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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忍而為。縱然沒有奴家,也會有別人搭救公子的。”
“然,若是無羅娘子,說不得沈某此時已然是魂歸地府了。”沈寒血轉頭對紀太虛說道:“這位羅娘子名叫羅三娘,在嵴河渡口開的小酒家,那日我被朵奔巴延打傷,拼死逃到大魏境中,落於嵴河之中,便是羅娘子將我撈起的。”沈寒血又對羅三娘說道:“這是京城之中的定北侯,紀太虛紀侯爺。”
“奴家見過紀侯爺。”羅三娘對紀太虛道了個萬福。
“羅娘子不必多禮。”紀太虛連忙說道。
“侯爺。”沈寒血說道:“我們去羅娘子的酒家之中吧。到那裡我與你仔細分說。”
“好。”紀太虛點點頭。
“二位請隨我來。”羅三娘收拾好,地上的酒菜對二人說道。
紀太虛看著羅三娘,雖然是荊釵布裙,一身的村婦打扮,但是依稀可見其年輕之時容貌動人,自是舉手投足之間有著抹不去的哀愁。
“怨婦?”紀太虛邊走,心中邊思忖道:“看來這個羅三娘身上還是有些故事的。”
第一百四十二章 嵴河渡口,良人未歸
紀太虛、沈寒血跟在羅三娘身後,來到了嵴河之畔的一個小酒家之中。
滔滔的嵴河之水,渾濁沉重,滿含泥沙,呈現渾黃之色。羅三孃的小酒家便在嵴河的一個渡口旁邊,一座精緻的小木樓深入到嵴河之中,岸邊中了幾棵垂柳,風拂過,絲絲柳葉好似在迎客一般。一個酒幌掛在外面,隨著清風,隨著柳葉翩然而舞。
渡口雖小,卻也有不少的船隻來往,羅三孃的生意也還不錯。紀太虛看著羅三孃的這個小酒家,雖然極具市井意味,卻也不乏詩意。羅三娘雖然是獨自一人經營者這個小酒家,然來往客商對羅三娘很是敬佩。
紀太虛來到這個小酒家之後,左右四顧之時,曾經悄悄的問過渡口旁的一個老漁夫關於羅三孃的過往。從老漁夫的口中得知早年羅三娘曾經跟這昭君渡上的一個喪了父母秀才相戀,時常揹著父母將一些銀錢飯菜送給那秀才,那個秀才後來進京趕考,一去將近二十年都不見音訊,弄得如今昭君渡中的人都已忘記了那個秀才姓甚名誰。
羅三孃的父母也給羅三娘說了好幾家,但是羅三娘死活不同意,便一直待字閨中。直到羅三孃的父母死後,羅三娘一個人將父母埋葬在這個小渡口等著那個秀才。因羅三娘心地善良時常接濟往來的貧苦之人,加之對羅三娘一片痴情的感動,故而都發自內心的對羅三娘尊敬。
“是個苦命的閨女啊!”老漢看著渾濁的滔滔嵴河之水嘆了口氣。
“侯——侯公子!”沈寒血在小樓之上的窗戶上叫了紀太虛一聲。
紀太虛瞭然,隨即便與老漢告別。
“別急!這公子!”老漢叫住紀太虛,從自己的魚簍子裡抓出一條鯉魚:“把這條魚拿給羅閨女,就說是相老兒給的。”
紀太虛呵呵一笑,雙手接過這條鯉魚:“我便替羅娘子謝過老丈了。”紀太虛提著鯉魚來到了小樓之上,但見羅三娘低頭在擦著桌子。此時紀太虛看來,竟是有遮掩不住的哀愁。
“這樣的痴情女子,不多見啊!”紀太虛心中感嘆:“不知道那個書生是誰?要是進京趕考死了也就是了,若是還活著,就休怪我的手段狠辣了。”
“羅娘子!”紀太虛輕喊了一聲:“這是相老讓我給你的魚。”
羅三娘看了看魚,上前接過來,沒有言語,自己轉到後面把魚放在了一個大木桶之中。
紀太虛輕輕嘆了一口氣,來到了二樓靠窗沈寒血坐的桌子。
“侯爺!”沈寒血給紀太虛倒了一杯酒笑著說道:“這是三娘自己釀的村醪,雖然比不上您那侯府之中的極品佳釀,但是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紀太虛輕輕端起這個粗砂白瓷盞,輕輕抿了一口酒,苦澀,濃厚,回味悠長。
“不錯!”紀太虛放下白瓷盞說道。
“能得到素來奢華侯爺的賞識,若是給別人知道了,肯定有不少人慕名而來喝這酒的。”沈寒血顯得很是高興。
“侯爺可知道這酒叫什麼名字?”沈寒血右手端著白瓷盞,眼睛凝視著白盞中的酒問道。
“好像是大麥釀的,裡面摻了些許棗子,有種茴香味兒!”紀太虛又淺嘗了一口,姿勢很是莊重,好似是在瑤池宴上,與朝中大員對飲。
“侯爺真是酒中高手。”沈寒血說道:“這酒叫做良人歸,凡是知道三孃的人到這裡來都會喝上一點良人歸。”沈寒血看著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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