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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殷果乾脆的承認,“當初我看韓大人對那條絲巾視若珍寶,就把這件事和他說了。後來他讓我趁著韓大人不注意的時候拿走她的絲巾,並在她尋找絲巾的時候加以暗示。”
“哦——”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想不到他的心機竟然那麼深,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如果放在現代,說不定也是一方霸主。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抓走浦淮錦?!”
殷果詫異的看著我,“……嗯。”
我的細眯眼向上一挑,表情說不出的邪魅,“所以這就是我要和你做買賣的目的。”
“我要你同時在奏文上彈劾水樓澈。”如果不是列姑君一味的袒護他,我早已將他除去,那晚也就不用大費周章的給他一個下馬威。
“我,我……”殷果坐在那裡猶豫不決,樣子很是為難,似乎在擔心什麼。
“你放心,我保你性命無憂。”
殷果沉思了良久,最後咬牙道,“好!”
金鑾殿上,列姑君龍顏大怒。
百官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目光不時的瞟向跪在金鑾殿中央的人。
列姑君將手中的奏摺狠狠的扔向跪在金鑾殿中央的殷果,怒聲質問,“奏摺上的事可是真的?”她怎麼也沒想到她的皇女竟然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這讓她又是痛心又是悲哀。
殷果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道,“是,下官句句屬實。”
列姑君壓下心裡的怒火和傷痛,看著跪在金鑾殿下的殷果,冷哼一聲,“你說你受大皇女和皇女妃的威脅,不得已之下才會幫他們做出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也是真的?”
殷果頭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下,聲聲懇切,“是,下官說的句句屬實,絕不敢欺騙女皇陛下。求女皇陛下明察。”
列姑君從龍椅上站起,幾乎是用衝的走到殷果的面前,抬腳就往她的胸口重重的踢去,“如果就像你說的,早在當初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你以為朕就那麼好唬嗎?”
殷果摸著隱隱作痛的胸口,擦去嘴角的血跡,匍匐到她的腳下,惶恐的說道,“女皇陛下明察,下官當時很害怕女皇陛下會降罪於我,後來實在是受不了良心的譴責,多番思慮下才決定站出來。下官也知道自己罪該萬死,但是下官也是迫不得已的啊,大皇女說了,如果下官違抗了她的命令,下官將小命不保。”
列姑君後退了一步,睥睨著她,“空口無憑,你可有證據證明你說的這些事?”
“有,下官曾和大皇女有過書信交往。”殷果顫抖的拿出懷中的信封遞到列姑君的面前。
列姑君看了那封信良久,最後在百官的注視下伸手接過,展開看了起來。
越看她的臉色越是難看,一片烏雲密佈。
“來人——”她捏著手中的信紙,朝殿外大喊。
一位身穿盔甲的侍衛從外面跑了進來,手中的長矛往地上一放,直挺挺的跪下,“女皇陛下有何吩咐?”
列姑君看著那人,聲音沙啞沉痛,“馬上去把大皇女和皇女妃帶來金鑾殿。”
“是,女皇陛下。”那侍衛說完匆匆的退了下去。
在一片窒息的沉默中,宰相洛雨淳站在一邊搖頭嘆息。在她看來,大皇女列姑文為人雖然不學無術,喜好風花雪月之事。但是還不至於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沒想到,沒想到……她在心裡連連嘆息,可憐浦院長滿門就這麼枉死在大皇女的手中。這怎麼不讓人覺得可惜扼腕,更何況,那浦院長為人兩袖清風,作風廉政。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啊……洛雨淳越想越覺得痛惜,面上籠罩著沉痛之色。
不多時,列姑文和水樓澈在侍衛的帶領下來到了金鑾殿。
看著殿上列姑君滿臉怒容,殷果跪在一邊,還有百官或幸災樂禍或惋惜或憤恨的目光,水樓澈的心裡不由咯噔一下,立即覺得大事不妙。
“兒臣列姑文(兒媳)水樓澈見過母皇。”
列姑君看著他們不說話,也不讓他們起身,恨恨的把手中的信扔到列姑文的臉上,怒聲問道,“這是不是真的?”
列姑文拿下面上的紙張,面無表情的看起來,一邊的水樓澈連忙跟著看去。
一看到信紙上的內容,他不由大吃一驚。沒想到列姑文為了得到浦淮錦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可是如果只是列姑文的事那怎麼也把他叫上?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殷果,目光不經意的撞上列姑君投來的沉痛的目光,心裡一沉,看來這次他們是凶多吉少了。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