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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啊——”
“砰——”
尖叫聲和木板落地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唐秣幾人回頭,正好看到阮玲捂著肩膀蹲下/身。
“阮玲,你沒事吧?”離她最近的羅書瑜急忙跑到她身邊,躬著身體關心地問。
“好痛!”阮玲半眯著眼睛,緊皺著眉頭,泫然欲泣地說。
唐秣和王樂樂也趕緊過去,一看,肩膀都流血了。
阮玲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衣,現在染上了一片鮮紅,看上去觸目驚心。
羅書瑜小心地撥開她的手,微微掀了掀她的衣領:“別動,我看看。”
阮玲痛得齜牙咧嘴,羅書瑜的動作也越發輕柔。
“怎麼樣?傷得嚴重嗎?”唐秣問。
羅書瑜說:“蹭破了一大塊皮。”
王樂樂憤怒地指著施工人員大聲指責道:“你們是怎麼回事啊?沒看到下面有人麼?那麼大塊木板也敢往下面扔!”
施工人員顯然不認同她的指控,迭聲道:“這怎麼能怪我們!路這麼寬,誰讓她偏偏要走到這邊來。這麼多人從這裡路過,也沒見誰出過事。”
“你們傷了人還有理了啊,欺人太甚!你們老闆呢,快叫他出來,我倒要找他評評理。”
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婦女從店裡出來,瞭解了情況後語氣不善地說:“她又不是瞎子,知道這邊危險還往這邊湊,有病吧。”
“你……你……”阮玲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樂樂,別和他們廢話了,阮玲的傷勢要緊。前面不遠有一家診所,我們先帶阮玲去看看再說。”
阮玲恨恨地瞪了他們片刻,冷哼道:“你們等著,呆會兒再回來找你們算賬。”
幾人扶著阮玲去了診所,醫生處理了傷口,上完藥,又打了一支預防破傷風的針。
一番折騰下來,就用去了接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唐秣鬆了口氣,拿出手機給羅森打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那頭傳來羅森略顯疲憊的聲音:“喂?”
“羅森,你還在嗎?對不起,阮玲不小心被砸傷了,剛去看完醫生。”
“沒關係。她還好嗎?嚴不嚴重。”
“還好,只是皮外傷,不過流了不少血,看起來挺嚇人的。”
“這就好。公司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那好,你忙完再聯絡我吧。”
“嗯。”
結束通話,唐秣有些失神。
阮玲歉疚地看著她:“唐秣,都是我不好,耽誤了你們見面。”
唐秣笑笑,回道:“沒事。”
回到宿舍,唐秣等羅森的電話等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等到。她心情惴惴地打過去,卻顯示手機關機了。打他辦公室的電話,是他的秘書周青青接的,第一次說羅森在開會,第二次說他出去了,第三次說他還沒回來。
唐秣隱隱有幾分不安,和寢室裡的人說了一聲便直接出門去了他們公司。
此時已經下班了,辦公大樓裡空空蕩蕩的,只有幾個保安還在做最後的巡視檢查。
唐秣失落地站在那裡,看看外面的天色,又去了公司給他安排的公寓。
公寓裡仍然沒有人。
唐秣只好回了學校。這個晚上,她想了很多。從他們認識到羅森出國,從羅森回來再到他知道她的身份。這一路走來,他們兩個人都在不斷地改變,但相處模式卻是沒有絲毫變化。
她主導,他跟從。
她習慣了發號施令,而他總是默默地縱容,以至於她常常忽略了他的感受。她自以為是為了他好,是為了他們的未來著想,可誰又能保證她所作的決定都是正確的?
他沉默並不代表他不會受傷。他接受不過是因為他愛她。
她覺得無關緊要的一件小事,也許對他來說卻是重要無比。
在她面前,他始終是那個內斂卑怯、小心翼翼愛著她的男孩。
唐秣苦笑,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靜靜地等待天邊泛白。
第二天起來,不出意外地成了熊貓眼。王樂樂看到後嚇了一跳,問她:“小秣,你昨晚沒睡好嗎?”
唐秣含糊地點了點頭:“有點失眠。”
“今天上午只有兩節課,你上完以後回來補補眠吧。”
唐秣沒精打采地上了兩節課,老師在講臺上講得眉飛色舞、酣暢淋漓,她卻聽得昏昏欲睡。下了課,便蔫蔫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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