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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授業恩師——元通禪師。
“師父!”許應樞躬身說道:“家父來信,說我那好友被魔教之人擄掠而去,已是許久未曾回京,不知兇吉如何。因此弟子甚是擔心。”
“徒兒!”元通和尚說道:“你著相了,今日佛像寶光自生,乃是高僧大德對佛法感悟之應。你那好友佛法精深,你遠遠不及。”
許應樞點點頭。
“徒兒!”元通和尚又說道:“你自幼聰慧,只是心中多了許多的機巧,非是打坐參禪之人,而今你也渡過了二次天劫。為師已無可教你,你去吧!”
許應樞但覺身子一輕,自己便飄飄被推到了法源寺之外,不禁心中一涼:“師父,你讓我去哪兒?”
“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元通和尚的聲音飄渺若風……
七月流火,熒惑漸降,天氣已然開始逐漸轉涼,不過仍然是驕陽似火,悶熱殺人。
“公子”燭龍寶鼎之中應申小聲對紀太虛說道:“明日就是百日之期,,我們到底能不能脫困而出?”
紀太虛笑道:“這個自然是能,雖然支太皇這百日裡未曾過來探查過,但是仍然對這裡極為不放心。他知道我太清功法神奇奧妙,從未小視與我。明日定會前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應申問道。
“放心。”紀太虛說道:“我已然用太清仙光在燭龍寶鼎之中刻下陣法。這陣法是天魔秘傳,極其善於迷惑心神,再加上我說的那些功法之中加入了天魔秘術,一旦他揭開寶鼎,陣法發動便會引動本命陰魔。屆時支太皇元神被陰魔暗制,能夠引動他的暗傷,使其邪火升騰,我們便可趁機喚來周天星宿大挪移神符逃脫出去。”
“好!”應申興奮的說道:“便看公子你的手段了。”
第二日巳時,正在石室之中修煉的支太皇忽然收功。此時支太皇用空桑神木化成的第二元神已然磨去了一半,眼中神光閃動,氣息悠長。已是不同於以前的霸道蠻橫,而出多了一種空靈寧靜的氣質。支太皇雖然未曾徹底治癒自己走火入魔的暗傷,然而憑藉這從紀太虛那裡得到的口訣,已是能夠壓制住體內的邪火,不再忍受從午時到酉時邪火發作的痛苦。
支太皇靜坐了片刻,而後飛身出了石室,來到了法壇之上,一步步走到燭龍寶鼎旁邊,看了看鼎中的情景。只見寶鼎之中真火縱橫,神光肆虐,裡面空無一物。
“紀太虛難道真的已經死了?”支太皇口中喃喃自語:“若是別人,我這燭龍寶鼎厲害,根本經受不住百日真火、神光的燒煉。不過此人是紀太虛,乃是傳承的太清教的功法,不知道會有什麼保命的手段傍身,我切切不可大意。”
支太皇又想:“不過既然多吉能夠擊殺已然渡過三次天劫的陽青子,我也不比多吉差到哪裡去?紀太虛這個區區剛剛渡過二次天劫的小子又怎麼能夠抵擋的住我這燭龍寶鼎的神威?太清教也並非是天下無敵,要是這個區區的二次天劫的小子就能仗著太清教的功法硬抗我這燭龍寶鼎百日,天下的修道煉氣之人就別活了!”
紀太虛用太清神符隱身在鼎中暗暗笑道:“支太皇思索的不假,再神奇的功法也是要人去苦心修煉的。憑藉這我的修為的確經受不住陰陽真火、晦暝神光,不過他卻是看走了眼,將我用太清神符放出的護體清光看成了是我自身放出的手段。難道我太清教就不能有一二法寶?”
午時剛到,燭龍寶鼎輕鳴一聲,內中的陰陽真火、晦暝神光突然消失。支太皇將手一揮,在法壇之上佈下層層禁制,而後伸手拍開了寶鼎,向裡面看去。寶鼎之中依舊空無一物。
支太皇扶著寶鼎哈哈大笑:“紀太虛啊紀太虛!縱然你的《太上仙經》再神奇,也抵擋不住我這燭龍寶鼎的厲害。沒想到啊,傳承自太上道祖、天下第一的太清教沒有在多吉手中滅絕,竟然斷在了我的手中!天意啊!天意啊!”
第一百三十七章 青蓮禪寺
正在此時,支太皇感到一陣心驚,肝中邪火陡然衝起,頓時四肢難動,元神之上火焰繚繞直欲消散。支太皇感到不可思議:“我明明能夠壓住住體內的邪火,這是怎麼回事兒?”
“當然是天意了!”一個突兀的聲音在自己背後響起,支太皇根本不用看便知道是紀太虛。
支太皇大驚,一邊運功壓住體內的邪火,一邊腦中不斷的思量著計策,說道:“你沒死?”
“我當然沒死!”紀太虛慢慢的踱步到支太皇的面前,戲謔道:“你死了我都不會死。”然後看了看四周,只見自己所在的法壇乃是安置在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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