,你居然玩弄死貓的感情,你這個死包子!”
“喂喂,誰玩弄他感情了!”我急急的嚷道:“我都不記得了嘛,再說了,那個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反正我失憶後就只記得他一個人。我不找他找誰!對了,你為什麼不准我去找別地相好啊?你不是跟展昭死對頭嗎?幹嗎這麼護著他?”
“切!誰要護著他,死貓失戀最好,免得他一天到晚皮笑肉不笑的死正經的樣子,看著就想扁!”
“切!虛偽!我看你挺關心他。你口是心非!”
“切,別轉移話題,趕緊交代,你的老相好是誰?”
“切,說了我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告訴你!”
“切。想瞞我,等我見到他不把他扁成包子我就不姓白!”
“切,我的老相好關你屁事。你敢扁他我就扁展昭!”
“切,你扁展昭關我屁事,愛扁隨扁,我還想扁他呢!”
一路上就這樣吵吵嚷嚷的,圍著老相好與展昭兩個主題糾纏不休,走了半晌,好不容易到了一家客棧,喉嚨早就冒煙了。只有幹哈氣的份,都是這死白鼠鬧地!
抬頭一看,一塊迎風飄揚的破幡上赫然寫著“一家客棧”,再看這客棧,外表上就象電影功夫裡的貧民窟豬籠城。這地方能住人嗎?我狐疑的看著白玉堂。
誰知白玉堂眼睛都不眨一下,徑直往裡面走去。一進門就是櫃檯,那掌櫃居然是個女子,看到我們,眼睛微微一眯,又隨即垂下眼皮,拿出賬本,準備招呼我們的生意。
這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豔抹,媚俗至極,其實細瞧之下她地五官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