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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很無奈的回答你同時還會拉著你的袖子讓你別走聽她訴苦:你知道麼?那些小孩一個一個都猴精似的,你就算想要過平靜的生活也得被他們全給攪和了。
就說第一天吧。死生間所有十二歲以下、六歲以上共12名女子都靜靜的站在門口,等林丫一開啟門的時候,一齊喊:“姐姐/妹妹/蘭小姐,早上好!”而還沒有完全睡醒的林丫被這震天的喊聲嚇的一個激靈,要不是玉竹手快,就差一點摔地上了。而他們這麼早在門口就是因為他們各家的大人說:“莫丫頭剛來,不熟悉,你們要多多親近人家,要讓她感覺到家的溫暖,要讓她完全感到你的熱情,要將她的心兒都化了才行。”
而她們家的仔都將她們的話完全貫徹執行,以至於以後像個牛皮糖似的粘著林丫,就比著怎麼把林丫的心給捂熱了。
於是便經常有以下場景出現:
愛好武藝的,經常找林丫對打,剛開始,林丫還興致勃勃的答應了(她一現代來的,就對這武功什麼的特敢興趣);於是林丫掉狼窩裡去了,每天等陳漣漪教過她基本功後,林丫本來就渾身痠疼的要死,旁邊還來個人經常說:“蘭妹妹,我娘說了,武功是在對練中提高的,所以我們來對打吧。”於是林丫只能答應。你如果不答應,不幹了,她就會拿著那溼漉漉的眼睛看著你,讓你覺得你若不答應,你就是一十惡不赦的壞人。於是,林丫就又同意了。於是就開始了每天痛苦的早晨習武生涯。
而在學習琴棋書畫的過程中,總也有人讓你拒絕也不得拒絕,答應了你就更是水生火熱了。
在琴房裡,男子與女子是隔開屏風做的,可是彈琴你用不著看人吧,聽聲音就是了。
“蘭妹妹,你覺得這曲子彈得如何?”
“咩,這是在問我?我就一連五線譜都分不清的人,要我來評價?我還就記得白居易的《琵琶行》中描述琵琶的話。這古琴,我真是愛莫能助了?對了,那琵琶行中是怎麼說的來著。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突然林丫覺得周圍太過安靜了,便從自己的思維中醒過來。看看四周,怎麼大家都用那麼詭異的眼神看自己,林丫拍拍胸口,一口氣緩不過來。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聽到有人在低低喃喃道,林丫默了,頭上飛過一片烏鴉。“不是吧,我又不小心念出來來了。”
“蘭妹妹,還有麼?”
還沒有回過神的林丫跟著問話張口就答:“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一念完,林丫就知道壞了,果然。
“人生得一知己,難以。”話音頓了頓,“蘭妹妹,以後,你可願與為兄一起靜聽清風彈流水,閒觀明月掠浮雲。”
林丫許久都沒有做聲,就自己那半吊子,哪敢經常與劉兮然彈琴論人生啊。
“莫三小姐,這是瞧不起世間男子麼?”許是覺得林丫在無言的拒絕,劉兮然輕嘆了口氣。
林丫聽到這一聲嘆,還有如果自己回答是,不知道,自己等下在飯廳是否還有一立足之地?林丫在心裡嘆了口氣,“怎敢。”真的是怎敢,我只是念了句琵琶評語而已,他彈得是琴吧。呵呵,林丫不知道的是,隔著屏風的劉兮然懷中抱著的正是琵琶了。
“那兮然便當蘭妹妹應了兮然的。”
“這便是,不同意就是莫三小姐,同意就是了蘭妹妹。5555,我的命怎麼這麼苦。看來一定得管好自己的嘴巴的了。”林丫對自己的肚子裡有多少貨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她可不敢在這當個與世不同之人,只想過著自己的平凡小日子。
殊不知,林丫不知,在百丈崖的她在她的那些師叔們的眼裡已經是重點培育物件,在她的兄弟姐們的心裡是崇拜的物件。
好吧,林丫在這百丈崖就是一不平凡的主,不過她自己可死也不敢承認。
有一次,林丫在剛練完武之後,倒在學武場的草地上休息的時候,傻傻的笑了出來,當時與她對練的鄧亦晴(鄧楠的女兒)看著笑的莫名其妙的林丫,便拿手肘蹭蹭林丫,問:“你想到什麼好笑的了,說來給姐聽聽。”
“晴子,你就比我大那麼一咪咪,還老想著我叫你姐?”林丫翻了翻白眼,有氣無力地說。
“說說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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