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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羽文博不捨的看著我,目光看見大門那輛豪華的馬車後,關心的問:“小姐是要出去嗎?”因為他一直呆在後院裡看著大廚做飯,所以便不知前廳發生的事。之所以會出來,那是想把做出的成果給商盛凌他們看看嚐嚐,誰知一出來竟然看見小姐準備離開的身影,情急之下不由叫出口。
我對他點點頭。
“那小姐早去早回,等文博做的菜和大廚那麼香,一定讓小姐第一個嘗!”
聽他這麼說,我不由想到剛才那盤黑得看不出原形的東西,笑道:“好!”
糾纏(上)
寒風中,兩位小廝拿著掃帚簌簌發抖的掃著地上的落葉,其中穿著灰色布衫的小廝抬頭四處觀望了一下,見無人,便小聲的和另外一個人說起了話:“你說大皇女最近是不是變得很奇怪?”
另一個小廝停下打掃的動作,支起掃帚,想了想應道:“是挺奇怪的。自從納進那個水侍郎,大皇女不但把掌管皇府的大權交到他手中,而且還處死了跟在身邊多年的時朵,你說能不奇怪嗎…”
“話是這樣沒錯,但我聽說是因為時朵調戲水侍郎才會遭到大皇女的處死!”穿著灰色衣衫的小廝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羨慕之色:“水侍郎長得那麼美,難怪大皇女會那麼寵著他,緊張他,就連時朵也窺伺他。可我奇怪的是大皇女已經好久不進宮了連房間也很少踏出,你說,奇不奇怪?!”
聽了他的話,另一個小廝不屑的嗤了一聲,怪聲怪氣的道:“誰讓人家勾引的本事高,說不定大皇女就是因為他伺候的“本事”高,所以捨不得出來了。”
聽了他那陰陽怪氣的腔調,灰色衣衫小廝隱隱能夠猜到他這樣反應的因素,還不是因為嫉妒心作祟。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後,見沒人經過,遂放下心來,責怪的看著他道:“你說話小聲點,要是被其他人聽了去,小心我們兩人的小命不保。”自水樓澈掌管皇女府以來,雖說對下人不會差到哪去,但是他最恨的便是下人亂嚼舍根,上次就因為他撞見一個下人揹著他說了一句他比不過一個小倌的話,那人便被活生生的割了舌頭。想想他那股狠勁,他的心裡就一陣害怕。
聽他這麼說,那小廝下意識的捂住嘴,過了一會,悶悶的聲音自掌心發出:“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說完拿著掃帚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水樓澈連忙把身子往拐角處的柱子一藏,擦過柱子的臉傳來絲絲涼意,本來他是想去大皇女的藏書閣裡找關於媚魂香的資料,沒想到竟然在此處聽到兩人的談話。想著剛才聽來的對話,他的心裡一陣慶幸,如果不是聽了這兩位小廝的對話,他都不知道列姑文在他們眼裡變了這麼多,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忘了列姑文已經很久沒有進宮和女皇問安了。想到這,後背冒出涔涔冷汗,他真是太大意了。他的眼一暗,等另一位小廝離開後忙跟著離開。
坐在去宮裡的馬車上,我靠著車壁閉目養神,風從飄動的車簾鑽了進來,面上微微發涼,鼻腔傳來清爽的氣息。
列姑堯坐在我的左邊,臉上滿是笑意,自無邪答應進宮的那一刻起,他的一顆心一直處於興奮、幻想的狀態。此刻的他腦海裡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畫面,他和無邪坐在駙馬府的梅林裡賞梅喝酒,下人在一旁伺候,兩個長得可愛而像他們的孩子在一旁嬉戲玩鬧,而她的肚子正懷著第三個孩子。想著想著,可愛的臉上不禁露出一個傻笑,嘿嘿的聲音突然從口中冒出。
列姑風看著自家皇弟那傻傻的模樣,目光飄向內側閉目養神的無邪,心裡不安的想:不知我帶她進宮是對還是不對?而且…她看了正傻笑的列姑堯一眼,她那個單純的皇弟似乎已對無邪情根深種、難以自拔,如果無邪不能當他的駙馬,那他豈不是要鬧翻了天?這…是否就是大師通常所說的孽緣?…她不由嘆息一聲,突然想起那個冷漠的少年,不禁再次看了無邪一眼,心裡暗自思忖,不知他和無邪是什麼關係?想到這,她清了清嗓子,有點不自然的開口問道:“不知剛才那位少年是無邪小姐的什麼人?”心裡明明很緊張,她表面上非得端出老成無所謂的樣子,就怕在無邪的面前失了皇女的身份。
我睜開眼,看著這樣的她,不由噗哧一聲笑開,越笑越大聲,剛才在閣裡我就看出三皇女列姑風對浦淮錦異常的感興趣,剛還在想她什麼時候會開口問浦淮錦的事,沒想到來得這麼快。而且更令我想不到的是三皇女對浦淮錦似乎蠻上心的。從她的口氣中我可以聽出她似乎很緊張我和浦淮錦的關係。
列姑堯詫異的看看我然後看看列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