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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命定中人 。。。
莫蘭心裡是極不想要人打擾的,可是,不棄他的小侍要過來,自己怎麼阻止?
莫蘭心裡的想法,李莫如自是不知曉,而他只是在想著,這一個月的練功肯定會被莫蘭看在眼裡,該怎麼對莫蘭說才好。
想了想,李莫如終是啟唇,說:“蘭。”
莫蘭應了聲,看著李莫如。李莫如抬起眸子,看著莫蘭,說:“蘭,我想跟你說件事。”
看著認真的李莫如,莫蘭也端正地坐著,回望著李莫如。
看著莫蘭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李莫如本來抿起的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緩緩卻堅定地說:“蘭,我師傅留下過一門功夫給我,這門功夫我現在正在練。”
莫蘭聽到這裡不說話,只是看著李莫如。
“內功心法的名字叫《冰寒》。”李莫如說完就低下了頭,不再看莫蘭。
冰寒?師傅提過的天下最陰寒的功夫?非大毅力不能成的功夫?
莫蘭心裡想著師傅對《冰寒》這門功夫的看法,看到這樣的李莫如,站起身緩緩走到李莫如身邊,半跪著,摟著李莫如的腰,抬頭輕聲說:“不棄,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感覺到李莫如身體輕微震動了一下,莫蘭繼續說著:“可是,前提是不會傷害到你自己。”
許久,李莫如開口,輕輕地說:“《冰寒》是師父留下給我的內功心法,它是世間頂尖的心法之一,可是,它功力陰寒又霸道,而且練功前必須將以前的內功全部散掉。
我現在已經練到第五重,第五重是個分水嶺,只要跨過這個分水嶺練到第六重後且如若這一個月都呆在極寒之地,那麼有望練到第九重。”
莫蘭聽了,第一反應是問李莫如:“不棄,你練這功夫多久了?”
李莫如沒有想到莫蘭居然會問自己這個,愣了下才說:“不到一個月。”
“不到一個月啊。”莫蘭喃喃說著,手不由自主地緊了緊。不棄他就是在自己醉倒的那段時間開始練起的吧,那到今天也不過二十二天的時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一門心法練到第五重,而且還是在散功後,可以想象不棄他吃了多少苦頭才能如此。
而要在一個月內練到第九重至大成,又得(炫)經(書)歷(網)多少磨難和苦痛?
莫蘭想到這裡,鼻子微酸,說:“不棄,你用不著如此。”
李莫如聽著莫蘭的話,眼睛裡迸發出強烈的光彩,整個人看起來奪目無比,他拉起半跪著的莫蘭,莫蘭順勢坐到了李莫如的腿上,李莫如將手放在莫蘭的肩膀上,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將自己所有的情緒都顯露在莫蘭面前,他說:“蘭。”
看著莫蘭渙散著的眼神終於有神地望著自己,那清澈無比的目光映著小小的自己,李莫如粲然一笑,輕聲說:“蘭,你可知道。自小,比同齡孩童個子高大,面板黝黑的我在京師被人稱為醜男時,我想反駁,可是我很清楚地知道他們說的是事實,於是只能心裡黯然。即使如此,我不怨天也不尤人,長成這樣,並不是我的錯。可是,這一生卻是由我自己走的。所以,我與姐姐儀器習文習武,想著讓自己成為一個有用的人。
隨著書讀的越多,以及自小就聽著孃親門下的將軍們說讓女兒熱血沸騰的事情,我便想著總有一天,要走出將軍府,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枉此一生、不虛度一生。”
頓了頓,李莫如接著說:“我在五歲那年就遇到了師傅,師傅教我習武,更與我說江湖中的事情。師傅並不相信世間只有女兒能成大事,男兒同樣能瀟灑一生。
於是,我隨著師傅習武並時常溜出將軍府,師傅叫我冷眼看世間百態,踏入紅塵卻不能迷失在紅塵中。教給我許多為人處世的道理,卻惟獨沒有教我如何愛人與被愛。
師傅給我看過面相,說我這一輩子將孤獨一生,他在看到我黯淡的眼神的時候,摸著我的頭告訴我,人生總有奇蹟,讓我不要灰心,說只要我不喪氣就會遇到命定中人。
而我一直以為,這一輩子將孤獨終老。
天下之大,到哪裡去找那麼一個如師傅口中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淡然地看著、淡然地活著;沒有期望,就無謂失望。
那天晚上,在將軍府我明明知道你說仰慕我是假的,可是,我在心裡欣喜著並告訴自己這是真的,真的有師傅口中說的我的命定之人。
於是,我不自覺地關注著到了鳳陽山的你,精心收藏著你的畫,想象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