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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女皇陛下,是的,水樓澈和它並沒有任何關係。”從他下了花轎,剪斷青絲的那一刻起,便和錦繡山莊徹底的斷絕關係。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聽了他的話,失望爬上列姑君英氣的五官,她認真得不能在認真的看了一下眼前那張熟悉的臉,心裡疑惑不解,難道她認錯人了?難道他真的和錦繡山莊沒有任何的關係?可他和那人實在是太相似了,若那人的孩子也在,應該是像他這樣吧。她慢慢的離開水樓澈的身邊,洩氣的樣子就像一下子老了十歲般。
列姑風和列姑堯擔心的看著列姑君,唯有列姑文是一臉的無動於衷。
聽了他們的對話後,我細心的把水樓澈和列姑君的反應收進心裡,看列姑君那失態,盯著水樓澈直看的樣子,還有水樓澈眼裡一閃而過的異樣,我絕不相信它就如水樓澈說的那般輕巧,不認識那個什麼錦繡山莊。看來我回去後得讓浦淮錦去調查一下水樓澈的來歷和問問關於那個錦繡山莊的事。不過…我輕輕一笑,看列姑君那不大相信的表情,估計她也會付出點行動吧。
列姑君坐會原位,在轉身的一瞬間,她的心裡突然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不管他是不是那人的孩子,她都要讓列姑文將他扶正,她知道她這樣做會引起朝中一片反對的聲浪,畢竟水樓澈的身份來歷不明,又是一個侍郎的身份。可是,她管不了這麼多了,這些年過來,她對於當初不能和那人在一起總感到時時痛心,所以列姑風和列姑堯的父後才會三千寵愛集於一身,聖寵不衰。可惜,他還是走了,那麼突然,那麼的令人措手不及。現在,她這樣做也算是為了了卻她年少不能和那人在一起的遺憾,而且,說不定水樓澈和那人也有著某種關係,一個人的外表長得在相似,也不可能連神韻都相同。而堯兒,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眼裡滿是無奈,眼下她無心也沒有精力去計較無邪剛剛的不敬,也沒什麼心思去想堯兒的事,就水樓澈的事情就足以讓她心煩意亂一陣子了。可是……她看了無邪一眼,心裡不得不承認她有足夠的資本讓人迷失在她的魅力之下甚至讓堯兒歡喜,傾世的容顏,迷人的細眯眼,冷魅的氣質,驚鴻的身姿,像她這般風華絕代的人,世間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但是這樣的美好和動人心絃是在表面上,殊知要了解一個人並不是單看表面就可以的。
我泰然自若的站在那裡,氣定悠閒的接受列姑君的打量。御書房裡有片刻的沉默,安靜得略顯異常的氣氛讓人不由渾身不自在,很想說一句話來打破眼前這僵局。
列姑堯看了低頭的水樓澈一眼,想起他竟然能讓一向鎮定的母皇大驚失色,心裡對他除了好奇外也有了敵意。他可以看得出母皇對他的來歷很是關心和在意,對她口中的錦繡山莊更是緊張。也許連母皇自己也沒有發現,當她在等待水樓澈的答案時,她是屏著氣的。他走到列姑君的身邊,扯著她的袖子輕輕的晃了下,帶著撒嬌的口氣道:“母皇,母皇,堯兒想求您一件事。”
列姑君收回打量無邪的目光,寵溺的看著眼前的愛子,心裡清楚的知道他所說的事必然和無邪有關,但是她仍是想聽聽列姑堯的話,看看他口中的事是為何事。
“你說吧…”
列姑堯的臉上一喜,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無邪一眼,然後掠過沉默的列姑風,片刻,躊躇的說道:“堯兒、堯兒想…”支吾了半天,他仍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心裡不由著急起來,反觀列姑君,她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只是笑看著他。
“堯兒想請求母皇,求母皇答應堯兒,讓堯兒自己選擇駙馬。”良久,他看著列姑君一如平常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道。
列姑君的柳眉一豎,她猜出了堯兒會這麼說定然是因為無邪那女子,瞬間,她冷下臉,厲聲道:“堯兒怎麼不乾脆說想讓無邪做你的駙馬呢。”
“我…”列姑堯被她說得說不出話來,扯著她袖子的手不自覺的放了下來,像做錯事的孩子那樣站在一邊,心裡不停的上下打鼓,聽了列姑君的話,他很想一口接下,大聲的承認,可是,他從未見過列姑君對自己如此的聲色俱厲過,心下不由受傷同時也帶著憋屈,想:母皇從未對自己這樣冷著臉說話過,而自水樓澈出現後,母皇就不像從前的母皇,情緒一在的失控不說,目光也總是若有所思的看向水樓澈。想著,他狠狠的瞪了水樓澈一眼,正要移開,恰巧遇上無邪那似笑非笑的細眯眼,嬰兒肥的臉驀然一紅,心裡突然生出無限的勇氣。臉色一凜,他堅定的看著微微錯愕的列姑君,大方的承認:“是,堯兒很歡喜無邪小姐,想讓無邪小姐做我的駙馬。求母皇答應!”說著,雙膝一曲,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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